第九十九章 身份被拆穿
2024-06-10 17:14:51
作者: 十二小姐
聽到簡妙這麼說,大家視線都來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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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老夫人就打趣過,聽我的名字,跟簡唯的名字,不知道還以為是親姐妹……沒錯,我們就是姐妹。」簡妙說。
大家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聽到了什麼驚天秘聞。
「可,可怎麼都一直沒聽你說起?而且當時你也沒有直接承認,我還以為……」席老夫人灰白色的眼睛睜得奇大,又看向簡唯,「也沒聽簡唯說起過。」
席三爺也駭然:「如果真是這樣,那簡唯不就是……」
「沒錯,她就是當年拿了我的八字,冒充我給司沉沖喜的我的親姐姐。」
簡唯冷笑:「到底是我冒充你,還是你嫌棄席司沉身患怪病,根本就不想嫁,所以跟爸媽一起瞞天過海,逼著我嫁到了席家?」
簡妙淒楚地反駁:「如果真是這樣,那為什麼那些年來,我會一直堅持不懈地為司沉治病,為什麼要默默無聞地陪在他身邊?你一走了之,可巨大的後果卻要丟給我們一家人承擔!」
席老夫人怔怔說:「是啊……」
她甚至想到,簡妙曾經隱晦地跟自己提起過,她是喜歡席司沉的,包括上次,簡妙甚至願意無名無分,想要把自己獻給席司沉。
這樣看,簡妙的話不大像謊言。
「姐姐,你到了現在,還要撒謊嗎?你做了這麼多錯事,還不知悔改?」簡妙那神情仿佛是簡唯真的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簡唯呼吸幽微,因為一股憋屈的憤怒,指間都在顫抖。
席靜珊從吃瓜的震驚中緩過來,忙問簡妙:「她做了什麼,讓你認都不肯認她?」
親姐妹翻臉,實在令人想不通。
難道簡唯真的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
席老夫人直到接下來的話可能對小孩子衝擊會很大,便朝陳嫂吩咐:「把小小姐抱下去。」
陳嫂過去拉茜茜。
茜茜揪著簡唯的衣擺,不肯鬆手。
簡唯蹲下,跟茜茜視線齊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得到的聲音說:「你先乖乖聽話,現在只有你是席家血脈這層身份能保護你,保護你,就相當於是保護媽咪,知道嗎?」
茜茜扁著嘴巴,快哭了。
簡唯捏捏她的臉蛋,「媽咪真的有什麼事,一定會聯繫你,到時候你就來救媽咪。」
茜茜忍著淚花,伸出小拇指,「拉鉤。」
「拉鉤,騙人是小狗。」簡唯跟她拉鉤。
母女倆約定好後,茜茜一步三回頭,帶著不舍,跟著陳嫂回房了。
茜茜剛離開,現場的焦點又回到了簡妙跟簡唯身上。
簡妙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
「姐姐她當年,冒充我,要嫁給司沉沖喜,結果她還在外面亂來,還沒嫁過去,就懷了不知名男人的野種。就是這樣,她還不安分,臨近我們醫學院畢業季,她苦於自己論文,就企圖剽竊我的論文。」
簡唯氣笑了:「當年明明是你剽竊了我的論文,這件事學院裡師生都知道。」
簡妙沒有正面回應簡唯。
而是對席老夫人她們說:「姐姐剽竊我的論文被我發現,她剽竊不成,反而在學院裡散播謠言,說我想要抄襲她的論文。正如她所說,直到現在,醫學院多數人,都認為,是我剽竊了她的論文!」
席家人聽了,紛紛感到匪夷所思。
「她剽竊你的論文,還賊喊捉賊?!」
甚至還有人代入了自己,真心實意地憤慨:「氣死我了,什麼親姐姐會這樣搞臭自己妹妹的名聲,是我我也不會認她!」
簡唯這回是真的氣得渾身顫抖。
當年,明明是簡妙剽竊了她的論文。
所以簡妙在學院,可謂是臭名昭著,現在卻被說成,是簡唯賊喊捉賊,搞臭了簡妙的名聲。
氣到頭了,簡唯冷著眼看著簡妙,想看看她這個妹妹,還有多少詭計多端等在前頭。
簡妙等大家罵夠了,又說:「姐姐做的事,還不止於此。」
席靜珊驚道:「這還不夠?」
「我們實驗室當年研究出了一款新藥,這款新藥只要研發問世,就能夠治癒許多病人,可以說,是許多人的救命藥。因此,不少企業都等著跟我們科研所合作,到時候藥品在市面發行,能獲得的利益是數不盡的,我們沒想這麼多,我們甚至想壓低藥品的價格,讓更多平民老百姓能夠用藥。可我沒想到,姐姐居然會打這個研究成果的主意,在我們研發成功的那一天,想要偷盜實驗成果。」
當年的事,早就隨著死去的人埋進土裡。
現在自然是任由簡妙隨意捏造。
「這跟謀財害命有什麼分別?」席老夫人怒罵。
簡妙煞有介事地嘆了一口氣:「當時姐姐沒有得逞,後來實驗室發生了一場大爆炸,當時在場的我們的導師,以及十多名同學,都喪生了。現場搜查時,發現我們的導師的死因,是摔下樓梯,顱骨骨折,失血過多身亡,其餘人都是因為爆炸,屍身都不完整。而姐姐的屍首遲遲沒有找到。我們都以為她也因此喪生火海,所以一直沒能追究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簡妙抬眼望向簡唯:「所以姐姐,林逍導師,是被你推下樓梯的嗎?」
現場一陣靜默。
空氣死一般地凝固。
「天哪……」
「這,這算是謀殺了吧!」
「我們居然跟一個殺人犯共事了這麼久?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簡唯的四肢早已冰涼,眼波卻猶如一潭死水。
冷眼看著簡妙,問她:「簡妙,你這樣顛倒黑白,就不怕導師跟師兄弟們,來找你討說法嗎?」
「你少威脅人,到了現在你還這麼猖狂!」席靜珊說。
簡妙被席靜珊護著,演得更是起勁。
「我見到姐姐的時候,也很吃驚,沒想到她從那場爆炸中活下來了……我為此感到慶幸,同時也十分心寒,心寒她的絕情狠心。長長五年時間,她音訊全無,跟席家結親的事,這麼大的壓力跟擔子,就落在我跟父母身上,這些年,我們擔驚受怕,就怕席家問起來姐姐失蹤的事,姐姐,你怎麼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