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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盟友,真的盟友

2024-06-10 14:44:59 作者: 落日

  手機屏幕不停告訴時悅,現在快到約定時間了。

  她放下手,極快地洗漱了一番。

  二十分鐘後,她出現在了陶然別苑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里。

  顧言已經在那坐著等了,見時悅來,他將冰美式往前推了推,「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就點了這個。」

  「謝謝。」時悅在他對面坐下,好整以暇地看他,慢條斯理地喝了口冰美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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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質和冷意在她唇間相碰撞,她的腦袋瞬間清醒了不少。

  時悅放下咖啡杯,微微抬眼,「有什麼事?」

  「今天不急著上班?」顧言的聲音清朗,帶著微微的鼻音,聽起來倒是像多了幾分 。

  「這不是你有事要和我說。」時悅抬手看了眼腕錶,嗓音懶散。

  「我是有點事要說。」顧言的手搭在膝蓋上,緩緩的說,「昨天晚上,我看見你了。」

  頓了頓,他補充道,「你昨天爬牆的時候。」

  「是嗎。」時悅低低笑了聲,「你們顧宅的房間設計做得不怎麼好。」

  「我也覺得。」顧言喝了口咖啡,嘴角微微勾了勾,「書房和大門在一個朝向,是不太好。」

  時悅的眼底勾起一抹趣味,眉眼不由得動了動,「話不多說,直接切入正題吧。」

  「不舒服?」顧言挑了挑眉,眼神莫名染上幾分戲謔,「不會是昨天晚上淋雨了,所以著涼了吧?」

  「沒有。」時悅摸了摸鼻子,半睜著眸子,「我體質沒那麼差。」

  「行,你說的都對。」顧言失笑,幾秒後漸漸斂起笑,「時悅,我想問你,你願意做我的朋友嗎?」

  頂著時悅那有些渙散的眼神,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可以一起謀利的朋友,為對方赴湯蹈火的朋友。」

  時悅聞言,低低地笑了聲,「看出來了,你一開始就沒真的把我劃入自己的盟友里。」

  顧言的心臟下意識一緊,就聽見時悅慢悠悠地說,「挺巧,我也是。」

  顧言:「……」他好像多慮了。

  「這輩子能讓我赴湯蹈火的也就那幾個。」時悅慢悠悠抬頭,「你不在,暫時也沒可能納入進去。」

  「……」

  「你一開始提出假結婚的時候,我確實沒想過同意。」時悅的眸子轉了轉,整個人看起來懶懶散散,說的倒是實話。

  當時她捏著那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證據,和自己只見過幾面,不知道是敵是友,目的如何的男人,從沒想過和他假結婚。

  答應假扮情侶,也不過是為了哄佟嫣高興罷了。

  「那還挺讓人傷心。」顧言有些遺憾地擺了擺手,「我一開始確實是想著要和你假結婚,沒想著使詐。」

  他和那個人始終沒可能,倒不如以此完成他要求的事。

  「這麼說,我還賭對咯。」時悅勾了勾嘴角,只是笑意不達眼底,看不清眼底的溫度。

  「不得不說,你的感覺有時候卻是還挺準的。」顧言往後靠了靠,嘴角掛著笑。

  時悅的眸色沉了沉,「那怎麼,你今天又是想要用什麼籌碼,來換什麼東西。」別看顧言明面上只是個廚子,但他在等價利益交換這類,分得倒是比那些做生意的人還清楚。

  顧言笑而不語,慢條斯理地喝了口咖啡,靜靜地看她。

  「你要顧家,要報復顧喬赫?」時悅想了想,試探道。

  從她這幾次去顧家的觀察,她發現顧言在顧家的地位不是一般的低。

  連新來的傭人都能踩一腳的那種。

  出乎時悅意料之外的,顧言只是搖了搖頭,「顧家這一切都沒那麼重要。」

  「那是為了女人?」時悅舔了舔後牙槽,眼底倒是衍生出了幾分真是的笑意。

  她倒是真的好奇,什麼東西對於顧言來說,比顧家還重要。

  「不是。」顧言拒絕,「顧家和時家祖上有些淵源,我的爺爺待我極好,我只希望你不管對顧家怎樣,都請善待顧家的血脈,給顧家留個後。」

  「留個後?」時悅眉毛揚了揚,又念了次,「把你留下?」

  「等時間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顧言也沒說明白,給時悅打著啞謎。

  「行,那我就不多猜了。」時悅轉了轉手腕,舔了舔殷紅的唇,「猜多了沒什麼意思,你想說到時候記得和我說。」

  「知道了。」顧言笑著應下,將咖啡舉了舉,「致敬盟友。」

  時悅嘴角勾了勾,將手邊的咖啡杯一舉,「真實的盟友。」

  顧言放下咖啡杯,俊郎的面上突然多了幾分羞意,「喜歡看粉紅色吹風機的盟友。」

  「……」

  時悅突然嗤笑出聲,眼梢彎彎的,看著顧言的眼神玩味,「我也沒想到,顧少有看別人瀏覽記錄的奇怪嗜好。」

  顧言無言,只是用喝咖啡,演示嘴角尷尬到不知道該揚起多高的弧度。

  ……

  「需要我送你回去嗎?」咖啡廳前,顧言客套地問。

  「罷了,這點路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時悅不甚在意,抬步就朝陶然別苑的方向走。

  望著時悅瘦削又俏麗的背影,顧言的嘴角不自覺勾了勾。

  「時悅,相信你是個好盟友。」

  顧言看了幾秒,突然想到什麼, 心裡漸漸閃過一抹失落。

  ……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莫北的臉上。

  他抬手,按了按因為宿醉 ,疼的不像樣子的腦袋。

  過了好半晌,才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就和面前那個正在穿戴的男人對上了視線。

  他揉了揉自己和雞窩一樣的頭髮,大大咧咧地掀開被子,「辭哥,你起這麼早啊。」

  「你起得挺晚。」陸辭正在扣腕扣,只是抬眼掃了莫北一下,就慢條斯理地收回了視線,淡淡的嗓音裡帶了些嫌棄。

  「挺晚?幾點了。」莫北對於陸辭的視線不甚在意,只是一個勁地追問。

  只是他還沒回答,就已經走到了陸辭的腕錶櫃。

  掃了眼時間,他不由得嘖了聲,「同樣是昨天晚上喝酒,你怎麼就清醒得那麼快。」

  昨天晚上,陸辭不知道抽了什麼風,本來還說著要看文件。就看了眼貓眼,突然說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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