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趙苗苗破相了
2024-06-10 10:38:49
作者: 紅爐煮雪
李蘭花的指責毫無根據,趙則奎不悅道,「我看你才是無理取鬧,這段時間你總是跟湘丫頭過不去,她怎麼招你了。」
柱子湊上前來看了一眼趙苗苗的傷勢,安慰道,「小丫頭就是擦破點皮,撞到的地方可能會瘀青一段時間,不過不會持續很長時間,至多一個月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趙苗苗一聽她竟然要等一個月,哭的更加傷心。
柱子一看這情況,默默退後幾步。
小丫頭片子的心思他不懂,他還是少說兩句。
趙則奎聽了柱子的話,安心不少,「人家都說了一個月就會痊癒,你還擔心什麼。現在回去才是平白耽誤時間。」
「好了是好了,可萬一留下疤痕怎麼辦。」李蘭花嚷道。
她之所以那麼在乎趙苗苗,就是因為這丫頭長得俊俏,她總覺得苗苗將來可以嫁個好人家。
可現在苗苗要是破了相,她的美夢豈不是要破碎。
「娘,我不要臉上留疤!」趙苗苗哭訴。
趙文勝吐槽道,「你要是不去爬牛車,就不會摔下來了。」
說到底都是自作自受,現在還在那鬧事,真是的,還是他的親妹妹比較可愛。
「娘,我不管,我要回去看大夫!」趙苗苗乾脆往地上一坐,徹底不走。
趙則奎也心疼女兒,但更討厭女兒這種態度,要是再不糾正,以後嫁出去只怕要被婆家厭惡死。
「趙苗苗,你給我起來!」
趙苗苗小腦袋一扭,「我不!」
趙老太看到大房半天不動,也走了過來。
見到趙苗苗一臉的血,嚇了一跳,再仔細看看大多是擦傷,又安心下來。
「你們兩個吵什麼,到現在也不知道給孩子用水擦擦臉!」
李蘭花被趙老太這麼一說,也覺得有些愧疚。
家裡的水都儲備在牛車上,看到趙湘湘睡得正熟,李蘭花心中腹誹,要不是趙老太他們區別對待太嚴重,苗苗何至於要自己去爬牛車,還傷到自己。
說到底,這都是趙湘湘的鍋。
水囊就在牛車的後面,趙家人都不知道趙湘湘準備了多少水,只知道水囊從來沒有空過。
其實都是因為趙湘湘利用空間裡礦泉水不斷補充,所以才能一直有水。
可今天趙湘湘從出發起便一直在休息,忘記補水。
李蘭花好不容易拿出一個水囊,卻發現水囊里半滴水都沒有,頓時慌了。
「不對,我記得昨天還有水,怎麼今天就沒了!」
趙則奎以為她又在找事,沒好氣道,「一個沒有你就換一個,這點事還值得嚷嚷。」
可李蘭花一連拿了幾個,全都是空了。
這下她徹底慌了,沒有吃的能撐幾天,要是沒有水,三天都撐不下去。
「趙湘湘,你醒醒!」李蘭花喊道。「這水囊怎麼都是空的。」
趙湘湘醒來的時候,人還沒有完全清醒,在看到李蘭花拿著空水囊質問自己的時候,略微有些心虛,她忘記加水了。
「其實,」趙湘湘道,「咱們的水昨天就喝完了。」
大家面面相覷,半晌無語。
趙文勝奇怪道,「長姐,你不是說我們儲備的水肯定夠嗎?」
「我有說過嗎?」趙湘湘含糊道,「你們看周圍林木還算茂密,說明周圍應該有水源。」
李蘭花卻不這麼認為,「當初你誇下海口,說是所有物資都準備齊全,現在怎麼樣,才幾天啊,連水都沒有。」
「大娘,你放心,我既然把這件事攬下來,我自然會負責到底。」趙湘湘淡淡說道。
她的倉庫里物資充足,就是缺少一個時機而已。
方泉突然站了出來,把自己的水囊遞給李蘭花,「暫時湊合著用吧。」
李蘭花心下感激,接過水囊。
趙湘湘這才看到趙苗苗的情況。
這丫頭是怎麼了,她不過睡了一覺,趙苗苗怎麼就把自己搞成這樣。
不過看她身上多處擦傷,有的地方還鼓起一個大包。
為了以後不留疤,還是儘快處理比較好。
處理傷口的藥品,趙湘湘的倉庫里相當多,救災的時候遇到群眾有傷再正常不錯,所以這類藥一定會備足。
「大娘,只用清水擦是不行的,我這裡有藥膏,還是讓我來吧。」趙湘湘道。
李蘭花一愣,但心裡並不想接受趙湘湘的好意。
趙則奎哪裡看不出妻子的想法,直接把趙苗苗提溜到趙湘湘面前,「湘丫頭,其實這事也怪她自己。」
「不用說了,大伯,路本來就不好走,苗苗又沒受過罪,不像人家孩子那樣能吃苦也是正常的。」趙湘湘語氣淡淡的。
趙則奎聽得出趙湘湘話里話外的提醒,他又何嘗不知道,李蘭花把趙苗苗是寵壞了,這麼點大的孩子,還是農村長大的,竟是一點苦都吃不得。
趙老太聽到這話,回憶起往事,「我四五歲的時候,就要每日頂著大太陽給我爹送飯,回來還要收拾家裡,一刻都沒閒著。」
趙則奎心中複雜,苗苗的問題,他一時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就怕將來掰不回來,那是害了她一輩子。
趙苗苗知道趙湘湘現在是在幫自己,難得沒有鬧騰,老老實實地站著。
趙湘湘先是用棉棒給傷口都消了毒,然後塗上幫助恢復的藥膏。
過程里有點痛疼,不過想到不能留疤,趙苗苗都忍了下來。
「好了,後面幾天注意點,不要再碰到。」趙湘湘交代道。
趙苗苗悶悶地點頭。
趙文勝心裡頗為不高興,趙苗苗這樣根本是她自己的問題,長姐給她治傷,她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趙則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苗苗,你姐給你治傷,你怎麼連句謝謝都沒有?」
親爹發話,趙苗苗不敢不說,小聲道,「謝謝姐姐。」
一直站在一旁的柱子目光發亮,一直盯著趙湘湘手裡的東西。
這玩意看起來比他們以往用的藥粉好使多了的感覺,用那個帶白頭的小棒子,蘸一點藥,據說就能消毒,看起來一點都不疼。
他們之前都是用白酒,那可真是酷刑。
「趙姑娘,你這東西真不錯,是哪裡來的?」
趙則奎奇怪地看著柱子,「不是說這都是你們南宮家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