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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舌頭出問題

2024-06-10 10:07:08 作者: 燈下閒讀

  不僅是許建城有這樣的想法,在座的除了許青松一家三口已經知道許青松和黑皮彪子熟識之外,幾乎都對黑皮口中的「許爺」充滿了好奇。

  剛才大家都以為黑皮口中的這個「許爺」肯定是許建城的。

  可是令人大跌眼鏡的時,這個「許爺」卻並非是他,而是在已經落座的這桌許建城親屬之中。

  人們的目光開始在許青松他們那一桌上坐著的人開始徘徊。

  不等人們去猜,就聽黑皮和彪子已經揭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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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叔,這是朋友送我的一株野山參,據說已經有三十年的歷史了,您身體不好,正好拿去補補身子。」

  彪子一巴掌拍在黑皮胳膊上,道:「什麼五十年的歷史,那還不得放的發霉腐爛了啊,三十年是說他的生長年份。」

  黑皮嘿嘿一笑,道:「彪爺說得對,是這個意思!我沒什麼文化,還是彪爺厲害。」

  彪子又打了黑皮一下,尷尬的說道:「你特麼的諷刺誰呢,我初中都沒念完有什麼文化?當著許爺這個京華大學的高材生你故意笑話我是不是。」

  京華大學高材生。

  聽到彪子提出這個關鍵詞,眾人頓時瞭然了。

  在座的人當中,能滿足這個條件的,只有許青松一人。

  原來他們所喊的「許爺」,竟然是許青松這個秦家的廢物上門女婿!

  怎麼可能?

  為什麼會這樣!

  在場的人都被這樣驚人的現實嚇壞了。

  要知道許青松歷來給人的印象都是一位廢物上門女婿,除了在東江上門女婿的地位低以外。

  更重要的是許青松倒插門之後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更別說把父母帶到大城市去享福了。

  這也是一項家庭地位的重要判斷。

  因此雖然許青松在秦家的尷尬境地不被所有人知曉,但是絕大多數人也都能猜出來許青松過的挺不好。

  以往周邊這些親朋教育孩子的時候都是用許青松這個京華大學高材生作為榜樣的,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

  到後來所有人都對許青松的名字避而不談,再優秀不也給人當倒插門去了,有什麼值得學習的啊!

  所以許青松的聲名在親朋之中一向很弱雞。

  因而遇到今天這種反差巨大的場景,人們是真的是非常的難以置信,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完完全全的想不通了。

  許青松沒有理會眾人詫異的表情,神情之中微微不爽的指著彪子說道:「停停停,別瞎叫啊!什麼爺不爺的,我有那麼老么?你們叫得我怎麼這麼彆扭呢。」

  彪子笑道:「許先生,爺是一種氣勢,跟年齡沒關係。」

  許青松不以為然的白了彪子一眼,道:「彪爺,這樣叫挺有氣勢的?昂?」

  彪子一聽許青松這麼叫他,頓時渾身哆嗦的站起身來,臉上帶著一絲害怕的表情說道:「這可使不得啊許先生,您可折煞我了,我知道錯了,我一會一定記住不亂叫了。」

  許青松伸手向下壓了壓,道:「行了行了,都坐著吃飯呢你站起來幹什麼。坐著吃。多吃點兒啊,反正你的禮金錢這一頓肯定是吃不回來。儘可能的多吃吧。別虧太多。來,我先敬你一杯,感謝你倆來幫我外甥過百歲宴。」

  彪子面色一片惶恐,舉杯說道:「我倆不請自來打擾許先生用餐,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怎麼再敢讓您敬我酒呢,應該我先敬您才是,祝願小外甥身體健康,一帆風順,長命百歲。」

  謙卑,絕對的謙卑。

  眾人都能看出來,彪子對許青松的態度,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發自肺腑的敬畏。

  大家更加好奇了,許青松一個廢物上門女婿,他有什麼資本能讓彪子黑皮這樣的大佬如此敬畏?

  所有的人都是滿臉的驚奇,唯有黑皮一臉為難,心裡痛苦極了。

  原本這三個詞是他絞盡腦汁剛想出來的,準備接下來拿出來用呢。

  結果被彪子搶先說了出來,他黑皮總不能再說一模一樣的話了吧?

  沒文化真不好,怎麼都不好,非要說它好,它只有一項好,好尷尬啊。

  彪子說罷便仰頭飲盡杯中酒,下一刻臉色一變,繼而喉嚨一動,似乎很費力的把口中的酒水咽了下去。

  「這酒……」彪子剛要開口,就見許青松也端起酒杯喝光了酒盅里的酒水,立刻神色一頓,硬生生的把後半句話憋進了嘴裡。

  「你準備說什麼?這酒怎麼?」許青松神色平淡的放下酒盅,隨口問道。

  他不愛喝酒,也沒喝過幾次酒,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壓根都沒碰過酒水,真正的滴酒不沾。

  後來畢業工作雖然少有的有過幾次喝酒經歷,都是淺嘗輒止。

  而後還沒工作幾天就倒插門進了秦家做上門女婿,成為了真正的保姆加家庭婦男,壓根也沒喝酒的機會了。

  因此,許青松根本喝不出酒水的好壞,甚至達到了真假難辨的地步!

  很多不會喝酒的人,甚至搞不清楚飲用酒水和酒精的區別,哪怕知道原理明白工業酒精不能喝,但是單憑嗅覺或者是味覺想要分辨,他們壓根做不到。

  當然,也沒人會蠢到主動去喝酒精,如果真有,那可真夠蠢的。

  聽到許青松的問話,彪子面色一緊,繼而有些心虛的說道:「沒什麼,我是說這酒喝起來不錯。挺爽利的。」

  許青松笑道:「是麼,我不常喝酒,也不懂這些,既然你喜歡,等會兒走的時候拿兩箱好了,建城叔,人家上了那麼大的紅包,拿你兩箱酒沒問題吧。」

  許建城此刻心裡早就擔驚受怕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看到彪子和黑皮對許青松的敬畏,再聯想到自己對許青松一家人的態度,許建城的腸子都快悔青了。

  心裡七上八下提心弔膽的,擔心著許青松以後會怎麼折騰自己。

  此刻聽到這么小的事兒,許建城心裡哪敢不從,當即爽快的說道:「那當然沒問題了,別說阿……別說彪子上了這麼多的禮金,就算他什麼也不拿來給我外孫過百歲,那也是上門賀喜來了,拿兩箱酒自然也是應該的。」

  彪子一臉為難,但又不好意思否了許青松的好意,只好擠出一絲笑容道謝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多謝許先生和許叔好意了。」

  就在此時,一個打扮邋遢稀爛的男人走了進來,大聲喊道:「主家好大氣啊,剛才你說的話我可都聽著了,到場的人無論給不給禮金,只要是來賀喜的,都能拿兩箱酒。大家都有份啊,我就先搬為敬了。」

  說著話,就見那個邋遢男人在門口禮金旁放著的幾箱子酒水中利利索索的搬起來兩箱,拔腿就走。

  許建城有心去追,但是礙於面子又不好發作,畢竟他才剛說了那樣的豪言壯語,現在翻臉不認,未免打臉效果太明顯了些。

  而且那邋遢男人他也知道是誰,都是一幫好吃懶做的人組成的討吃隊伍,常年在各大喜事場所討吃討喝甚至是要錢要煙的,如果主家不給他們就會鬧事,一般大喜的日子誰都不願意惹麻煩,因此也就讓他們次次如意了。

  但是這次直接搬走兩箱清泉陳釀二十年,那個邋遢男人可真是激動壞了。

  往日裡大多都是吃吃喝喝或者是那個百八十塊錢的紅包或是價值相仿的菸酒糖果之類的伴手禮,這次兩箱清泉陳釀二十年到手,足足價值三四千啊!

  就算是賣給對面的菸酒行,怕是回收價也得兩千多吧。

  往日裡忙活一禮拜都沒這麼多的收入呢。

  今天真是賺大發了。

  要不然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剛才那幾個同樣討吃的兄弟看到宴會廳有黑皮一幫凶人在,都不敢進去,只有老子壯著膽子沖了進去。

  瞧瞧,現在他們只有羨慕的份兒了。

  這位討吃的邋遢男人正得意洋洋自己膽大的決定時,許建城心裡也暗自慶幸。

  幸好老子聰明,沒有去買真的清泉陳釀二十年來用,要不然現在真的就虧大發了。

  宴會廳的眾人回過神來,都夸許建城大氣。

  黑皮也豎起大拇指來,道:「不愧是許先生的叔叔,真是豪氣沖天啊。有我們江湖中人的氣概,來,許叔,我敬你一個。」

  黑皮敬酒,許建城哪敢不喝,就算明知道自己上的時假酒,他也得硬著頭皮去喝。

  許建城慌裡慌張的拿起一個滿酒的酒盅剛要喝,就見黑皮已經仰頭喝了杯中酒。

  下一刻,黑皮「噗」的一聲,把酒水都吐了出來。

  還好這廝低頭快,要不然怕是得噴一桌子。

  儘管如此,眾人的臉色也都變了。

  畢竟再怎么小心,噴出去的酒水肯定也是會沾染到桌子上那些菜品中的。

  彪子一看黑皮如此失態,大喝一聲道:「黑皮你搞什麼么蛾子?要死啊!」

  黑皮也是萬分難過,哎呀我去,老子走南闖北在道上闖蕩這麼多年,真沒喝過這麼垃圾的酒水啊。

  黑皮是個酒鬼,常年泡在酒罐子裡,一口喝下去,瞬間嘗了出來這酒水中的一股淡淡的二鍋頭味道。

  黑皮慘兮兮的說道:「對不起許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是我疏忽了,這二鍋頭的確是好酒,可我忘了我對二鍋頭過敏,你也知道咱們白泉喝清泉酒的多,紅白事一般都是清泉陳釀,我喝慣了清泉陳釀十年二十年,下意識的覺得咱們白泉的席面上都是這種酒才對,萬分抱歉。」

  隨著黑皮的解釋,在場的眾人臉色滿滿都變了。

  許建城的臉更是青紅突變,複雜的很。

  海哥有些尷尬的碰了黑皮一下,道:「老大,桌子上這酒,就是清泉陳釀二十年,不過……」

  黑皮一怔,繼而不服氣的說道:「扯什麼淡,我喝進肚子裡的清泉陳釀二十年沒有半噸也有幾百斤了,我還何喝不出來清泉陳釀二十年的味道?」

  說話間,黑皮的眼神下意識的望向了桌面上的酒水包裝。

  青綠相間,山水相依的精美包裝,熟悉的樣子。

  的確是清泉陳釀二十年,無疑。

  黑皮頓時傻眼了。

  這怎麼可能?

  難道是自己的舌頭出問題了?

  總不會說,許爺家裡辦喜事兒,用的是假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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