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西北軍反敗為勝
2024-06-10 08:08:01
作者: 綰音
瞧著盛一敏滿是狐疑的眼眸,淳兒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好看的俏臉上閃過幾許無奈。
「其中一個是織夢樓的樓主,至於另一個我真的不知。」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身邊居然圍繞著這般厲害的人物,只是她並不知道那個紫衣女子的身份,只是隱隱約約能猜到她和自己的父親有著必然的關聯。
「你一個被嬌養在閨閣的小女郎,怎麼會認識織夢樓樓主洛宓?」
盛一敏這話已經隱含幾分試探,而淳兒像是沒有聽出來一般,撲閃著自己的大眼睛。
「當初她曾經幫我看過病,後來聽陛下說織夢樓樓主和我長得極為相似,一來二去便也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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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兒話里話外倒是沒有任何不實的地方,一雙小手不停擊打著小几,坦然的樣子讓人找不出些許漏洞。
「你以後注意一些,可別被那些不知所謂的妖精勾搭了去,她們瞧著就是凶神惡煞,也不知目的為何。」
盛一敏像是長者一般,伸出手拍了拍淳兒的肩頭,那有模有樣的勸誡讓人忍俊不禁,淳兒心底發笑可面上卻絲毫不顯,唯有聳動的肩頭出賣了她此時無奈的心緒。
「我知道了。」
或許是不忍她一腔熱血憑空消散,淳兒小聲回應了她一句,算是給足了面子。
得到了淳兒肯定的回覆,盛一敏又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一會兒話,見她神色間隱露疲憊,這才心疼地長嘆了一聲。
「你就像是一隻沒有離巢的家雀,自己好歹長點腦子。」
「……好。」
淳兒雖然被養得無知了一些,卻也絕對不是蠢得不可救藥之人,她明白眼前的人確實是對自己好。
只是,自家事情自家知曉,那兩個人對自己都沒有多麼大的惡意,可見她暫時還是安全的。
西盛皇宮裡的點點滴滴自然沒能瞞得過盛一旻的耳目,原本一門心思放在秦莧親征事件上的人,猛然間像是被點了穴道一般。
「洛宓在西盛?」
「是。」
「她怎麼會在西盛呢?」
「具體的情況信上也僅僅只是猜測,只是說極有可能和淳兒姑娘有關係。」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僅僅幾個字壓根無法將事情敘說清楚,只是寫了大概和淳兒姑娘有關係。
可是,做他們這行最怕的就是猜測。
「朕留著淳兒只是為了引出蛛網和大元暗衛的人,不曾想居然有如此意外之喜。」
他一直擔心織夢樓這個不確定的因素,如今倒是將一顆星放在了肚子裡面。
「洛宓雖然一直想要殺了許承桓,可對他的兩個兒女倒是沒的說,可以說是掏心掏肺了。」
盛一旻心中也不由得產生了狐疑,洛宓和淳兒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雖然知道沾親帶故,可如今這世道可不講究這些。
「讓人去查一查洛宓的底細,一定要弄清楚她和許家的恩恩怨怨。」
盛一旻下達了一個和媚姑極為雷同的命令,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有一個人早已經將這一切都算了一個清楚。
秦蕤坐在車駕當中緊緊握著來信,雖然他心中早已經有了懷疑,可當蛛網的人再一次來信他才更加確定。
洛宓被南陳退親的那一日正好是甄宓身死之日,她醒過來之後更是判若兩人,雖然知曉這一切詭異的讓人覺得不可置信。
可從她對人對事的態度,他還是能猜得出,這個人一定是她!只是她以另一個人的身份回來了而已。
他親征之前甚至去地宮看了甄宓,和她絮絮叨叨說了好久的話語,那一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加快行程,今早解決滄瀾關的戰事。」
「諾。」
因為帝王的命令,接下來的行軍可以說是兵快神速,趕製滄瀾關隘之後更是打得不可消停。
當陸蒼被斬殺在滄瀾關隘的城牆時,眾人才知道這個御駕親征的帝王並不是秦莧而是秦蕤。
洛宓接到這消息也僅僅只是輕嘆了一聲,他倒是不放過任何機會逆風翻盤,就是不知道面對兩國的聯軍會如何抉擇。
是戰是和恐怕也要看天意了。
洛宓終歸是小覷了秦蕤的心氣兒,雁盪山的生死檔口他都沒有任何的退縮,更別說如今占據著滄瀾關隘這絕佳的地理優勢,更有西北軍這虎狼之軍。
僅僅只是半個月的時間,南陳的軍隊便第一時間頂不住了,陳逍遙也提出了退兵的事情。
南陳退去,西盛就算是再厲害也不敢再提攻克滄瀾關隘的事情,這一場轟轟烈烈的聯軍之戰便以這樣的結局慘澹收尾。
「真是晦氣。」
盛一旻那一日砸了不少東西,可最終還是帶著西盛的軍隊退回了自己的地盤,只是離去的時候倒是和南陳商定了婚期,這一場聯姻可以說勢在必行。
西盛,洛宓瞧著那浩浩蕩蕩的返京之師,原本想要見一見西盛的皇帝到底是何方神聖,卻聽聞他在最後一戰中受了重傷,只能在車駕里養傷。
「雖然說最後一戰打得極為慘烈,可他一個帝王總不能身先士卒才是,怎麼就受傷了呢?」
「西盛的陛下和您差不多同齡,總歸是有些年輕人的意氣用事,指不定最後更是親自上了戰場。」
冬時給她倒了一杯茶暖了暖手,一旁的秋時則扯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本座可沒有那麼容易受刺激,只是他回來之後想要將淳兒接出來怕是更難了幾分。」
洛宓雖然戰力不俗,可她一直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對這未知的事情總是帶著不少的敬畏。
「主子,聽說兩國的聯軍之所以敗得這麼厲害,是因為北秦有玉鼎先生的協助,這件事情也不知道真假。」
她們對玉鼎先生的秉性也知曉一些,他就是一個諸事不管的性子,可為何對北秦的事情這麼上心呢?
以前就聽說,他在北秦的宮廷有相識的人。
「只有見到了師父才知道這事情的原委。」
她對此事也甚是好奇,只是如今陷在西盛一時半會兒也不能離開,這件事情唯有以後再打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