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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七章 披堅執銳

2024-06-10 07:53:37 作者: 耳苟

  也不是只有阿陶這樣認為,我朝明確規定了對屯兵的處罰,幾乎都是從砍頭起步。像是之前的戶部尚書,若不是他自殺了,定是連全屍都留不下來。

  這是一件大事,顧洹卻不能輕舉妄動,只能將所有的情緒都壓在了心中,還不往叮囑到:「忘掉今天在這裡看到的一切事情。」

  「我明白。」阿陶也一臉嚴肅道。

  現在便回去又有些太早了,顧洹便帶著心事跟眾人在縣城中又晃悠了一圈,正好看到了一處學堂。

  看起來牌匾還比較新,裡面也有朗朗的讀書聲,但聲音不大。

  

  顧洹頓住了腳步,敲敲門走了進去。

  「我是新上任的縣令,聽到這裡有讀書聲 便想著進來看看。」顧洹據實相告。

  見眼前之人看起來還有些警惕,她連忙拿出自己的任命書,給他確認了一遍。

  他看到上面的名字時像是有些激動,道:「原來是顧大人,有失遠迎,快進來坐。」說著便將空間給顧洹讓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身後披堅執銳的護衛,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道:「讀書之處,你們這樣怕嚇到孩子,便在這裡等我就行。」

  護衛們也都意識到不太合適,但又擔憂顧洹的安危,是以還有些猶豫。

  隊長當機立斷,將自己身上的甲冑脫掉,露出了裡面柔軟的衣料,又將手上的劍遞給了屬下,道:「大人,陛下命令我們寸步不離的跟著您。」

  顧洹見他如此,看了一眼夫子,他笑著開口道:「我們能理解,一起跟著進來吧。」隨後快步去屋子裡拿了一壺茶水出來,遞給了那些留在原地的護衛,道:「行路你們在這裡歇歇了。」

  「顧大人,老夫常常拿您的事例激勵孩子們。」夫子帶著顧洹往裡面走,邊走便開口道。

  顧洹苦笑道:「我有什麼好學的,夫子您不知道我為何來此嗎?」

  卻見夫子露出了一臉不屑的表情,道:「先帝和現在這個皇帝都一樣,就憑藉著些可以輕易偽造出來的證據便能定下一個人的罪,聽信一面之詞,都不是什麼聖明之君。」

  顧洹啞然,那些熟悉自己的朋友也就算了,沒想到在這麼遠的邊境之地,這些沒有見過自己的人都能說出這樣的話。只是他們對朝廷似乎是真的沒有什麼敬畏之心。

  「說起來,你與之前的顧將軍長的好像還有些相像。」夫子看著顧洹的臉,邊回憶邊開口道。

  顧洹沒有說話,此時她已經被帶到了孩子們讀書的地方,裡面書聲琅琅。

  「孩子們,還記得我之前與你們提起的狀元郎嗎?」夫子一進去便拍了拍手,孩子們都停下了閱讀,好奇的看向跟在夫子身後的顧洹。

  她絲毫沒有因為面對的是一群孩子便怠慢了,認真行了個平禮。

  孩子們也都很懂禮貌的回了禮。

  「都還是些小孩子呀。」顧洹感慨到。讀書是一個漫長的事情,是以正常的學堂里到二十多歲的學子都有,但這裡的都還是些小娃娃,看起來最大的也不過十一二歲。

  「哥哥們都被抓走了。」有個小娃娃嘴一撇,大聲開口道。

  顧洹臉色微變,下意識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夫子,便見他臉上帶著無可奈何的表情,看到顧洹探究的表情,嘆了口氣,道:「這事說來話長了。請您移步這邊。」

  說著,他又示意孩子們繼續讀書,便帶著顧洹去了旁邊。

  這處學堂並不小,但裡面卻只有那一屋子的學生,看起來空蕩蕩的。

  「大些的孩子呢?」她問道。

  「都被帶走了。」夫子像是已經習以為常了,淡淡道。

  顧洹微微皺眉,問道:「我看城中的青壯年似乎都不在了,是都被帶走了嗎?」

  「嗯,但凡是大些的孩子,都被抓去強制充軍了。」夫子也很無奈,露出了有些痛心的表情,道:「有些孩子是學習的好苗子,引經據典很是優秀,若是能長久的學習下去定是可造之材。可還沒學成便被帶走了。可憐都是些文弱的書生,聽說在軍營里過的也不是很好。」

  「強制充軍?現在不是已經需要每家每戶自願了嗎?」顧洹皺著眉問道。

  夫子聞言一臉憤怒道:「胡扯!皇帝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一味的擴充軍隊,新帝繼位之後更是以預防敵國的理由說了個天文數字。他嘴皮子一動的事情,苦的全是我們這些百姓。」

  「你們怎麼知道具體數目的?」

  「那許將軍也是難做他也知道不應該招這麼多的人,但命令在那裡,他只能聽從,跟我們抱怨了許多次了。」夫子感同身受到。

  顧洹卻領會到了其它的意思,戚衡並沒有下達這個命令,但是這邊的所有民眾都認為這是他下的命令,民怨全部聚集到了他的身上,最後許將軍不但得了人,還得了民心。

  她沒有直接挑明,只附和道:「若真是這樣,陛下做的確實不對。」

  「何止是不對,簡直錯的離譜。」夫子義憤填膺道。

  顧洹連忙安慰道:「您冷靜一些,相信我,這件事會解決的。」

  夫子這才勾起了唇角,道:「這事百姓已經積怨已久了,抓得人年齡越來越小。本來我這學堂里還有不少夫子和學生,全被抓走了。那些家長們覺得孩子放在自家還安全些,也不敢再讓孩子們來上學,就這些還是我一戶一戶的去帶過來的。」

  「剛剛沒有阻止他脫甲冑也是這個原因,孩子們現在都怕看見穿著甲冑的人了。」夫子看了眼跟在身後的護衛,一臉歉意,「委屈你了。」

  「無事。」隊長面色凝重,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顧洹看了眼身邊氣的像個河豚一樣的阿陶,道:「夫子,我這裡有兩位年齡稍稍大些的學生,您看能否將他們收下?跟著那些孩子們讀書就行,先學習些基礎的句讀。」

  夫子沒有錯過顧洹剛剛那一眼,順著目光看向了看起來十分機靈的阿陶,笑到:「自然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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