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搶了令牌
2024-06-10 06:39:42
作者: 紅豆最撩人
想著這些,周媚兒拿起筆,刷刷的寫了一張字據。
周清韻看過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她把字據收好, 然後從 椅子上站起來,莞爾一笑,眉眼彎彎,同周媚兒走到一起,竟是挽住了周媚兒的胳膊。
「姐姐。」周媚兒害怕,不能的往後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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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我還能在這時候讓你一屍兩命了不成?我就算是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也是要在乎兩國關係的。」
說著,送人出了屋子,就在周媚兒一腳跨出院門的時候,她伸手一扯,將對方腰間的令牌扯到了手中。
「姐姐,你這是做什麼?」周媚兒感覺到腰上一空,雙手立馬撫了上去,與此同時轉身看著周清韻,壓抑著怒氣質問著。
「就當是你送給我的護身符了。」周清韻揚了揚手裡的東西,笑面如花的說著。
這個令牌,本也沒什麼用,就是陳子墨送給周媚兒的玩意,也就在太子府里能用用,就是連進出太子府的作用都沒有。
因此周媚兒也沒放在心上,就算她周清韻拿去了,也無法憑藉這個東西就進入太子府。
「那我就先預祝姐姐一路順風了。」周媚兒咬牙切齒的說著。
周清韻揮揮手,轉身離開,再也不看她們一眼。
「我們走,回太子府。」周媚兒憤憤然邁開步子,心裡極其不痛苦。
「側妃娘娘,這大小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呀?」仙兒不解的問著。
「管她賣的什麼藥,等她出了將軍府,一定讓她身首異處,沒了將軍府額額庇護,她什麼都不是,就她那三腳貓的功夫,能敵的過陳七?
回府之後,你把陳七給我叫來,還有,之前不是讓你去打聽陳七的老家,打聽的如何了?」
坐在馬車裡,周媚兒咬的後槽牙咯咯作響,厲聲問著仙兒。
「打聽的差不多了,陳七有個老母親,在老家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應該是太子殿下安排的吧,看那老婦人雖然生活在鄉下,但是還有兩個伺候的婢女。」
「能所有人都放鬆的時候,你想個辦法,把那老婦人弄死,然後對陳七就說是我們接走了,這樣他就能為我所用了,整日裡這樣跑來跑去,我都乏了,該找個人替我們做事了。」
那万俟影是北涼來的人,對陳子墨忠心耿耿,她也沒能力控制。
但是陳七就不一樣了,她多處打聽才知道陳七是個孝子,每個月的賞銀都送去了同一個地方,被她順藤摸瓜的找到,可謂是皇天不負有心人。
「是,側妃娘娘,奴婢明日就派人去辦。」仙兒應著。
周媚兒摸著自己空蕩蕩的腰,心裡又詛咒了周清韻幾聲,這才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
……
另一邊,將軍府里,夜鈺寒剛到周清韻的院子裡。
紅拂將他接進去之後,便離開屋子,替他們關上了房門,她和陸明則是等在門口,一左一右。
「清韻這麼晚找我來,所為何事?」夜鈺寒拉著她的手,坐下了椅子上,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周清韻臉頰一紅,「這裡是將軍府,殿下這樣做不妥當。」
「在哪裡都妥當,你我有婚約在身,饒是在大街上如此,旁人也不敢說三道四。」夜鈺寒大掌落在她纖細的腰上,溫聲貼在她的耳郭處說著。
周清韻推了推他,「說正事兒。」
她一本正經道,「我想讓殿下你請命護送六公主出嫁,我也會混在護送的隊伍里,一路跟著你去憂國。
你就跟皇上說,讓你以皇弟的身份,直接護送六公主到王帳,我們要幫助六公主奪權,憂國能不能政權穩定,南陽的西北方能不能安穩,就看這一次了。」
「事態果真嚴重到了這種地步。」夜鈺寒也有聽聞,北涼國會把四公主嫁過去,南陽不奪,憂國的勢力一定就落到了北涼的手裡,這勢必是一場正面的交鋒。
「我要,殺了北涼公主。」周清韻從夜鈺寒的懷裡出來,目光堅定的說著。
「清韻。」夜鈺寒看著這個滿臉寫著陰狠的女子,只覺得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以前的周清韻,從來不會喊打喊殺,就是連兔子受傷了,她看見也會心疼。
現在,竟是佛擋殺佛,魔擋弒魔的性子。
到底是她變了,還是自己從來就沒有認清過她?夜鈺寒在心中如是猜測著。
「不死少數人,就要死多數人,她既牽扯在這件事情里來,那就不是無辜的人。
殿下,北涼肯定也是這樣想的,憂國的老國王奄奄一息,撐不了幾天,我猜皇上給六公主挑中的駙馬一定是驍勇善戰的大皇子。」
那位憂國的大皇子,可是個厲害的角色,六公主嫁給他,興許還能有好日子過。
就怕北涼的皇帝,也是這樣的計劃。
她拿周媚兒的令牌,就是打算把殺北涼公主的罪名,嫁禍在陳子墨身上,引起北涼皇室的內亂,讓他腹背受敵。
想著這些計劃,周清韻握緊了手裡的令牌。
「我要隨你們深入憂國腹地,不光是想護送公主一程,也是想把憂國的地形圖描繪的更加清楚。
眼前的和平只是暫時的殿下,日後會不會有一戰誰也不敢保證,我們只能先做完全的準備。」
周清韻說的每一句話,都讓夜鈺寒沒有拒絕的理由。
她字字句句都是為了家國大業,對南陽的擔心比他這個皇子都要多。
可清韻比起來,他倒是顯得像個閒散的人了。
「此事需要從長計議,我會跟父皇請命,但是你要去憂國的事情,再議。」
「再議,那就是不同意,你跟我父親一樣,認為我只應該困於這後宅之中,做一個胸無大志的女兒家,最好是腦子裡整天想的是如何相夫教子。
你們想要前行路上的知己,可你們也要一個賢妻良母,你們覺得女子就該安於現狀,國家大事與女子無關。」
「可是戰爭來臨時,哪一個女子又能倖免?誰規定只有男兒才能保家衛國?誰規定女子就不能上陣殺敵了?殿下以為我苦心孤詣的練武,就是圖一時新鮮好玩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