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太子的警告莫名其妙的來
2024-06-10 04:47:40
作者: 不會寫就亂寫
春鶯身後肯定是有靠山的,那些花魁們誰人背後沒有靠山?
但春鶯的靠山是誰,景冉倒沒有探究過。
此刻夏蟬搬了椅子過來。
徐成珉道;「我倒是有所聽聞,春鶯姑娘與丞相府走的很近。」
印闊但笑不語,景冉又吩咐夏蟬:「去問一下誰給春鶯花的錢最多。」
夏蟬應聲去了。
印闊問景冉:「你辦這樣一次花魁選舉,能賺多少銀錢?」
「這是秘密。」景冉沒給他好臉色,但態度上也挑不出錯,就是顯得疏離的很。
徐成珉驚的一陣嗆咳,忙給景冉打圓場道:「景小姐出售的東西也需不少成本,算下來是賺不到多少銀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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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冉跟姚音夫妻坐一邊,印闊自己坐在一邊,這位置的安排,就像他是個外人一樣,。
印闊似乎這才注意到徐成珉,他面上帶著幾分笑意,眼底卻沒有半分溫度:「還未請教你姓名。」
徐成珉一噎,所以,太子壓根都不知道他是誰嗎?
額……好像也能理解。
徐成珉忙起身作揖:「在下徐成珉,錦南伯府行二。任翰林院侍講學士。」
姚音心裡納悶,相公怎麼對此人如此恭敬,這位公子是誰?
不過她只會在心裡納悶,不會大咧咧的問出來。
印闊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沒頭沒尾的說道:「你可知道之前那個刑部侍郎,姓陳的。」
徐成珉當然知道,但是他不懂太子說此人作甚。
「前刑部侍郎陳崇恩,被查出辦事不利,現已被停職等候其他安排。」
這就是前不久的事情,徐成珉就算跟陳崇恩沒有交情也還記得清楚。
印闊道:「是啊,多活該。只是徐大人肯定不知,他這禍事是他兒子給他惹來的,誰叫他兒子在外說些不該說的話呢。」
徐成珉:「……」
太子是在警告他別亂說話是麼?
是麼?是麼?
他總共就說了兩句話而已,一是猜測春鶯的靠山是丞相,二是提景小姐解圍。
肯定不是替景小姐解圍有問題,那就是太子不喜歡聽見丞相與妓子有牽扯?
肯定是這樣!
雖然直覺尋到了真相,可徐成珉不知該如何接話了啊!
景冉道:「陳崇恩的兒子說了什麼給他惹來這禍事?」
印闊:「……」
他深深看了景冉一眼,所以,詩會那日有個口無遮攔的雜碎對她說了些不中聽的話,她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說那話的人就是陳崇恩之子,她居然不知道。
「無事。」印闊提陳崇恩本來是想在景冉面前邀個功的,誰知道她壓根沒往心裡去。
印闊目光放在唱跳的姑娘身上:「景小姐覺得誰能奪魁?」
景冉沒領會到他那眼神的含義。
「春鶯姑娘。」
原本景冉也準備給明珠砸錢,不惜代價將明珠捧上花魁。
但看看現場的人氣,還是算了。
春鶯身後有眾多金主,個個財力雄厚。
景冉沒必要花費那麼大的財力將明珠捧上去,德不配位對明珠也不是好事。
此刻,場下的春鶯一舞結束,朝著底下一個方向款款行禮,這女人的眼睛會說話一般,眼底寫滿了感激和崇拜。
她行完禮就下去了,但是底下春鶯的仰慕者們卻沸騰了。
順著春鶯的目光他們都看見了低調坐在人群後的寧遠侯,瞬間猜測紛紛,都在好奇寧遠侯什麼時候跟京中 熟識的。
姚音皺眉,印闊來了她就一直沒敢開口,此刻忍不住道:「這個寧遠侯,身上怎麼那麼多風流債。」
景冉笑了笑:「姚姐姐這話就冤枉寧遠侯了,春鶯姑娘方才看的是寧遠侯的方向,拜的可不是寧遠侯。」
印闊:「……」
印闊不愛聽景冉為陸礫說話,他語氣聽不出喜怒:「就算春鶯拜的是安蕊,寧遠侯一身風流債這話不算冤枉他。」
姚音詫異:「拜的是安蕊?」
這安蕊一個醫女,與京中 居然還有交情。
與姚音一個想法的還有地下的陸礫。
他對眾人的視線頗有些厭煩,沉著臉的樣子很有威嚴:「你與京中 還有來往?」
安蕊態度有些小心翼翼:「春鶯姑娘身體不適,我前陣子為她治好了身上的病症,故此她有些感激我。」
最近安蕊能明顯感覺到陸礫對她的冷漠。
以往陸礫心裡放不下景冉,她是能察覺到的,但那時候他心裡她的地位遠勝於景冉。
那會兒安蕊心裡不悅,不停給他施壓,還故意接近衛謙氣他。
意在讓他明白,她有的是追求者,並非缺了他就不行。
可現在如今陸礫真的對她冷漠起來,安蕊又得開始修補關係。
陸礫不想跟 有牽扯,他如今對「妓」特排斥,尤其是春鶯,若是別人說起春鶯的時候牽扯道自己,對陸礫來說這是對他的羞辱。
陸礫對春鶯很厭惡。
這女子不知攪合了多少家庭,用些低賤下作的魅惑手段鬧得許多夫妻離心。
可春鶯不以為恥,反覺自己活得肆意灑脫。
灑脫若是這個樣子,那這個詞便是罵人用的。
可能因為重生,這場白花奪魁盛會比前世來的早,也說明春鶯會比前世更早揚名。
「去打聽下一票要多少銀子。」陸礫吩咐身邊的侍衛。
安蕊聽他這麼問,還以為因為她與春鶯相熟,他便要給春鶯投票。
「春鶯姑娘身後的支持者眾多,你投的若是少了,怕是人家記不住你。」安蕊低低的笑。
她這話也有試探的意思,春鶯是個尤物,她一個女子見了都移不開眼。
所以,她當然擔心陸礫會對春鶯動心思。
安蕊一邊在嘴上說信任陸礫的為人,但她又沒辦法做到真正的信任。
換做以前,陸礫多少都是要解釋一二的,如今他卻懶得說了。
侍衛很快打聽好回來:「侯爺,買那些東西便可以獲得票,每五兩銀子可得一張票。奴才問了,東西原本還有,但春鶯姑娘出來後,所有的商品都叫沈掌柜買走了。有人在買票,一兩銀子一張,侯爺可要?」
陸礫沒急著要票:「沈掌柜?」
侍衛道:「做綢緞生意的,說是生意做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