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在太子的懷裡做個交易
2024-06-10 04:36:21
作者: 喵喵叫的兔子
雲見菍揚言告狀的樣子,忽然讓喬糖糖想到了小孩子的遊戲,道理上說不過別人,就要通過給老師打報告的方式壓制。
她一向瞧不起這種人,可問題在於,雲見菍的後台確實夠硬,至少她動不了。
她與皇后打過一次交道,就知道這婆娘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弄不死她,噁心人的法子卻有的是。
喬糖糖心裡又亂又煩,惹到了皇后,善後就成問題了。
但她今天過得又慘又糟,不發泄出來也對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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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切齒了一會,瞳孔里像燃燒著一把淬在火里的刀,凌厲得讓人不敢直視。
「你想幹什麼?」
雲見菍有了前車之鑑,立馬退避三尺,做好跑路的準備。
「不動你。」
喬糖糖喉頭一動,憤然掏出一大把飛箭,要把箭往玉佩上射:
「我治不了你們,我就先拿這個死變態的玉佩撒撒氣,看我今天不把它弄成粉末!」
說著就要發力,玉佩看樣子下一秒就不會好了。
「且慢。」
一直黑著臉的慕容衡沂低吼一聲,發話了。
他一把推開哭哭啼啼的雲見菍,把輪椅敲得震天響。
「你有事嗎?」
喬糖糖氣不打一處來,她好不容易逮著個東西發泄,還沒開始呢,就被人叫停了。
東宮這些人,一個個的淨給她添堵。
慕容衡沂的表情看起來並不比她愉快,只見他推著輪椅緩緩上前,來到喬糖糖身前,咬牙切齒著道:
「喬糖糖,我們要不要做一筆交易?」
「你有什麼好注意,說來聽聽。」
喬糖糖眉骨一動,身體便游移過來,順勢往輪椅一倒,正好倒在慕容衡沂懷抱中央。
「別動,讓我摸摸你。」她低聲道。
「這——光天化日之下,這是在幹什麼?喬糖糖,你好不知廉恥!」
雲見菍慌忙捂住眼睛,深深感嘆喬糖糖的無禮和沒有教養,這可是登徒子才幹的事,如今竟發生在堂堂太子妃的身上。
但她悟了一會兒眼睛,發覺氣氛更尷尬了,因為摟在一起的這兩人,哪個也沒關注她。
「喬糖糖,你不覺得羞愧嗎?」
「行了,我不覺得羞愧,你也不要表現得太誇張。」
喬糖糖盡情摸了一會,才微微探身,眉梢一擰看向雲見菍,示威道:
「看見沒?我們夫妻之間的關係好得很,你就不要從旁臆測,說我惹殿下生氣的話。我們兩人的事,不勞你這個外人操心。」
眼看慕容衡沂確實沒有推開喬糖糖,雲見菍也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眾人隱隱明白了如今的形勢。
就當前來看,似乎慕容衡沂與喬糖糖,真的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儘管喬糖糖是只母老虎,脾氣暴躁還打人,慕容衡沂是真不討厭她。
如此說來,還是不是輕易站在雲見菍這邊,不然萬一慕容衡沂變臉,慘還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慘。
嘲笑喬糖糖的聲音很快便少了很多。
「你們都下去。」
慕容衡沂被摸得渾身躁亂,黑著臉把大家都喝退下去了。
他的火又被撩上來了,連帶著上次殘餘的火星一起燒,大有把他整個人都燒昏頭的架勢。
「喬糖糖,你是不是趁機吃我豆腐?」
慕容衡沂不僅臉是黑的,就連聲音都像是浸泡在墨汁里,仿佛隨時會涌動出陰險的漣漪來。
「這個嘛,嘿嘿嘿。」
喬糖糖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連忙鬆開慕容衡沂,向後一蹦老遠,訕笑起來:「沒有的事,您別多想。」
「你過來。」
慕容衡沂皺了皺眉,也沒說信與不信,只招手讓她上前。
「幹什麼?」
喬糖糖滿臉寫著警惕:「你是不是要報復我?」
她舉起雙手,作投降狀:「我身上沒什麼好摸呢。」
慕容衡沂差點被她氣笑: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色成這樣?」
喬糖糖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是要談交易的。
「說說交易吧,你有什麼想法?」
慕容衡沂率先開口問道。
「我需要一種解藥,就在東宮。」
喬糖糖說完自己的需求,幽黑的眸子便盯住了慕容衡沂:
「此外我還想知道,這塊玉佩是怎麼回事?」
「我也很想問你是怎麼回事,」慕容衡沂情緒不佳:「這東西我認識,是塊很貴重的玉佩,你倒好,把它當射箭的靶子玩。」
「你認識?」喬糖糖的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
這是她在悅山樓撿到的東西,慕容衡沂怎麼會認識?
「你別是看錯了吧。」
她搖搖頭,表示自己不信這套說辭:「你是不是覺得玉佩好看,來歷不凡,就想據為己有?」
「我一介東宮太子,還真不差一個玉佩。」
慕容衡沂險些被喬糖糖氣笑:「這就是我見過的東西。」
「那你知道它是怎麼丟的嗎?」喬糖糖仍然表示懷疑。
「我哪知道,指不定是你偷的。」
慕容衡沂冷哼一聲,不嘲諷她了:「朝堂上的人掉的。」
這個說法倒不是沒有可能,但可能性很小,喬糖糖不太相信某個大臣上朝時掉了玉佩,居然會輾轉落到面具男手裡。
不對!喬糖糖像是被冷空氣激了一下,想到一種她此前沒留意過的問題。
面具男是什麼身份呢?為什麼他的玉佩,會被慕容衡沂所知?難道他們認識?
「喬糖糖,還不肯把玉佩給我嗎?」
慕容衡沂打斷了她的思索,作伸手索要狀。
「不給。」喬糖糖五指一收,將玉佩牢牢握在了掌心。
「既然是交易,就要講究公平。」
「說詳細點。」
喬糖糖表示人要講原則:「你給我解藥,我才能給你玉佩。」
慕容衡沂眉棱骨一動,略做思索便答應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解藥在哪裡,但我會讓人去找的。」
「真的?你保證?」
喬糖糖的小腦袋撇了一撇,慕容衡沂這人看起來也不老實,不見得就是一言九鼎的人。
「這樣吧,我們立個字據。」慕容衡沂提議道。
不多時,侍從端上筆墨紙硯和印章,兩個各自寫明條件,蓋了手印上去。
「行。」
喬糖糖拿起字據認真看了一會,確定沒什麼漏洞後,方才放下:「這就說好了,你把解藥給我,我把玉佩還你。」
「一言為定。」慕容衡沂頷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