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你又不給我臉,我怎麼要臉
2024-06-10 04:35:51
作者: 正月清清
「怎麼?」
「莫不是許久未見,饑渴難耐,想睡我了?」
陸菀菀輕挑柳眉,明眸皓齒,一臉勾魂的模樣。
看得蕭景琛喉嚨一緊。
陸菀菀隨後薅過他的手腕,精準的找准了穴位。
「噢,該拔毒了……」
之前服用了那易製毒性的藥丸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如今她明顯感覺到蕭景琛體內的真氣很是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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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該進行第二次拔毒。
「行吧,你先回去等著吧。」
拔毒那可就是她說了算,陸菀菀當然要在狗男人面前擺大爺的款。
「等我心情好了,想大哥了,會來給你拔毒的。」
說著陸菀菀就想準備溜了。
可誰知道卻被蕭景琛也一把掐住了腰肢,拎到了自己跟前,「陸菀菀,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是忘了一件事情。」
說完陸菀菀就將自己的雙唇湊到他臉上,唧吧一口,親在了他臉上。
「好了,親都親了,我可以走了吧。」
蕭景琛:「……」
蕭景琛知道這女人向來不要臉,便沉聲道:「你上次花了二十萬兩銀子,求我睡你……」
「所以你今天是來專門來睡我的?」
蕭景琛:「!!!」
蕭景琛尷尬的黑臉。
陸菀菀卻是一臉吊兒郎當,「哎呦,大哥,你早說嘛。」
「原來,你剛剛不讓我走,是惦記這事情啊!」
蕭景琛:「!!!」
他才沒有惦記!
他沒有!
蕭景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我體內毒素最近十分不穩定,尤其是情毒。」
「既然你我之間有交易。」
「那你就該幫我解毒。」
誰讓他的那什麼破藥丸,又不能抑制情毒。
這次出去,不知道是被誰算計了,聞了一些不該聞的東西。
他最近體內燥熱的厲害,總是莫名其妙會想起跟這個女人纏綿的時候。
他知道是體內情毒的緣故。
絕對不是惦記這個女人!
「大哥,解釋這麼多幹嘛。」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
「我們之間早就坦誠相見了。」
「不要這麼多修飾詞。」
蕭景琛:「!!!」
「來,睡吧!」
蕭景琛:「!!!」
陸菀菀豪放的張開雙臂,一副任由蕭景琛予取予求的樣子。
蕭景琛見著臉黑。
這女人有病嗎?
在這裡怎麼圈圈叉叉!
見著蕭景琛那尷尬的都快要原地摳腳趾的樣子,陸菀菀心中賊爽。
狗男人,想睡她,還要說自己是花了二十萬兩銀子,求他睡自己!
這傲嬌的鬼德行,她才不慣呢!
「怎麼?」
「大哥,你不敢嗎?」
蕭景琛:「……」
「這裡人聲鼎沸,來來往往的賓客眾多。」
「就是適合玩個刺激的。」
蕭景琛:「……」
「你看剛剛人家蕭子熠和李如花,玩的多開心。」
蕭景琛生無可戀,根本不想看陸菀菀。
他就知道,這女人就是睚眥必報的臭德性!
她絕逼是報復他弄走了她二十萬兩銀子!
陸菀菀見著蕭景琛氣騰騰的樣子,決定添油加醋,「剛剛蕭子熠不行,李如花才敗興而歸。」
「大哥你如今這般扭扭捏捏的,該不會你也不行吧!」
蕭景琛:「!!!」
「神經病!」
蕭景琛終於是忍不住了,冷眸里染了些怒氣。
這女人真的有病!
陸菀菀毫不在意,繼續作死,「大哥,你偷偷告訴我,蕭伯府的男子是不是都不行?」
「這是祖傳的隱疾,對不對?」
蕭景琛:「!!!」
蕭景琛冷眸輕抬,看向陸菀菀時十分冰冷,隨後就嗓音低沉道:「陸菀菀,你這是在找死!」
說著就一把薅過陸菀菀,迅速的拐進了齊國公府的客房。
一把將她扔在床上,陸菀菀剛想起身,男人高挺又結實的身子,就已經壓下來了。
蕭景琛一雙大手粗暴的扒拉她的衣服,耳邊喘著男人沉重呼吸,男人嗓音沙啞,「陸菀菀,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然後頃刻之間,衣衫褪去。
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下來了。
粗暴又霸道,帶著最原始的野勁,攻城掠地,肆掠四方。
陸菀菀被折騰的身體都快散架了。
狗男人居然還屁事沒有,又一副衣冠 的模樣,在一邊穿衣服。
這讓陸菀菀心中十分不爽!
便彎酸道:「大哥在床上對人家熱情似火。」
「下了床,就冷若冰霜。」
「人家被折騰的。」
「你幫人家穿衣服啦……」
蕭景琛:「……」
「陸菀菀,你要臉點,行嗎?」
蕭景琛冷眼掃過肌膚雪白,身子光潔的陸菀菀。
此刻正撐著手腕,慵懶又嫵媚的看著自己。
這讓他不禁想到,剛剛在床上折騰她的時,她的身子好似化作了一灘水。
任由他予取予求。
不由得喉嚨發緊,覺得一陣燥熱。
可偏生下一刻又聽到陸菀菀不要臉的聲音,「大哥,那你倒是先給點臉啊!」
蕭景琛:「……」
「你又不給我臉,我怎麼要臉!」
「真是搞笑!」
蕭景琛:「!!!」
這女人怎麼歪理這麼多!
「陸菀菀,你給我閉嘴!」
蕭景琛覺得腦仁疼,這女人能不說話嗎?
能當個安靜如雞的啞巴嗎?
不由得又想到,這女人跟她折騰的時候,滿口的污言穢語。
蕭景琛要不是想起跟陸菀菀第一次的時候,床單上是見紅了的。
他都要懷疑,蕭子熠身子不行,就是被這女人玩壞的!
「讓我閉嘴啊?」
陸菀菀抬眸,一臉嫵媚,「可以啊,你親我啊!」
蕭景琛:「!!!」
「你用嘴堵住我,我不就說不出來話了嗎?」
「大哥,你真笨,這還要我教你。」
蕭景琛:「!!!」
蕭景琛被氣覺得自己肺都要炸了!
吼道:「陸菀菀,你要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把你舌頭割了!」
這女人,真的不能說話。
否則氣死人不償命!
陸菀菀見著這狗男人一臉暴躁,狂躁的一批,心中樂呵呵。
活該!
「嘭!」
隨著傳來的摔門的聲音,陸菀菀就知道,狗男人又暴躁的離開了。
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出去院子裡。
就聽得狗男人的聲音,「她不過就是跟那故人有幾分相似而已。」
「怎麼能跟那故人相提並論……」
故人?
什麼故人?
狗男人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