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越人歌
2024-05-01 14:24:03
作者: 顧傾城
顧傾城坐在街口客棧頂端的位置,從這個方向能夠將遠處一切的東西都看在眼裡,馬濤原本是不準備要跟著顧傾城一同前來的的,但是顧傾城好像是有什麼陰謀一樣,非要拉扯自己過來。
「從這裡難道是真的可以看出來些許不同嗎?我覺得簡直是有些不可置信。」
馬濤凝視著遠處的方向,那個位置雖然是可以看到所有經過這裡的人,但是這是個笨法子,現在已經守在這裡,將近一天了,但是還是沒有看到任何的不同來,現在全身的神經都已經過分緊張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傾城啊,其實這段時間殿下一直都在擔心你,我知道你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著十分重要的事情,所以我覺得還是應當同你說一聲,你是真的已經誤會殿下了?」
顧傾城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看樣子這段時間已經將馬濤訓練有序了,就算是自己不想要承認,但是他好像時的確是已經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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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濤,我不知道墨鈞灝跟你說了什麼,但是就算是墨鈞灝真的是說了,也跟我是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想關於這一點,你應當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吧?」
是啊,是從一開始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馬濤簡直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迅速搖了搖頭,方才差點就被顧傾城給帶跑偏了,整個人都是誠惶誠恐的,甚至是已經超出了一切的界限,但凡是想到這裡,現在便是笑著說道:「我真的是沒有說謊。」
是啊,的確是沒有說謊,但是就算是沒有說謊,也不能夠代表著什麼,顧傾城搖了搖頭,似乎是不準備繼續方才這個話題了,眼神仍舊是聚集在方才的位置,希望從那個位置可以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顧傾城啊,我雖然是不知道你和殿下之間到底是有什麼矛盾,但是上次你之所以從客棧離開,殿下也是十分愧疚的啊。」
顧傾城皺了皺眉頭,自從上次見到墨鈞灝之後,已經三日有餘了,但是事到如今,還是不曾同墨鈞灝開口說話,甚至是已經完完全全的準備要放棄墨鈞灝了。
「馬濤,你在這裡守著,我有一件事情這才想起來還沒有處理,我想或許我現在應當前去一趟。」
顧傾城說罷轉身正要離開去,卻是突然被馬濤一把拉扯住,馬濤慌張解釋著,說道:「顧傾城,我雖然是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想著什麼,但是既然是我們都已經達成共識了,現在便是應當好好的說清楚,你說是不是?」
正是奇怪,自己什麼時候同對方達成共識了,顧傾城十分嫌棄的將手放在馬濤的手上,然後迅速將馬濤的手拉扯下來,無比好笑的看著對面的方向,忽而開口說道:「我現在已經不想想要同你糾纏了,我只是覺得我應當像是一個真正的人一樣活著,所以現在還是不用擔心了,我會處理好我自己的事情的。」
但凡是說到這裡,現在無比好笑的注視著對面的方向,勉強的露出一個官方式的微笑,馬濤簡直是愣在原地,這還是自己從前認識的那個顧傾城嗎?好像是突然之間變成了另外的一個熱,簡直是讓自己不敢相信,這所有的一切。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是我總是想著,或許我們之間可以和平共處,既然能夠做到和我和平共處的話,那麼為什麼就是不能夠同殿下和平共處呢?」
說到底,還是想要來做說客啊,但是顧傾城並不想要聽到太多關於墨鈞灝的消息,顧傾城搖了搖頭,正準備要離開,卻是突然聽到身後的人說道:「殿下,這端時間一直都在惦記著你呢?就算是你不肯承認,這也是事實。」
說的是事實,好像是無比冷漠,甚至是無比諷刺的看著馬濤,然後開口說道:「你並不能夠知道,我們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所以就算是要一起來承擔,也是沒有關係的,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到,我們之間之後竟然是會變成現在的關係,所以馬濤,這不是你能夠解決的,所以就算是想要幫助我們,這也實在是不是一個可行的辦法。」
馬濤頓時驚訝住了,這還是過去的那個顧傾城嗎?簡直是讓自己太過驚愕了,也儼然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凡是想到這裡,現在便是已經停頓的注視著眼前的那個人,忽而笑著說道:「我不管怎麼說,但是一定是不會放棄的,但是你就不一樣了,放棄的似乎是太過於容易了,你知道嗎?」
馬濤希望能夠讓顧傾城清醒一點,但是很簡單的問題,馬濤好像是想不明白,如果墨鈞灝連過來要同自己和好的勇氣都沒有,而是讓馬濤前來的話,那麼顧傾城是絕對不會同意的,至少是顧傾城不應當放棄這一切,甚至是不應當讓人覺得無奈和痛苦。
「我知道或許有些話,我現在不應當說出來,但是馬濤,你不要多管閒事了好不好,非要讓我說的這樣子明白嗎?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同你壓根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如果非要知道的話,我倒是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我只能夠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不光是我和那個人,就算是重新給我一次的機會,我還是不會如此選擇的。」
但凡是想到這裡,所有的一切好像是都被無限的放大了,有的時候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當說的這樣子明確,但是他只有這樣子說,才能夠讓顧傾城知道,現在墨鈞灝心裡想的是什麼。
「我知道這樣子說可能是不對,可是殿下心裡真的是只有你一個人,就算是你不相信,至少是應當去做一個調查,至少是要讓人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是啊,顧傾城從一開始就已經排斥對方了,甚至是不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她覺得只要是自己稍微一放手,便是已經徹徹底底的失去了墨鈞灝,但是如此輕易便是會失去的東西,便是不要去想著費勁力氣的去抓住。
她的目光凝視著遠處的方向,甚至是不知道該怎麼做,她好像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之前墨鈞灝一切好的事情,他衝著自己笑的時候,那個表情好像是已經定格在那個地方了,儼然是一丁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知道很多的事情既然是已經成為過去了,便是不應當放在心上,但是我現在能夠做的便是需要去了解我自己,去知道我自己真正想的是什麼,所以馬濤,就算是給我一個自由。」
馬濤還是停頓下來了,沒有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