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常琴武院的選課
2024-06-10 00:08:10
作者: 冷雨月
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先打坐,運轉一遍無名心法,隨著一起運轉的還有那錘骨煅肉法。丁牧的勤奮一如既往。每天做的事情都非常的有規律,已經形成了一陣本能的習慣。時不時景月和張浩然進常琴武院來看看他,那時候的他才會停一停修煉的速度,然後陪著張浩然和景月一起休息一下。但是他們一走,又開始修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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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樓看書是每天必須去的,也是現在丁牧待最多的地方。在經樓之中,坐在地上,專心看書,但是丁牧的身體可沒有歇著。每相隔半個時辰,體內就自動運轉一遍錘骨煅肉法和無名心法,所以在看書的時候,看到一些地方,丁牧的臉色會忍不住的紅潤,那不是丁牧看到了什麼激動人心的地方,而是因為錘鍊體魄,讓身體受了點兒不重的內傷。
荀平還是和以往一樣,過著平靜閒適的讀書生活,雖然有時候不在。但是絕對不會接連缺席兩天以上。丁牧和他說的話很少很少,但是兩個人卻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兩個人都已經習慣了對方的存在。在必須的時候,都會選擇相信或者等待對方。
景月沒有問過丁牧一絲一毫關於張家收他為義子的事情,也沒有替他鳴不平還是什麼別的,一如既往,對張浩然還是那樣,沒有說因為丁牧成了張家義子就對張浩然變好了。
張浩然一樣也沒有問過自己父親為什麼要收丁牧為義子,也沒有去問過自己的母親。在家中,如往常一般,在丁牧這兒,那晚上喝了一頓酒之後,還是沒有什麼改變。有友如此,人生足矣。
丁牧這次終於學聰明了,沒有聽二爺的,按時十天去一次,而是按著他身體吸收那茶水你力量的時間來選擇去藏丹塔。開始是九天去一次,後面該成了八天。現在的丁牧已經七天就能夠去了。
丁牧坐在經樓的地上,看著一本剛剛開封的書,書本不厚,但是內容很厚,丁牧讀起來很吃力,所以不得不去問荀平其中的一些意思和表達的意思到底是什麼。這次的文章,不如以往一樣,字義淺顯易懂。
「丁牧,你每天都在經樓看書,你是不是忘了點兒什麼,或者是你們厚土堂有什麼事情沒通知你啊?你什麼都不知道嗎?」
荀平回答完丁牧的問題之後,嘗試著喝丁牧說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個問題可能關係到丁牧以後的學院生活。可是看丁牧的樣子,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什麼?你在說什麼?」
丁牧一臉的迷茫,一點都沒有懂到荀平在說什麼。到底是什麼事情啊,還需要學院來通知還是怎麼的?
「就是,富老說你每天在這裡看書,從第一天來之後,一個多月以來,一直都在這裡看書,從不缺席一天,有時候只能來看半個時辰你都要進來看看。你是不是忘了還有什麼事情沒做?」
荀平還是沒有直說,只是說丁牧老這裡看書的時間有點太多了,應該還有別的事情沒做,不應該這樣。
「你直接說吧。我剛來學院,你也知道的,很多東西都不懂。」
丁牧如實說道,看來,自己應該確實就是有什麼事情沒做,不讓荀平應該不會這麼說的。荀平對自己,沒理由說什麼假話。
「常琴武院每個人,在選了所屬各堂之後,都會有必須去上的課,必須完成的學業。就算你不接武院的任務,只拿武院的低保,可是你這些課是必須去上的,而且必須及格,不然的話,你外門弟子的身份,有點難了,岌岌可危啊。你所在的厚土堂,沒有人知會你,要去上講師的講課嗎?」
荀平緩緩說道,說得很是清楚。丁牧這也才忽然想起,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有這個說法,需要參加什麼課,而且還是每個人都必須參加的。要上滿三門課,每門課都必須過關還是怎麼的。
這段時間,丁牧都沉迷在跟著二爺修煉和經樓看書。就算景月和張浩然進來看自己,也是半天而已,其餘的時間丁牧都還是駐紮在經樓之中,從來都沒想過要去上課這個事情。也沒有人來通知丁牧。丁牧也不想了,沒有人來通知自己,情理之中的事情,可能學院知道自己是廢的武靈覺醒者,覺得沒必要吧。
丁牧點了點頭,思考了一下說道:「嗯,謝謝了。那我明天去看看,該上的課還是上了,你都吃了三年多的低保了,我準備也和你一樣,也吃個三年的低保。」
「但願如此,但願如此,到時候你可低調一點啊。別太高調了,這常琴武院之內,也是不太平的,總有人想要高高在上,想要踩著別人的背向上爬。你之前在內門弟子和入門弟子的比試之中,風采太大。到時候你得小心了。」
荀平善意的提醒到,生怕丁牧就出事了,在他看來,丁牧只有破虛的修為,而且在武院之內也沒什麼同伴,小心為妙。荀平這些年就是這麼低調的過來的。他不惹事,安安靜靜,低調的過著,也沒人找他的麻煩。
第二天一早,丁牧這次終於不是走向經樓的路,而是找人問了問,去厚土堂講學區的路是怎麼走的。
走到講學區,時間好像還有點早,丁牧看了看公告,一共八個可以自選的課,都是有名的講師前來講解。可是,丁牧有點犯難的是,通過這些講課的條件居然都是由講師自己制定,也就是看講師的心情,講師的心情好了,可能今天你就過了,以後都不用來上這門講課。可是講師的心情不好,那可就有點悲催了,想要拿到這門講課通過的資格,就得老老實實等著全部的人都通過為之吧。
丁牧選了三門自己比較喜歡的課。一門實戰講解,一門野外生存,一門內力修煉。三門功課,算是比較熱門的了。在常琴武院之中,這三門課,在很多堂都有設置,只是每個堂講解的講師都不一樣,所以效果也是不一樣了。其中最火熱的兩門講課是厚土堂的特色,也就是厚土堂的標識性講課。一門叫做厚土決講解,一門叫做厚土之心,這兩門課,只有在厚土堂的弟子才能學到,別的堂是不可能學到的。不過丁牧也就看了看,並不感興趣,看了一下人數,也沒有選擇。
陸陸續續的人都到了,有人見過郝松,一些是同時參加入門儀式的外門弟子,一些是當時的內門弟子。丁牧一個人坐在一塊石頭上,不說話,閉眼沉思,其實是在利用這點兒時間修煉一會兒。
有人想上來打個招呼,可是卻沒有人敢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終於挨到講課時間,第一個課是實戰講解。丁牧也跟著走進一間小屋子,丁牧親眼看到,進去了很多人,可是,居然還沒有把屋子填滿。等丁牧進去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裡是一處傳送陣,進來就傳送到了一片空間之中。
在中央站著一個中年的威嚴講師,看到最後一個人走了進來,準備講課的他,看到了一個生面孔。這裡的人,他已經講解了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了,可是丁牧確實第一次見到。
「你,對,就是你。你今天第一次來?」
講師問道。
「嗯,是啊。我今天剛來。」
丁牧如實回答。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今天才來?不知道我已經講了一個多月了嗎?」
講師威嚴的說道,充分表現出他的身份。
「我叫丁牧。」
丁牧沒有解釋自己為什麼不來,只是說了自己叫什麼名字,丁牧覺得,自己說了名字,就已經是最好的解釋自己為什麼一個多月不來了。
「哦,是你的。你就是那個唯一缺課的人,一個多月以來,所有人都來這裡聽課,就你沒來。我還以為你已經自信上天了。」
講師不知為何,在聽到丁牧名字的時候,故意刁難道。
「不敢。」
丁牧低頭說道,不願惹事。
「也有你不敢的時候啊?不是說你天不怕地不怕嗎?」
講師繼續威逼,丁牧眼睛裡面的神色一閃即逝,因為低頭,無人發現。有同時入門的弟子有點看不下去,想要說點什麼,但是講師的威勢還在,沒人敢說話。
「沒有。」
丁牧還是簡單的回答道,語氣不變,聲音不變,字數還是不變。
沒有激怒丁牧,講師好像沒有達到目的。
「聽說你在入門儀式的時候,可是打傷過內門弟子的啊。雖然是兩人戰一人,但是也足以自傲了。相比你的實戰技巧一定很強。我這又是實戰課,實戰是什麼,實戰當然就是真正的戰鬥。你下場去,我找人和你實戰一番,給大家演示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施展。」
講師面帶微笑的說道,只是這笑容好像有點不懷好意。
「同階可戰。」
丁牧知道,避無可避,自己想要低調,可是總有人不願意,把自己拉出來面對別人。這個講師,應該是某些不希望自己成長的勢力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