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古怪的夫妻
2024-06-09 23:29:16
作者: 阿生
四月連聲抱歉地說:「我們沒有其他意思,只不過能四處看看,也許會有其他的發現。」
陳嫣倒是沒有表現出反對,她一直都很積極配合著四月和林安之,四人一邊說一邊往別墅二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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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幢別墅有三層,二樓基本上就是書房和起居室,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林安之跟在四月身後,細細地查看每個房間,他自然沒有忘記動用陰陽眼,但是都沒發現有什麼異常,一則是白天的緣故,二來夫妻二人一直說看到鬼魂都是在一樓,恐怕這二樓上沒也什麼值得留意的。不過林安之越看越奇怪,他也是富家子弟出身,二樓的書房和臥室布置得很精緻很溫馨,但是在他看來好像總是缺了點什麼,他自己也說不上來,也就沒跟四月透露。
四月兩人在他們夫妻的帶領下,把二樓看了個遍,三樓則是一個露天的陽台,有一個健身房和雜物室,倒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四月看完之後,便帶著林安之就要告辭,她向夫妻二人言明,等傍晚時分,他們還會再過來一趟,估計晚上會在這裡叨擾。
夫妻兩個很欣然的同意了,蘇衛回了書房,陳嫣則把二人送到門口。
四月看到蘇衛沒有尾隨而來,終於忍不住了,把壓抑在心頭最大的一個疑問拋了出來。
「陳姐,我一直想問,在這幢別墅里你和你先生都不同程度地看到鬼魂,可是,為什麼只有你不受陰氣糾纏,你知不知道現在蘇先生的狀態非常差,他被那個鬼魂折磨了這麼久,陽氣已經很弱了,很有可能會被鬼上身的,那樣的話情況就非常糟糕了。」
陳嫣一直很客氣,很有好,臉上始終掛著笑容,但是四月問出這個疑問之後,她的臉色在一瞬間竟然出現了一種莫名的冷峻,不過她馬上鎮定了下來,責備四月道:「四月妹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是我在害蘇衛?難道你覺得我會忍心害他?」
四月連連否認:「不不,陳姐,你誤會了,我的意思只是想探明原因,如果你個人有什麼避鬼的方式,不妨和蘇先生分享,他也不至於受陰魂的折磨。」
也不知四月這話哪裡刺激到了陳嫣,她竟然有些怨恨:「我那麼愛他,你覺得我有驅鬼的辦法會不告訴他嗎?你是不是想歪了,為什麼就一定是我不告訴他?為什麼不能是他不願意?」
陳嫣說完這話,怒沖沖地下了逐客令,關上了別墅大門。
四月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嘴裡卻不住地回味陳嫣說的最後那句話:「小林子,你聽出什麼了嗎?」
「沒聽出來啊?什麼事?」林安之一臉懵逼,也不知道四月心裡到底在做什麼盤算,「不過我有一個問題啊,就是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你語文沒學好嗎?說個事情都不會了?」
「不是。你注意到了沒有,他們兩人的二樓臥室有些奇怪,不是陰氣上的問題,而是現實中的問題,布置得那麼溫馨那麼舒適的房間,我總是覺得缺少了點什麼,但是我又說不上來。」
四月當然不能領會林安之的意思,兩人從小的生活環境不一樣,自然對事物的認知也不同,林安之的疑問在四月這裡也得不到答案。
四月又開始糾結陳嫣最後的那句話,甩了甩手嘆氣道:「這夫妻兩,本來挺恩愛,但是真搞不懂為什麼,一個被鬼魂所困,一個卻相安無事。」
林安之跟著點頭說:「也說不定,恩愛的背後也許隱藏著什麼貓膩呢,娛樂圈啊複雜得很,你想想,一開始我們差點還以為陳姐是單身呢——」林安之說道這裡,臉上猛地浮現出驚喜,他提高了聲音說,「我突然想起來了,他們那個臥室哪裡不對勁兒了,別說臥室了,整個屋子都不對。」
「少在這學閻子行賣關子,有話快講。」四月威脅道。
「你有沒有發現,他們家少了一樣東西,按理來說,所有溫馨的家庭,恩愛的夫妻,尤其是像他們一樣的有錢人,總喜歡在家裡做一個擺設,可是我逛遍了他們的臥室,都沒發現那樣擺設,有點奇怪。」
四月拽住林安之的領口說:「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趕緊把話說完,不然我打爛你的嘴。」
林安之立刻求饒起來:「別激動,別激動嘛,我說的那樣擺設很普通的,就是照片啊。」
「照片?」
「對啊,就是照片,你想啊,一般恩愛的夫妻是不是總喜歡把什麼結婚照啊,個人寫真啊擺在家裡,尤其是蘇先生他們這種帥哥美女組成的家庭,沒有點照片是在說不過去,這不,害的我們進門是以為陳姐是個單人女性。」
經林安之已提醒,四月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其中的結症所在,乾脆就不再想,反正回去以後,有一個人會幫自己想,不用白不用。
「算了,你也困了,我們先回去,問問閻子行再做打算。」四月說完,和林安之返回了酒店。
因為是白日上午,閻子行的能力有所削弱,他不願在白天浪費氣力,四月回到酒店的時候他還在呼呼大睡。
四月存心嚇唬一下他,悄悄地湊近他的臉龐,想給他一個驚嚇,此時光線氤氳,閻子行一張白皙的面孔在光照下稜角分明,明暗交替,就好像是最優秀的雕刻師精雕細琢出來的一樣,四月盯著這張冷峻帥氣的面龐,都忘了自己要做什麼了。
順著精美的五官欣賞起來。當看到閻子行微微翹起的唇角時,四月想到自己的唇曾經和這張精巧的唇無比緊密地貼在一起時,一股熱氣順著脖子爬到了臉上,不用照鏡子她都知道,自己此刻比紅富士還要紅。
正當四月沉浸在羞澀而甜蜜之中時,只見閻子行嘴角一笑,輕輕地抬起頭,再次在四月的唇邊溫柔一觸,想是蜻蜓點水一般的輕盈,又如輕薄的蟬翼一般溫柔。
四月猝不及防,更是羞得難以自容。
「你,你幹嘛偷偷吻我啊。」四月立刻跑到一邊,垂著頭問。
「不是你先主動的嘛,我只是看你半天不下嘴,我便好心幫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