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離婚協議……結婚申請……

  沈縵雲馬上抱住自己的女兒，心疼道：「傻孩子，你胡說什麼呢，你還這麼年輕，這麼漂亮，你不可以死，你不可以有這樣的念頭。你不用擔心，這件事媽會幫你處理好，那些看到的人他們不敢亂說，他們誰要是敢亂說，我就割了他們的舌頭，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全家。」她狠狠的說著，又溫柔的摸著她的頭，哄著她道：「我的乖女兒，忘了這件事吧，把昨天的事情全部都忘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相信媽，一切都會跟以前一樣。」

  夏子歆滿臉淚水的躺在她的懷中搖頭。

  「不……不……我忘不了……我忘不了……」她越是想要忘記那些事，身體上的感覺就越清晰，繼而她就會越來越憎恨沐雪，沐雪最後給她留下的那個同情的眼神，也在她的心中慢慢扭曲，變的那麼的嘲諷。

  「媽，我好恨，我好恨那個賤女人，我好恨墨攸寧，我好很那個野種，好恨藍冉，我好恨他們，恨他們所有人，媽，你幫我殺了他們，你幫我殺光他們，我要他們死，我要他們全部都去死，都去死，都去死，都去死——」她雙手抓著沈縵雲，眼中是猩紅的恨意。

  沈縵雲也同樣恨這些人。

  當初，她不惜犯法幫他們墨家賺了那麼多錢，他們在她面前可是保證過會善待她的女兒，會讓她的女兒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現在他們竟然這樣對待她的女兒，這群過河拆橋的傢伙，她當然不會放過他們。

  她抱著夏子歆，緊緊的抱著她。

  「你放心，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會幫你報仇，我會一個一個全部都殺了他們。」

  「媽，我要讓那個賤女人跟我一樣，我要讓她在有意識的情況下被幾十個男人，幾百個男人強姦，我要讓她比我還慘，我要讓她生不如死，我要讓她每天都像母狗一樣，被男人折磨致死。」

  

  「好，好，媽會讓她生不如死。」夏子歆答應著。

  「媽，我一定要報復他們，我一定要報復他們。」

  「好，報復，報復，我幫你報復。」

  夏子歆發狠一般的咬著牙，好似在啃咬那些人的肉一般，而她突然又想起身上的這些痕跡，她匆忙的推開沈縵雲，又開始用手抓身上的這些痕跡。

  「為什麼洗不掉？為什麼洗不掉？媽，你幫我把這些東西洗掉，全部都洗掉，都洗掉。」

  沈縵雲馬上去拉她的手，她慌張的安撫著：「你不要再傷害自己了，媽幫你洗，媽幫你洗。」

  「我要洗掉這些東西，我要全部都洗掉，都洗掉……都洗掉……都洗掉……」

  沈縵雲死死的抓著她的手，用毛巾不停的幫她擦拭。

  她可憐的女兒……

  那對母女真的是太可惡了，先是毀了她的愛情，又來毀她女兒的人生。她這一次絕對不會讓沐雪好死，無論如何都要讓她以命相抵。

  ……

  過了兩天的平靜日子。

  沐雪大概已經掌握了墨攸寧的工作節奏，很多時候都可以提前幫他準備好他想要的資料，而且也可以非常有效率的處理好他交給她的那些工作。這大概是跟心境有關吧，自從他母親的忌日以後，她就能夠平靜的去看待每一件事。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

  她拿起聽筒，溫柔卻又死板道：「墨總，您有什麼吩咐？」

  「你現在過來我辦公室。」

  「是。」

  沐雪答應後放下聽筒，然後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向總裁辦公室。

  「叩、叩、叩。」

  「進。」

  沐雪推開房門，走到辦公桌前，淡然的看著墨攸寧那張俊逸的臉，同時，她重複的詢問：「墨總，您有什麼吩咐？」

  墨攸寧將一份文件遞給他，冷聲道：「這是下午會議上要用的文件，你列印四十分出來。」

  「是。」

  「今天晚上八點，我要去參加一個宴會，你幫我準備一套衣服。」

  「是。」

  「你也打扮一下，跟我一起去。」

  「是。」

  「宴會過後我們還要回公司，有很多工作需要今天之內處理好。」

  「是。」

  「今晚可不會像上次一樣讓你安心的睡覺，做好熬夜的準備。」

  「是。」

  沐雪機械一般的一一應允，墨攸寧聽著她的聲音心情愈加的不舒服，其實從那天開始，他就一直不舒服到現在，每每看到她的臉，都覺得她的眼神在躲閃著他，而她的眼中好像還藏著什麼難以言喻的東西，讓他完全看不透，還有她剛剛那樣的回答，好像真的只是對待自己的上司，沒有一點點額外的情感。

  不是說不生氣嗎？

  這難道不是在生氣嗎？這根冷戰有什麼差別。

  他突然胸口窩火，窩了好大的一團火。

  沐雪似乎也感覺到他在生氣。

  她不想跟他發生爭執，所以淡淡道：「墨總，沒別的吩咐，我就先出去了。」

  墨攸寧當然不會讓她走。

  「過來。」他極為冷冽的命令。

  沐雪的手緊張的抓著了一下身旁的衣角，然後繞過辦公桌，走到墨攸寧的身邊。

  墨攸寧抬目看著她那張死板的臉，突然大手一伸，抓著她的手腕，強硬的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

  沐雪整個人都倒在他的懷裡，她有些慌張的從他的懷中直起身，調整坐在他腿上的姿勢，讓自己保持一些距離的坐穩在他的腿上。

  墨攸寧看著她臉上露出的一絲變化，心情稍微的好了一些，但是當他發現她有意的跟自己保持距離時，他立刻煩躁的蹙起眉頭，再次命令：「吻我。」

  如果是以前，沐雪一定一臉的害羞，而且還會找各種理由，扭扭捏捏的不想主動去吻他，但此時此刻，沐雪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竟然比剛剛還要死板，還要冷靜，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一個機器人一樣，機械一般的執行這他的命令，將自己的雙唇貼上他的雙唇，短短的停留了三秒，然後繼續按照合約的內容去做。

  墨攸寧就那麼盯著她，看著她，看著她現在的表情，感受著這食不知味的親吻。

  他心中的火瞬間爆發。

  他突然用手壓住她的後腦，狠狠的親吻著，怒氣的去咬她的舌頭。

  沐雪痛的微微蹙眉，但依舊沒有拒絕。

  墨攸寧對於她的表現越來越火大，他突然抱著她站起身，直接讓她坐在身前的辦公桌上，然後一把將桌上的東西，包括他剛剛交給她的那份文件全部打翻的地上，接著將她壓在辦公桌上。

  沐雪這次是真的慌了。

  她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她更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生這麼大的氣？不是他說的嗎，在工作的時間內要完全聽從他的命令，她只是按照合約上的內容去做，他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墨攸寧再次看到她的慌張，漸漸感覺她變回了原來的自己，他想要再嚇唬嚇唬她，讓她徹徹底底變的跟以前一樣，但並沒有想真的去做什麼，可是他萬萬都沒有想到，沐雪在這個時候，整個人突然又冷靜了下來，這次是完完全全的冷靜了，連雙目中的神情都那麼的空洞。

  她就那麼平靜的躺著，安靜的躺著，沒有一絲一毫的掙扎和反抗。

  墨攸寧真的快要氣瘋了。

  他發狠一般的對她道：「我不喜歡你這種死人的樣子，我要你抱著我，雙腳勾住我，然後叫大聲一點。」

  沐雪澄清的雙目看著他憤怒的雙眼。

  她張開雙唇想要對他說什麼，但是雙唇只是張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就再次慢慢的閉合，然後她移開看著他的視線，按照他說的，伸出自己的雙臂，抱住他的脖頸，雙腿也慢慢的，極不情願的……勾住他的腰。

  墨攸寧暴怒。

  本來真的只是想嚇唬嚇唬她，但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猶豫了。

  ……

  三個小時後。

  沐雪睜開雙目的時候竟然已經躺在了辦公室內室的床上。

  她全身酸痛，視線微微側轉，看到墨攸寧正赤裸著身體坐在她的身邊，手指夾著一支煙，正一口一口深深的吸食，吞吐，而在他旁邊的床頭柜上，菸灰缸里已經積滿了菸蒂和菸灰，整個房間內也都是煙霧繚繞，每吸一口氣都嗆得嗓子疼。

  「咳、咳。」

  她不禁輕咳出聲。

  墨攸寧聽到聲音，轉頭看向她有些蒼白的臉。

  「醒了？」他冷聲詢問的同時，將手上的半支煙碾滅在菸灰缸里。

  沐雪並沒有張開雙唇，只是輕聲回答：「嗯。」

  雖然只是輕輕的發出一個音，但是聲音卻無比的沙啞，嗓子也乾涸疼痛的厲害。剛剛他做的特別的用力，可能是以前的那些經驗導致，他總是不停的觸碰著她敏感的地方，讓她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聲音。

  不過。

  墨攸寧聽到她的這個聲音時，正要收回的手突然停頓在菸灰缸上。

  雖然聲音沙啞的都不像是她的聲音了，可是這個聲音還是那麼的冷淡，就好像幾個小時前，她在回應他『是』的時候一樣。

  原本已經漸漸壓下的怒火，又在心中慢慢騰升。

  他真的很想再狠狠的多要她幾次，讓她連這種冷靜都保持不了，但是他又不想真的把她弄受傷，所以他只能又拿起放在菸灰缸旁的煙盒，再抽出一支，點燃，繼續吞吐，用裡面的尼古丁來壓制著自己的憤怒。

  沐雪轉回視線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鐘。

  已經下午兩點多了。

  會議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她必須起床，必須整理好那份被他打翻在地上的文件，還要複印四十份，還要幫他準備晚上宴會的衣服。

  她用雙手撐起自己酸痛的身體。

  墨攸寧目測看著她。

  沐雪移動自己的雙腿，當雙腳站在地面的時候，她身下的灼痛讓她的雙腿發軟，身體傾斜。

  墨攸寧雖然在吸菸，但也一直都在看著她。

  眼看著她腿軟的就要跌坐回床上，他反射性的想要伸出手去扶，但沐雪卻用雙手撐住了她這一側的床頭櫃，讓自己的身體穩住，然後她忍著這個灼痛，邁出腳，走去他的衣櫃。她原本的衣服已經在辦公室被他撕扯的不能穿了，她也沒辦法赤著身子過去拿，不過還好，這裡不僅有他的衣服，也在幾天前放進了她的衣服，以便她陪同加班的時候換洗。她隨手拿了一套穿在身上，然後就默默的走去房門。

  就在她將房門打開的時候，墨攸寧的聲音在身後沉沉的傳來。

  「你還在生氣。」這不是疑問，是陳述。

  沐雪的手微微用力的抓著門把手，她依舊回答道：「我沒有生氣。」

  墨攸寧用力的吸了口煙，長長的吐出白霧，雙目那麼炙烈的盯著她單薄的背脊，然後突然道：「我還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墨總，您吩咐。」

  「中間抽屜里有一份文件，你拿去給阿凱。」

  「是。」

  沐雪回答完後，就向門外邁出腳。

  墨攸寧跟著又道：「在那份文件的下面，還有一份文件，是給你的。」

  給她？

  沐雪雖然疑惑，卻並沒有問，再次回答：「是。」

  墨攸寧繼續道：「這兩份文件你拿到後，馬上打開看一下。」

  「是。」

  沐雪死板的回應完以後，又死板的問：「墨總，您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出去吧。」墨攸寧冷冷的命令。

  「是。」

  沐雪終於走出內室。

  她關上門，來到辦公室，先是撿起地上散落的文件，一張一張重新排列好，然後將打翻在上的東西收拾乾淨，最後才拉開辦公桌中間的抽屜，從裡面拿出墨攸寧說的那份文件。雖說是文件卻又有些不同，並不是文件夾，而是一個文件袋，她按照墨攸寧的吩咐打開這個文件袋，從裡面抽出一張紙，在還沒有完全抽出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到第一行的四個大字——離婚協議。

  她震驚的看著這四個字，反應了好久才將整張紙全部抽出，而最後的右下角，已經簽上了墨攸寧的名字。

  她想起墨攸寧剛剛說的話，想起第二份給她的文件。

  她匆忙的將這份離婚協議放在桌上，然後拿起下面的第二個文件袋。

  她有些緊張，雙手有些顫抖，不過還是跟剛剛一樣，只抽出第一行字的時候，她就震驚了，而且雙目那麼吃驚的瞪大。

  這……居然是一份結婚申請。

  她不可置信的慢慢抽出，上面填寫的是他跟她的名字，是他們的資料，而在最後的右下角，也已經清晰的簽上了墨攸寧這三個字，就等著她簽上名字，最後加上日期。

  眼眶突然的濕潤。

  他是真的要跟夏子歆離婚了，他是真的想要娶她。

  他想用這張紙來告訴她，他對她所說的那些全都是認真的，沒有一句謊言。

  她感動的淚水就快要流下來。

  她轉身匆忙的走回內室的門口，激動的伸出手想要打開房門，但是手卻停在了門把手上，並沒有扭動，因為，她又想起了那個叫歐陽倩的女人。

  她此時此刻突然迷茫了。

  她不知道，跟她結婚，他真的會開心嗎？跟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結婚，婚後的日子真的會幸福嗎？他說的一輩子真的會是一輩子嗎？雖然有些不大可能，但如果那個叫歐陽倩的女人反悔了，回頭找他，回頭跟他說她愛他，那麼……他要怎麼處理跟她的這一段婚姻？也會送一張離婚協議給她嗎？

  激動的心情慢慢的冷卻，她的手也慢慢的收回，然後拿著這三份文件，走出這間總裁辦公室。

  內室里。

  墨攸寧還在一口一口的吸著煙，頻率比剛剛快很多。

  他有些焦躁的等待著沐雪將這扇門打開。如果是以前的那個她，她一定會非常的開心，一定會衝進這間房，衝到他的身邊，雖然她的性格不會開心的直接抱住他，但她的行為總是會出乎他的預料，沒準她真的會抱住他，沒準她還會吻他，但至少，她一定會來到他的身邊，這就是以前的那個她。

  她會變回來嗎？

  會嗎？

  忽然。

  他靈敏的耳朵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犀利的雙目也看到門下的門縫有閃動陰影。

  她來了。

  墨攸寧有些激動的停止吸菸的動作，他焦急的等待著她推開房門，等待著看到她開心的笑臉，還有那緋紅的面頰，可愛的樣子，但是……他等了三秒鐘，五秒鐘，然後是整整一分鐘，最後，腳步聲再次響起，卻越來越遠，那處閃動的陰影也隨之消失。

  她走了？

  為什麼走了？

  是沒看到那份結婚申請嗎？

  不。

  她一定看到了，就是因為看到了才會這麼匆忙的走過來，但卻不知道為什麼，她又離開了。

  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針。

  她到底在生什麼氣？

  他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為了她他計劃了這麼多這麼多，她為什麼還是這樣默然的離開了？她難道想要就這樣從他身邊默默的消失？

  不可能！

  他這輩子都不會讓她離開，這輩子都不會放她走。

  該死！

  該死！該死！該死！

  墨攸寧憤怒的一把打翻床頭柜上的菸灰缸，菸灰缸落地，瞬間粉碎，裡面的菸蒂和菸灰散落一地。

  墨攸寧瞪著眼前的房門，眼中的血絲都已經一條條的爆出。

  他絕對不會讓她離開。

  她必須留在他身邊。必須！

  ……

  沐雪拖著疲憊的身子先去了蕭凱的辦公室，將那份離婚協議交給他，然後才走回自己的小辦公室，但卻在剛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放在辦公桌上的快遞箱子。

  她非常的疑惑。

  她已經七年都沒有回來這裡了，以前的朋友和同學也幾乎都聯繫不上了，會有誰郵東西給她呢？而且還知道她現在在墨氏工作？難道是墨攸寧？可是剛剛為什麼不一起給她？還是藍冉？天明？或是AE的同事？

  總覺得不太對勁。

  她雖然好奇，但時間已經不太夠了，她先走到列印前，列印那四十份文件，然後才走進辦公桌內，看著沒有書名的快遞單，疑惑的拿出工具刀，拆開這個快遞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個非常可愛的禮品盒，她跟著解開禮品盒上的緞帶，然後掀開蓋子。

  瞬間。

  「砰！」

  沐雪嚇了一跳。

  她並不是因為這個聲音，而是因為在她打開盒子的時候，裡面竟然噴出了紅色的血，一股非常腥的味道充斥著的鼻子，血也噴了她滿臉，滿身，而裡面竟然還放著一隻死狗，像狐狸一樣的狗，屍體上還用防水布放著一張紙，上面寫著——賤人，去死吧！

  沐雪呆呆的愣了好久。

  這是誰的惡作劇？

  沈縵雲？夏子歆？還是這個公司里看不下去她的同事？

  她緩過神吐出一口氣。

  還是不要把事情弄的太大，而且她現在也不想去找墨攸寧，去麻煩他，如果這真是沈縵雲或夏子歆做的，那就當做是自己的報應吧，畢竟夏子歆因為她被人強暴，她現在的痛苦一定比她現在多很多很多倍。

  還好，她在這裡也備了衣服，畢竟不能總在墨攸寧那裡換衣服，會招來更多人的不滿，不過時間真的是太倉促了，她只能簡單的處理一下了。

  匆忙的拿出替換的衣服，用濕巾擦掉臉上的血，然後換上衣服，拿著文件，慌張的跑去會議室。

  ……

  這次的會議是一個大型會議，公司的高層全部都坐在長長的會議桌上，而沐雪只是一個小小的秘書，只能站在墨攸寧的身後，聽從墨攸寧的命令，發文件給開會的這些人，按照墨攸寧的說的會議內容，播放一些圖片和企劃重點。

  說實話。

  她今天特別特別的累，尤其是身下和腿，感覺下一秒就可能會癱坐在地上。

  墨攸寧雖然一如既往的掌控著整個會議，但是他有很多次都會不自覺的看向沐雪，非常擔心她的身體，同時也氣憤與她現在的表現，不過他更在意的是她現在穿的衣服，跟離開辦公室的時候不一樣，而且身上還有股很奇怪的味道，聞著有點腥，好似是什麼動物的血。

  本想等會議結束再質問她，但他已經忍不住了。

  微微的抬起手。

  沐雪看到這個手勢，馬上從他身後走過來。

  墨攸寧微微側頭。

  沐雪立刻彎腰，將自己的耳朵送到他的唇邊。

  墨攸寧低聲質問：「你的衣服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