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選誰？

  「他叫楊開，是我們的小弟，我也想知道你想幹嘛，有本事你把他的手指掰斷啊，在這學校……」老劉以為凌天加重力量就是想讓楊開不說話，以給自己一個台階，因此直接刺激起凌天來，嘲諷的語氣直接替楊開回答了凌天的問題，可是他的回答剛剛到一半「蹦」的一聲響動便將他的聲音打斷，這個聲音眾人十分熟悉，那便是骨頭斷裂的聲音，而伴隨著這個聲音的還有楊開那慘無人道的慘叫聲音，示意著凌天將楊開的手指已經掰斷。老劉與他的小弟聽到聲音後不敢相信的朝著已經倒地的楊開看去，可是他們立刻看到了一隻手指已經完全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轉的楊開，楊開現在正抱著自己的手指滿地打滾，以緩解自己的疼痛，看到這一幕的老劉手下滿臉的驚訝與慌張，而老劉慌張的同時臉色通紅，顯然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這種狠人，竟然敢直接將楊開的食指掰斷，但是他慌張的同時更是憤怒，因為對方是當著自己的面將自己的小弟手指折斷的，而且還是在自己說了那句挑釁的話之後。「我沒本事，可是我卻敢把他的手指掰斷，這種手指掰斷不知道能不能康復，要是不能康復我幫你把老劉的手剁下來給你安上。」凌天吹了吹自己手上楊開掙扎期間沾在自己受傷的汗液，滿不在乎的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老劉，悠閒的撓了撓自己的耳朵後悠閒的衝著地上正在滿地打滾的楊開說道。當然他之所以這麼悠閒完全是因為毆打白沙的兩個人在發現這邊的情況後已經住手，朝著這邊圍了過來。「你的膽子還真大啊！」凌天那對自己絲毫沒有畏懼的眼神讓老劉徹底憤怒了，他猙獰的衝著凌天笑了笑，朝著剛剛停止毆打的兩人以及自己的其他兄弟揮了揮手手，示意自己的兄弟圍住凌天。在老劉的示意下，除卻已經到底的楊開之外，其他包括老劉在內的所有人都出現在了凌天的身體周圍，以一個圓圈的方式將凌天包圍起來，只是剛才親眼看見楊開手指被掰斷的人中有幾人臉色比較緊張，顯然剛才凌天那狠辣的攻擊已經讓這些人產生了畏懼。「你們真的準備動手啊，我這個人真的不願意動手。」凌天看著將自己圍起來的幾人，依舊滿不在乎的掏著自己的耳朵，仿佛自己的耳朵中有很多污垢一般，至於他的語氣也十分平靜，好像他面前的人十分弱小，弱小到連只螞蟻都不如，甚至算不上螞蟻。當然這些正是凌天想的，在凌天面前這些人真的只是螞蟻，而凌天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不想傷害對方，也算的上為對方好因為凌天出手都有一個規則，那便是至少要讓對方失去戰鬥力他才會停手，例如剛才的楊開便是一個例子。「怎麼？這就怕了？我記得剛才你可是敢在我的面前出手傷我的人啊！」儘管凌天自以為自己是善意的提醒，可是在老劉眼中卻是懦弱的退縮，老劉的臉上充滿了嘲諷，似乎對凌天這種臨陣退縮，只會裝筆的人十分不屑。而凌天的這番話與老劉的話說完之後，原本有些害怕凌天的圍堵隊伍已經不再畏懼，因為他們知道面前的這個學生已經怕了，甚至開始準備退縮，而只要對方懂得害怕，他們便沒有什麼好畏懼的。「唉，我懷疑你家人懷你的時候把腦子也消化了。」對於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凌天頗為無奈，他只能平靜的說上對方一句，至於其他他已經無力吐槽，反正他自認為他該做的已經做了，至於對方的理解錯誤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當然他也察覺到自己的語氣可能有些問題，因此他不會率先出手，他會等對方出手之後自己再出手，第一個原因是因為傳授他功夫的人不讓他惹事，第二是因為這裡許許多多，算的上是密密麻麻的監控，假若他要是首先出手，等會在解決這件事情的人肯定會追究他的問題，而要是對方先出手，那就真的沒他什麼事情了，至於到時候其他人的指責之類什麼都不是，只要不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其他真的是什麼也不是。「我看你這種人也只能動動嘴皮，開開嘴炮，剛才你不是特別猛嗎？現在怎麼不敢首先動手了。」老劉顯然不知道這裡有監控的事情，只不過因為現在自己處於優勢，他竟然沒有立刻命令自己的手下去攻擊凌天，意外的躲過了一次危險。「跟你我能說什麼，我這嘴是嘴炮那你做炮灰嘍，至於你的這些小弟真是連炮灰都算不上，一般炮灰還能聽懂人話，這些人只會跟著炮灰走與炮灰一塊成為渣渣。」凌天見對方竟然無意間逃出了自己的計劃，於是將自己的目標對準了所有的人。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老劉那種運氣，可是躲過這種程度的挑釁。「劉哥，跟著小子費什麼話，楊開都讓打傷了，我們先收拾了這小子趕緊給楊開看手去，萬一殘疾就麻煩了，至於這小子我們明天再找他算帳。」事情果然和凌天想的相同，在他的挑釁聲音剛剛響起，剛才毆打白沙的人員之一便說起話來，隨後首先沖了上來，顯然剛才他只看到了楊開倒地的一幕，根本沒有看到凌天是如何讓楊開倒地的。「那行吧。」被自己的兄弟一提醒，劉哥也注意到了楊開的傷勢，感受楊開傷勢比較重的劉哥自知不能拖延，而且自己的人也已經上了，因此到達也沒有掙扎多久，隨即便一咬牙沖了上去。有了劉哥與之前一人的帶頭，所有的人全部跟著隊伍沖了上去，一時間拳頭雙腳全部到達了凌天的面前，所有攻擊凌天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了勝利的神情，顯然他們認為這場戰鬥已經算得上是勝券在握，畢竟他們幾人凌天幾人，唯一能幫凌天的白沙已經被他們打倒在地，失去了戰鬥力，如今自己這麼多雙拳頭與腳，怎麼可能是一個凌天可以扛得住的。可是他們的表情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在他們攻擊的時候他們的敵人笑了，這個笑容讓所有已經發動攻擊的人都微微一愣，只因他們從凌天的笑容中看到了一絲狡詐，一絲陰謀的味道，仿佛他們掉入了什麼陷阱，已經成了對方眼中上鉤的魚兒。「開始嘍。」凌天看著攻向自己的眾人，臉上的笑容始終沒有消散，在對方攻都自己身前的那一刻，凌天終於開始說哈，只是他說出的話只有三個字，在說完話後他便直接蹲下身子，一記強悍有力的掃堂腿繞著他本人旋轉一拳後直接將面前所有的學生都掃到在地，其中第一個吃力最為嚴重，倒地之後便捂著自己的腳踝開始呼吸起涼氣來。而凌天在踹倒這些後則是面色平靜，曾經的他靠著一招掃堂腿便輕鬆隊伍了小時候企圖欺負自己的三四個混混，最後的他更是用一招掃堂腿撂倒了王軒本人，如今對付幾個小嘍嘍怎麼可能失手，更為重要的是有一個混混幾個小嘍嘍會注意下盤的防守。剛剛出手便被凌天一記掃堂腿撂倒的幾人滿臉的震驚，其中練過武的學生心中更是震撼，畢竟一記掃堂腿能夠撂倒這麼多人所需要的速度與力量那是絕對的強大，縱然是練武的他在練兩三年可能都無法達到這種程度，畢竟五個人縱然下盤不穩，但是一個男人的體重至少也在一百二之上，這就代表著凌天剛才踹出的力道絕對超過了三百斤，這還是按照踹倒一個人削減百分之二十五六的力量計算的。至於這些人中受傷最為嚴重的便是第一個被凌天掃堂腿撂倒的男孩，剛才的他只感受到一股宛若火車撞擊般強大的力量從自己腳踝傳過，隨後他瞬間便倒在了地上，可是縱然他整個身體都因為墜地而十分疼痛，只是他現在卻沒有去按自己身上因為跌落而導致的傷口，反倒捂著已經發青甚至有些發紫的腳踝，這足以證明整個身體上的疼痛都無法與剛才能記掃堂腿更加強大。「我早就說了不要跟我動手不要跟我動手，你們偏偏不聽，現在倒好，你們還有沒有力量反抗，要是沒人反抗我可是要虐屍了。」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凌天有些惱火的衝著這些學生說道。虐屍其實便是攻擊一些實力極弱或者已經失去反抗意識，但卻挑釁了凌天且擁有一定戰鬥力的人，這是凌天對於攻擊這類人的新稱呼，只是凌天並不喜歡虐屍這種項目，第一是太無聊，第二是感覺會讓自己的整體實力下降也就是所謂的掉價，不過他卻不能不完成這個項目，因為傳授他功夫的人已經告訴了他縱然不能殺了動過自己的人，但是卻也不能讓對方就這樣好過，不然這一次沒有的教訓會成為下一次他攻擊你的動力，這就跟沒有吃過虧的人永遠以為別人好欺負是一個道理。「虐屍？」眾人聽著凌天的話心中都頗為無語，暗罵對方變態的同時卻不敢多說話，生怕凌天聽到後再將他們暴打一頓，可是當凌天口中一個他們不知道的新詞彙吐出之後，他們的內心頓時閃過同樣的一個詞語，他們十分好奇所謂的虐屍是什麼，只是聽上去讓人感覺十分滲人。「你可不要太過分，這裡畢竟是學校，打打鬧鬧也就算了，殺人可真就是犯罪了。」思索了片刻的老劉看著一臉笑意的凌天，在腦海中搜索了眾多關於虐屍的資料後，終於找到了一些關於虐待屍體的解釋，於是他立刻慌張起來，面色蒼白的用自己唯一不同的雙手帶著自己的身體朝後退去，口中還在不斷的提醒著對方，生怕對方將自己殺掉。因為知道虐屍便是虐待屍體，可是現在這裡哪有什麼屍體，而對象想要虐屍只能當場殺人，縱然老劉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突然出現的這個想法，可是當他想起之前自己也說過對方不敢扭斷楊開的手指之時，內心中這個想法突然宛若熊熊烈火一般在心中燃燒起來，畢竟對方這種狠人什麼不敢做。「什麼，這小子要殺了我們！」聽到老劉這話的眾人立刻明白了老劉的意思，紛紛面色驚恐的朝後退去，縱然是手指已經被凌天掰斷的楊開在聽了這話之後也用一隻手捂著手指，兩隻腳瞪著地面朝後退去。「我明白了，虐屍的意識就是虐待屍體，而現在沒有屍體，因此他想殺了我們，讓我們被他殺掉供他娛樂泄憤。」而在不斷退後的過程中，終於有人明白了老劉的意思，明白意思的他退的更快，臉上的蒼白也變成了慘白，害怕的喘著粗氣便將老劉的意思傳達了出來。聽到這話後的其他人也在自己的腦海中找到了虐待屍體的文章，他們也開始朝後退去，假若不是他們的腳已經受傷，他們現在恐怕早就跑掉，逃離這片恐怖的地方了。畢竟誰不害怕死亡，他們還只是學生，曾有人說爬的越高的人便越害怕死亡，可是年輕的人又何嘗不是呢，自己的生命剛剛開始，自己的年華剛剛綻放，便遭遇這種痛苦，誰願意自己的青春年華剛剛開始便結束呢。「是啊，沒想到你竟然發現了我的想法。」聽到關於自己虐屍解釋的凌天也是有些發愣，對於這群腦洞極大的人更是心生佩服，可是他卻沒有戳穿對方的解釋，反倒欣然接受了對方的這個解釋，露出自己慘白的牙齒朝著這些學生走了過去。由於已經在KTV扮演過一次變態殺人魔，而且這一次凌天的表演更加賣力，因此他的表演效果已經超過了上次，讓他的現在的狀態變得更加恐怖起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是啊，不要殺我，我也是剛剛才加入這個組織。」「剛才毆打白沙我根本就沒有參與，你千萬不要殺我啊。」……看到凌天竟然承認，而且對方竟然還在承認之後露出了那種惡魔般恐怖的表情，這些學生頓時被嚇慘了，還以為凌天現在露出了自己的真實面目是準備殺掉自己，他們加快了後退的步伐，紛紛開始求饒起來，尤其是與凌天正面相對的男生，眼睛中竟然已經出現了濕潤，顯然已經被嚇的有點想哭的意思了。其實莫說這些外人，縱然是成天與凌天在一個寢室的白沙看見凌天現在的模樣都有一些害怕，甚至都有些懷疑凌天練功走火入魔，成為了一個徹徹底底的變態，只是不知何時醒來的白沙並沒有因此而嫌棄凌天或者害怕凌天，因為對方是為了自己才露出這幅惡魔的模樣，縱然現在的凌天真的是一個惡魔他也不會嫌棄，而是選擇真正的站在與凌天相同的一邊，與對方站在一起。此時的凌天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兩批的人的眼中成為了惡魔，假若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救了的人把自己當做惡魔，凌天絕對會衝上去胖揍自己要救的那個人一頓，而之後他要是知道對方選擇站在自己這邊，肯定會在胖揍之後對對方加倍信任，至於那頓胖揍是必不可少了，不管對方是何種態度，只要是將他當做變態殺人魔，惡魔之類，基本上都逃不了一頓胖揍。「你們在怕什麼？你們不是還有一個同鄉會嗎？不如把他們也找來讓我體驗一把上百上千人的鞭屍行動，那多爽啊！」凌天也沒有解釋，而是繼續慢慢的靠近這群人，只是口中語氣越來越陰冷，仿佛來自己地獄之中的惡魔，黃泉路上的猛鬼一般讓人恐懼。凌天在這個時候竟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股角色，因為他發現這種角色留給別人的陰影永遠比將別人胖揍一頓要好，而且還不容易被他人報復，反正之前走了蔣白的那伙人絕對是不會報復他了，要不然也不會在巡查的面前也給他好臉。「哥，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可千萬不要找我們同鄉會的麻煩，不然我就死定了，而且我們同鄉會也沒有那麼多人，大哥你就原諒我吧。」老劉聽到凌天竟然還準備去找同鄉會的麻煩，頓時有些慌張，假若被同鄉會的會長知道自己將這麼一個變態惡魔引給了同鄉會，他相信自己絕對會死的很慘。「哎呦，沒看出來你還挺在乎你們那個組織的嗎？不過你現在給我替你們的同鄉會求情，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們可以隨意鞭你的屍體嘍。」凌天繼續著自己的笑容，只是這一次的笑容只對著老劉，笑容之中也多出了一絲邪魅，說出了一番讓老劉心肝欲裂的話語，讓老劉忍不住打自己的嘴巴，怪自己剛才多嘴，自己的命都沒有保住竟然準備給自己身後的同鄉會求情。「不用，不用，我不在乎那個組織，他們可以應對你，只要你不殺我就可以，我把求情的機會給我自己。」聽完凌天話的老劉在暗中打自己嘴巴的同時也趕緊說話，將剛才的話收回，開始給自己求情，至於那所謂的同鄉會與自己的命比起來自己的命更重要一些，而且他剛才也聽到了對方是給每個人都有一次機會的，因此他也不再擔心同鄉會的問題，縱然這個惡魔真的去了同鄉會，也會給一個同鄉會成員一個機會。「呦呵，這就不在乎了，你不怕你的小兄弟因為你的背叛不跟你啊。」聽到這話的凌天差點被面前這個怕死的傢伙逗的笑出聲來，只是他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周圍這個傢伙小弟的不滿，知道這會是調侃對方的好機會，而不是笑的時候。「我相信我的兄弟知道我是什麼想法，我的意思是您大人有大量給所有人一個機會，所以我就不管他們，等你給他們機會的時候他們自己救自己。」聽到凌天話的老劉扭頭看了看周圍的其他人，果然發現原本畏懼的眾人已經因為自己的話眼中多出了一絲不信任，仿佛自己拋棄了他們一般，感覺到自己在隊伍中要是去威信的他趕緊解釋起來，生怕就這麼失去這些兄弟。只是老劉的話現在根本沒人會相信，畢竟之前他的舉動已經讓人寒心，縱然他現在開始狡辯，但是他之前為了自己毫不猶豫拋棄他背後的行為已經不足以讓人在相信他，縱然是相信也只有為數不多的幾人而已。「我可沒說願意給他們機會，我特別想知道假如我已經明確表示你的生命和你這些小弟只能存活一個，你選擇誰？」凌天既然已經招惹了老劉，已經讓對方在他小弟心中失去了一些威信，自然不可能就這麼放手，而是再次提問，以一個問題直接將對方逼到了死角。凌天這些問題響起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老劉身上，顯然縱然已經有些心寒的他們依舊希望老劉口中可以說出那個讓他們滿意的答案，縱然老劉的臉色已經在這個問題出現的時間產生了巨大變化，可是包括白沙在內的所有人依舊對於對方的選擇十分期待。「你在開玩笑吧。」老劉的面色已經變得慘白，額頭上的汗水宛若下雨一般從他的額頭滑落，顯然凌天這句話的力量太過強大，強大到他已經無法承受，因為無論他選擇什麼最終都是對自己不利的選擇，假若選擇了自己，他必然會在兄弟那裡失去所有威信，假若選擇了兄弟，那面前這個可怕的敵人便會將他很有可能殺死，因此他在咽了口口水後竟然說出了企圖拖延凌天的話。老劉這話說完之後所有人的臉上都出現了一絲驚訝，可是這些人的目光轉移到凌天的臉上後，凌天那邪魅的笑容頓時讓這些人心中一顫，隨即將憐憫的目光放在他們的頭領老劉身上，顯然對於剛才敢當著老劉面將楊開手指掰斷的凌天充滿了恐懼與信任，只是這絲信任只是對於凌天說到做到的信任，而對於他們的首領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敢質疑凌天，他們每個人都在心中罵了一句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