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新穎的規矩
2024-06-09 19:59:30
作者: 妹妹擁抱你
被沙發精一命令,這些混混臉上都閃過一絲不爽,可是他們沒有任何辦法,因為找他們到這裡的人將他們的指揮權交給了沙發上睡著的那個男子。他們只能遵從男子的意思朝著凌天走來。「成精的沙發,脫了皮也是沒皮的沙發。」凌天顯然也看出了這沙發精是這些人的帶頭者,因此他直接將手中的玻璃杯扔向了對方,並趁著這些混混還沒有到達自己面前的直接跟隨著玻璃杯沖向了那沙發精。「啪」的一聲,玻璃杯在被沙發精擋住之後掉落與地面甩的粉碎,但是沙發精根本來不及高興,因為在玻璃杯之後的凌天已經沖向了自己。只見沖向沙發精的凌天在到達對方身邊之後,抬起右手,一拳轟向對方的腦袋,強大的一拳穿透空氣,帶起陣陣破音之聲,引的周圍準備幫忙的混混臉上皆是一變,顯然凌天的強大超出了他們的意料。不過這沙發精雖然很胖,但是反應卻也不慢,在凌天的重拳即將到達自己腦袋的時候,沙發精抬起雙臂擋住凌天的攻擊,隨即一個驢打滾滾落在沙發旁邊的地面上,卸掉了凌天拳頭上的所有力量,並在之後一記掃堂腿企圖將站著的凌天擊倒。「不錯嘛,沙發精。」看到自己的一拳竟然被對方以這種方式卸掉了力量,對方還進行了比較好的反擊,凌天不由讚嘆了一聲,只是這聲讚嘆不僅沒有讓沙發精的臉色有所良好,還讓對方的臉色更加難看,顯然對於沙發精這個稱呼十分不滿,至於更不滿的事情便是被一個後輩教訓。不過話雖這樣講,但是凌天的實力根本不是勉強這個胖子可以比擬,兩人之間終究還是有差距的。在胖子的掃堂腿即將到達之時,凌天一躍而起,隨後直接踩在胖子的小腿上,後離開對方的小腿,移動到對方小腿後的位置,幫助對方再次讓小腿前進一些,一下便直接撞在沙發之上。小腿突然傳來的疼痛讓沙發精頓時慘叫起來,在凌天離開自己的小腿後沙發精原本還準備繼續用這隻腿反擊,卻在對方的幫助下再次與沙發腿有了一個親密接觸,這沙發精臉上頓時難看起來,幾乎捂著小腿開始在原地打滾。「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估計你就是個幌子,真正找我的人也快出來了吧。」走到沙發精的旁邊,凌天看著對方因為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表情,他平靜的衝著對方說道。凌天的話讓沙發精臉色一變,可是他並沒有多少,顯然想隱藏住自己身後的人。「說吧,不然你可能要吃些苦頭。」看見沙發精不說話,凌天回頭看了看還在猶豫要不要衝向他的混混,一屁股坐在沙發精原本坐立的位置,一腳踩著沙發精的肚子,一邊再次詢問起來。儘管已經被看穿,可是沙發精依舊沒有說話,只是裝作十分疼痛的樣子捂著自己的小腿,顯然他背後人的威懾力遠遠比他面前的人要強大,而且更為重要的是他不相信面前這個小屁孩敢對自己做些什麼。「不要小瞧我。」沙發精雖然裝作十分疼痛,但是他臉上一閃而過的不屑卻被凌天看在眼裡,自知對方是認為自己做不出什麼事的凌天淡淡的笑了笑,隨即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用腳輕輕的捻了捻對方的腹部。「你就算看出來我瞧不起你又能怎樣,你一個小屁孩難道還敢弄死我不成。」沙發精雖然驚訝凌天的觀察能力,但是他的臉上依舊充滿了不屑,這種小屁孩他見了很多,除了那些沒有腦子的人會下死手之外,有多少人願意下狠手,縱然是下狠手又有多少人敢對自己這種人下狠手。「你真是高看你了。」又是輕輕一笑,凌天將目光轉向了自己寢室好友的身上,但是他在目光移開之後原本捻著沙發精腹部的腳卻瞬間移開,猛的踩在沙發精靠近自己那隻腿大腿內側的肉上,並重重的捻了起來。「啊!」頓時,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從躺著的沙發精口中,傳了出來,被踩中大腿內側肥肉的沙發精馬上不再抱自己的小腿,他將雙手搭在踩著他肥肉的那隻腳上,抱著這支腳企圖將其挪開,可是讓沙發精想不到的是這支腳上攜帶的力量十分強大,竟敢宛若一根天柱紮根在了他大腿內側的肥肉上一般,無論他怎麼用力,這支腳都沒有移開一分。「很簡單,兩個選擇,你說還是不說。」儘管凌天十分想將自己寢室的好友放開,但是現在他卻不敢,因為他擔心自己在解開自己寢室好友繩子的時候被遲遲沒有動手的混混偷襲,假若一個兩個人的偷襲他還可以應對,但是三個以上的偷襲對他來說終究有些難度,不過話雖如此,他現在也有辦法讓自己腳下的沙發精是說話,只要對方說出了幕後指使,自己便與這些人正面交鋒,將這些人全部打倒後再去釋放自己寢室的好友。一想到這裡,凌天腳上的力量不由再次增加,沙發精口中的慘叫在隨著他力量的增加越來越高亢,縱然是這包廂的強大隔音效果恐怕也無法完全阻擋沙發精口中的慘叫。「我去你大爺!」疼痛讓沙發精越來越無法忍受,終於他失去了理智,只見他從沙發底部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凌天的小腿。「切,自討苦吃。」對於對方突然掏出的刀子凌天並沒有在意,因為那把匕首藏匿於他屁股下沙發的一個隔層中,剛才他在坐在沙發上後便感覺到了有東西存在,因此他只做了一個動作,那便是將他踩在對方肥肉上的腳挪開。沙發精根本沒有想到凌天在這麼沙發與桌子這麼狹窄的地方還能移開自己的腿,因此沒有收住自己的力量,直接將匕首插在了剛才凌天踩著的肥肉之上,慘叫聲伴隨著鮮血的流出從沙發精的口中再一次響起,只是這一次沙發精的慘叫尤為悽慘,顯然受到了比凌天踩捻更為嚴重的痛苦。「早說了你是自討苦吃,你直接將你背後的人說出來不就行了嘛。」在對方匕首扎在對方大腿上後,凌天再次將自己的腳放了下來,只是這一次他放在了對方插在大腿的那根匕首上面。「你不要欺人太甚。」沙發精這會已經快崩潰了,他雖說算不上什麼地頭蛇,但卻也有一定的名聲,今天自己的人去收債了,可對方開出的價格又很誘人,因此他便隨便找了一群混混前來收拾對方,誰能想到自己找了了一群軟蛋,屁用沒有隻會看熱鬧,自己都被對方踩在腳下都不知道上來幫忙,而且最讓他後悔的是招惹了面前這個年輕人,他不明白一個年輕人功夫怎麼會那麼好,據他了解在這個學院功夫最好的只有體育部的那幾個人啊。這便是凌天與已經名聲在外的王軒的區別,外面的人都知道王軒的功夫很高,但是沒有人知道凌天的功夫可以與王軒披靡,甚至連凌天的舍友都不知道凌天這麼厲害,他們也是今天才見識了凌天的實力。「說還是不說。」凌天懶得理會沙發精的話,他的腳開始再次捻動,只是這一次他捻的不再是對方的小腿肥肉,而是對方肥肉上的匕首,反正匕首帶來的撕裂疼痛一點不比踩肥肉要輕,據他估計這一次事情之後自己腳下的那個沙發精這條腿可能會出一些問題,縱然這條腿不會出事,但是自己腳下的這塊肉絕對是要壞死的,被他這麼一搞,對方那塊肉估計要被絞成塊了。這倒也不是凌天想這樣,只是因為凌天包廂太暗,凌天無法確定剛才這胖子是不是扎中了自己的大動脈,萬一對方扎中了自己的大動脈自己還給對方拔出來,對方的小命基本上算是沒了,這樣的結果是凌天不想看到的。「別為難他了,是我讓他做的。」正在這個時候,包廂外的門被人慢慢推開,被推開的包廂門外有四個人,一個身著灰色西服的年輕人,其他是三個中年壯漢身著黑色西服,身上的肌肉宛若小山一般堆積,顯然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人。「看來有監控啊。」看著包廂外的人竟然可以知道包廂內發生的事情,凌天立刻明白了什麼,他在包廂內觀察了一周,終於在包廂內的一個角落發現了一道細小的紅色微光,這紅色光芒的背後便是一個小型攝像頭。「不錯不錯,你比我想像中厲害,不過你是怎麼知道幕後指使不是你面前那人的。」帶頭的年輕人衝著包廂內的沙發精使了使顏色,示意對方出去,隨後他衝著凌天說道。「你見過老大被揍小弟看戲的嗎?」移開自己踩著沙發精的腳,凌天平靜的坐在沙發上。竟然正主來了,留著自己腳下的沙發精也沒什麼作用了。那沙發精在凌天移開腳的瞬間便著急的爬出了凌天可以攻擊到的範圍,隨後他用一隻腿慢慢站起,拖著自己的腿走到灰色西服的年輕人身邊,在移動的過程中眼睛不時有些仇恨的朝著凌天這個方向瞥了瞥。「去吧,老劉在門口等你,那裡有五萬塊你拿著走就是,要是腿上問題大的話我幫你找最好大夫。」看著沙發精已經被鮮血染得變色的褲子,身著灰色西服的男子不由皺了皺眉沒有,說完之後示意沙發精離開。「謝謝少爺謝謝少爺。」沙發精聽到灰衣男子的話臉上一喜,不斷的感謝起來,拖著自己的腿便要離開。「我給你錢並不是因為你做的多麼出色,只是因為你在我來之前沒有將我供出來,所以我才願意幫你,假如剛才你把我供出來了,有些人的下場便是你的下場,我最討厭背叛了。」在沙發精拉開包廂門的時候,身著灰色西服的年輕人看著包廂內剩餘的幾個混混,看上去在衝著拉開包廂的沙發精說,實則是在給那些混混們說。「知道了少爺。」聽到灰衣青年的話後,沙發精渾身一顫,像是想起了之前那些被灰衣青年僱傭後因為背叛而莫名死亡的人,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慶幸,假若剛才對方再遲來一點,他怕是就會說出對方的名字,一想到自己剛才與死亡擦肩而過,沙發精便在次回頭看了凌天一眼,隨後轉身離開了包廂。「你們呢,我讓你們來幫忙,不是讓你們來看戲的。」沙發精走後,身著灰色衣服的青年衝著剩餘的混混不耐煩的質問起來。「少爺,我們錯了。」這些混混中的帶頭者臉上充滿了恐懼,他曾經還準備在對方到來之前專門為對方表演一番,可是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在這個包廂內安裝了監控,將自己的行為全部拍了下來。「沒有多餘的話,自己出去吧,你們也算沒有背叛我,不過你們看戲的態度讓我很不爽,自己到老劉那給錢吧,給個合適的數目,少了你要死,多了你也要死,我就是這種你,現在出去吧。」身著灰色西服的青年根本懶得聽對方說話,在對方說話的時候他只是用自己右手的小拇指掏著自己的耳朵,根本沒有理會對方,一直到對方說完他才說話。「少爺我們真的錯了。」可是他的話剛剛說完,這些混混臉上的表情便是出現了變化,甚至連聲音都顫抖起來,顯然這個被他們稱為少爺的人說話十分有威勢。「出去,要求情找老劉,我不接受解釋和求情,我只看結果。」身著灰色西服的年輕人臉上滿是不耐,直接讓自己帶來的人打開了包廂門,示意這些這些混混出去。這些混混看見包廂門被對方打開,知道自己再多的解釋也沒有作用,只能面色蒼白的離開了這個包廂,乞求那老劉真的願意接受他們的賠禮道歉,祈禱自己交的錢真的剛好是不多不少。「這個規矩挺新穎,不過我們之間有什麼過節嗎?你為什麼要對付我呢?」凌天只是平靜的看著發生在自己面前的這一切,在這些混混全部離開之後,凌天衝著那身著灰色,但卻因為包廂太暗而看不起對方相貌的年輕人說了起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疑問,顯然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的罪過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