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囂張
2024-06-09 19:48:00
作者: 那一抹氣運
郭銘文咬了咬牙,怒聲道:「這小子太囂張了,京城不能有這麼囂張的人存在,必須要除掉他。」
霍白看了他一眼,笑道:「郭少,放心吧,這小子活不了多久的,雖然他的計謀很厲害,但是不代表他是無敵的,如果他的肉身被消滅了,就算他再厲害,也是無用的。」
此時的丁大整個人都有些憤怒,他本來就想要趕緊到自己上場的時候,卻沒想到李白衣竟然一直都在這門口打轉。
不過想想這邊的事情也算是結束了,也快到自己上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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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他的眼神不由得火熱了起來。
一旁的女人看了丁大一眼,搖頭道:「這小子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覺得,他有些隱藏的手段,就是不知道是什麼。」
丁大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道:「有多厲害,伺候人的手段也厲害嗎?」
他看向李白衣,眼神中似乎有些期待:「如果是這樣的話,本王子倒是想要試一試他的本事了。」
劉淵被人氣得一直打哆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不過現在,他總算是緩過了勁來。
之前他整個人都陷入了癲狂狀態,畢竟李白衣可以說是將他的老底都給揭開了,可是他還不能真正地出言反駁。
李白衣的手段就是讓他出手,不論他怎麼回應,到時候他都會陷入到被動。
可是這種時候,他也不能不出手啊,如果不出手的話,到時候一切就會跟著李白衣轉。
這小子還真是陰險,該怎麼應對呢。
劉淵腦袋裡嗡嗡作響,他不能坐以待斃,如果不回應的話,只怕事情真的有可能按照李白衣的設想去走,必須要扭轉過來。
「不對,這小子不能活著,老夫要砍了他。」
劉淵指著外面,怒吼道。
當然,他所在的這個位置,就算是真的怒吼,也不會被別人聽到,只有耶律楚看著劉淵的狀態干著急。
「老師,您消消氣,不要被這種小子氣壞了身子。」
劉淵嘆了口氣,臉色變得都有些不自然了起來,看起來仿佛是氣息衰敗了一樣。
「你說,這小子怎麼能如此,他這是要毀了我們北元的根基啊,原本老夫意味著一趟過來是十拿九穩,沒想到竟然被這小子給破壞了。」
「老夫準備了兩個計策,原本是算無遺策,可是現在被他點破,只怕大昆上下都要防備我北元,甚至其他列國也會防備我們北元,這事不好搞了。」
聽到這話,耶律楚不由得拔出長劍道:「老師,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劉淵聞言,連忙擺手道:「不行,就算要殺了他,也不能是你去殺了他,不然我北元又要走錯一步棋啊。」
耶律齊看著他道:「老師,要不這樣,咱們讓大昆皇帝出手,就說這小子在污衊您,我們用北元還有您的身份施壓,估計大昆皇帝扛不住的。」
劉淵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道:「這不太可能,而且,現在也不是讓他去死的好時候。」
耶律齊看向劉淵,一臉困惑地道:「老師,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您真的不想要殺了李白衣嗎,這小子這次可是讓您丟大臉了。」
劉淵哈哈一笑,搖頭道:「那又怎樣,就算是要殺了他,咱們也要藉助別人的手,而不是留下話柄。」
「這小子背後可是大昆皇帝還有鎮國公,鎮國公手底下可是有幾十萬大軍呢,不可小覷。」
「萬一因為殺了他兒子的事情,引起鎮國公不管不顧地出手,到時候咱們可就完了。」
耶律齊點了點頭,聽了劉淵的話,心裡也是冷靜下來。
劉淵說得對,李白衣不能死在他的手上,而且,想要讓李白衣死的人,可是多著呢,不差他這一個。
「對了,這小子估計現在還高興著呢,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是不是覺得自己風頭無兩。」
耶律楚冷哼一聲,道:「這也很正常,能夠做出這些成績,想必任何人都會在心裡自誇一句。」
劉淵嘆了口氣:「這小子背後支撐的力量很強大,就算是這次他這麼冒犯老夫,老夫也不可能有這個面子,讓大昆皇帝殺了這小子。」
「不過,你們不要忘了,那個什么小王子,他可是一心想要殺了這小子,還有,風滿樓的人,他們不是聯手了嗎。」
「如果是他們動手的話,那就跟咱們沒有任何關係了,反正到最後這小子都會死,咱們為什麼要這麼衝動呢,你們說是不是。」
幾人聞言,都不由得點了點頭,覺得劉淵說的有道理。
「老師厲害啊,借刀殺人,而且,咱們也可以出手幫忙,讓他們一定做成這件事情,您說是不是。」
劉淵笑了笑,點頭道:「沒錯,只要最終的目的達成,我不在乎到底是誰殺了這小子。」
與此同時,北元會館門口,那些劉淵的徒子徒孫們臉色很是憤怒,要知道,之前他們面對大昆可是非常傲氣的,覺得自己是大昆的勝利者,大昆在他們腳下都是要匍匐的。
可是現在,他們不但被人給打了一頓,而且文斗也輸給了對方,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這種恥辱,他們這輩子也不可能忘記,而且讓他們蒙受這種恥辱的人就在他們面前,他們想要生氣,但是卻根本沒有任何勇氣。
他們是真的害怕,李白衣如果讓人再這麼暴揍他們一頓,他們是真的不敢還手。
之前他們跟大昆那些文人動手的時候想要還手,可是那些傢伙直接就讓他們嘗到了還手的後果,以至於他們根本不敢動彈。
「我說,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是不是太囂張了。」
「剛才的教訓還沒有挨夠是嗎,是不是還想要挨打?」
李白衣的話,讓北元的這些儒生們都有些惱怒,他們可是劉淵的弟子,自認為身份何等尊貴,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奇恥大辱。
可是劉淵對他們的約束又是很嚴的,這一次他們挨了打也只能受著,不敢有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