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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我怎麼了,你們不知道嗎?

2024-06-09 18:17:34 作者: 彥瓊

  韓驚瓊和蘇彥到的時候,夫人正在屋裡抽大煙。

  丫鬟示意韓驚瓊和蘇彥砸外面等一會再進去,於是韓驚瓊和蘇彥便站在屋檐下站了一會。沒想到了不到片刻竟然下起雨來。

  韓驚瓊伸手接著雨水,神情淡淡:「這個時候縹緲峰正是熱鬧的時候啊……「

  蘇彥拍拍韓驚瓊的肩膀,壓低了聲音:」等這裡的事情一了,我們就快馬加鞭地趕回去。師傅也應該回來了。「

  「嗯。」韓驚瓊點點頭。

  內室里都是大煙的味道,有些熏眼睛。韓驚瓊幾乎是強忍著沒有伸手扇開煙霧。

  丫鬟們倒是有眼力勁,很快就將窗戶打開,然後讓新鮮的空氣進來。

  

  夫人依舊是那副媚態的樣子,身子側著臥在美人靠里,口中吞雲吐霧。眼神稍微一瞥,然後又繼續放空:「你們來了啊。」

  蘇彥點頭應了一聲:「莊主讓我來給夫人診脈。」

  「嗯。」夫人應了一聲,然後將一隻手騰出來,伸在桌上,「診脈吧,快一點,我還要休息。」她打了一個哈欠,很顯然昨夜沒有睡好。

  想到昨夜,又想起今日三坤的屍體,韓驚瓊有些戚戚。

  蘇彥正正經經地坐在對面,然後認真的把脈,之後便開了一副新藥材,交代了幾句就出去了。

  夫人也沒有挽留,轉身自個繼續抽大煙了。

  ……

  剛出夫人的院子,韓驚瓊就忍不住問道:「怎麼樣?可有什麼新的發現?"

  蘇彥搖頭:「夫人的身子骨沒有什麼發現,不過我覺得她的大煙,似乎有點問題。」

  「怎麼說?」

  「我聞到有種昏昏沉沉的感覺,要不是我之前吃了師傅特製的丹藥,我覺得我可能會出事。」

  韓驚瓊一愣:「出什麼事情?"

  蘇彥搖頭:「這種大煙我也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昏昏沉沉之後會怎樣我也不清楚,也許還需要一些時間。」

  韓驚瓊點點頭,跟著蘇彥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路上遇到吳娘,韓驚瓊剛想上去大招呼,但是吳娘雙手抱胸,一副冷然的樣子。只給了韓驚瓊一個高傲的眼神。

  韓驚瓊摸摸鼻子,有些訕訕。蘇彥牽住她的手,轉身和吳娘擦肩而過,有一瞬間的愣住。雖然只是一瞬間的愣住,但是還是被韓驚瓊抓住了。

  「怎麼回事?你發現了什麼?"韓驚瓊問道。

  蘇彥轉身看了看遠去的吳娘,眉頭皺了起來:「我在她的身上聞到了大煙的味道。」

  韓驚瓊驚訝了:「你說,吳娘身上有大煙的味道?她也抽這種大煙?」

  「不一定……」蘇彥搖頭,這下也不確定。這方面的因素有很多,也許是去過夫人的閨房,也許是不小心恰好碰上了這個大煙,或者是自己抽大煙……種種原因都是有可能的。

  韓驚瓊回頭也看了一眼吳娘,又打消了心中的念頭:「抽大煙的人一般都和夫人那般身體孱弱,吳娘身子骨很好,抽大煙的機會應該不大的。」

  蘇彥對這事倒是持反對意見:」抽食大煙的人初期都是身體強健的人,都有一個過程。慢慢累積最後身子垮了。「

  「也是……」韓驚瓊點頭,嘆了一口氣,「我們先回去,看看林以濃怎麼樣了。「

  「好……」

  ……

  韓驚瓊回到西苑的時候,戲班子已經在打包行李了。

  其實像這種戲班子的規模一般在一個地方至少要呆上好幾日的,現在到了淨月山莊死了兩個台柱。就連班主都死了,要不是林以濃這些年積累的下的人脈,這個戲班子早就散了。

  戲子無情,哭一哭便算是恩情了,大難臨頭各自飛了。

  但是林以濃在,他們都一直沒有散。

  「散不散其實都意思不大了,這次之後金元戲班算是落敗了,想要東山再起很難的。」蘇彥遠遠地瞧著,語氣里掩飾不住的惋惜。

  這次是別人請戲班子來玩樂的,出了事情在世人眼裡就要背負晦氣二字。想必不會有人再願意花錢請他們了。

  韓驚瓊記得那一出又一出的好戲,每個人配合的極好,尤其林以濃眼神台步,甩袖一舉一動都是極致。她嘆了一口氣,話到了嘴邊也不過三個字。

  可惜了!

  韓驚瓊逮了一個小哥問道:「林公子呢?」

  小哥指了指一間房間:「林老闆正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不吃不喝。」

  韓驚瓊順著小哥的指向一看,然後眸色一深。那間房間不是別人的就是三坤的。

  「看來這個林以濃和三坤果然關係最好,金塔死了都不曾見林以濃這般的傷心。」蘇彥淡淡地說道。

  韓驚瓊點點頭便和蘇彥一起回了自己的房間。

  此刻她也不方便去勸慰林以濃。

  秦心月早就想出去了,但是一直一早起來發現韓驚瓊和蘇彥都不在了,她艱難地從花骨朵里爬了出來,然年後沿著花枝一點一旦往下移動,最後爬下了桌子。她一步一個腳印慢慢地朝大門而去。眼看著就要碰上了大門。那大門陡然被人推開。她被巨大的力道甩了出去,直接甩進了床底下。

  而後就聽到了韓驚瓊和蘇彥的聲音。她頓時欲哭無淚。

  ……

  「我們先把之前的事情做完吧,早點搞好,以免節外生枝。」韓驚瓊看著桌上的筆墨紙硯,淡淡地說道。

  蘇彥點頭,洗洗手然後擦乾雙手。轉身便去了桌案上。

  他修長的手指掀起了衣袍然後跪坐在案台前,將宣紙鋪開,然後提筆蘸了蘸墨,提著袖子正準備落筆的時候,突然頓住了。

  韓驚瓊在一邊研墨,抬頭問:「怎麼了?」

  蘇彥將視線牢牢鎖住韓驚瓊,半響才說:「我給夫人開過單子,她認得我的字。這個不能寫……」

  韓驚瓊翻了個白眼,推開蘇彥自己親自上陣。

  秦心月是這個時候慢慢從傳遞下爬出來的。小小的身子骨上站滿了灰塵,駭得韓驚瓊一個不小心字就扭了一下:「你怎麼了?」

  秦心月剜了一眼韓驚瓊和蘇彥:「我怎麼了,你們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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