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兩相對峙

  柳如煙和慕吟秋恨的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又不好說出這計謀本是她們昨夜算計慕傾雪的，她們心中篤定慕傾雪是發現了她們的算計，反算計了慕吟秋，可不能說出口。

  「慕傾雪你敢發誓，那幾人不是你找來的？」慕吟秋憤恨的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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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發誓，不是我找來的！」慕傾雪毫不猶豫地應道。

  「你……」慕吟秋雙目陰鷙地瞪著慕傾雪，奈何慕傾雪距離她有點遠。

  慕傾雪目光微轉，掃視了被慕府僕人制住的三個乞丐，補充道:「其實，你有些特殊癖好原本也不是什麼秘事，根本不用殺人滅口，將事情鬧的不可開交，如此，你日後還能好好的享受嗎？」

  慕傾雪柔柔的一段話再次震撼人心，慕府無人不知慕吟秋性情怪異，有些特殊癖好，但也沒聽說過她喜歡乞丐呀？

  刑部的人多少也聽到過一些慕府的事，並不是很清楚，反而越發引起了好奇。

  幾位夫人心中清楚是慕傾雪反算計了慕吟秋，聽到她們兩相對峙，都保持了沉默。

  「你住口，休要血口噴人！」柳如煙急急辯駁，直接套用了剛剛誰的說詞。

  「血口噴人不是你們母女的專長嗎？」慕傾雪涼涼地反問道。

  「你……大人，我有人證，定能證明是慕傾雪設計的這一切！」柳如煙見說不過慕傾雪，立馬轉頭向刑部尚書大人。

  「這慕府除了新入府的四位夫人，都是你的人，你若指鹿為馬，誰敢反駁？」慕傾雪不咸不淡地反問。

  言外之意是，但凡慕府的下人說的都不可信，直接阻斷了柳如煙想讓人作偽證的可能。

  至於四位夫人，她們巴不得柳如煙母女消失慕府，絕不會幫她們母女說話。

  「你是心虛了吧？」柳如煙怒氣沖沖的質問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你掌管了慕府二十年，慕府誰人不對你言聽計從？你讓他們說什麼，他們自然說什麼，因此不適合為證人！」慕傾雪不疾不徐道。

  「大人你看，她一聽我有人證就心虛了！」柳如煙奮力的想要說服刑部尚書大人。

  「真好笑，你女兒偷人，殺人，你這個當娘的不批評教育，反而各種遮掩，欲蓋彌彰，當著這麼多證人的面構陷於我，這樣合適嗎？」慕傾雪嘴角微勾，語無波瀾的反駁道。

  「慕傾雪你就是心虛了，我們有人證證明你做的罪行，你便這般阻擾！」慕吟秋恨恨道。

  「哦？你的意思，有人證告訴了你是我設計的你，那你為何不揭穿我的陰謀，反而與那四人一夜……還是你荒銀無度，所以來者不拒？」慕傾雪語氣依舊淡淡的，說出的話卻很有份量。

  「你這個賤人……」慕吟秋暴怒，恨不得撲上去殺了慕傾雪。

  「慕傾雪你太不要臉了，怎麼能這般欺辱我們？」柳如煙慌忙按住慕吟秋的肩膀，怒懟慕傾雪。

  「你這話從何說起？這裡是慕府，我只是奉旨匆忙過來奔喪，在此借住了一宿而已，你們才是這慕府的主人，我如何欺辱的了你們？」慕傾雪語無波瀾地質問，隱喻她只是一個外人，匆忙回府也只是借住而已，根本沒有可能設計她們。

  「夠了！慕吟秋殺人有目共睹，來人哪，將她帶去刑部！」刑部尚書大人不耐煩地一聲令下。

  「不……我是被陷害的，不是故意殺人的……」慕吟秋恢復了理智，大聲喊冤。

  「大人，吟霜也是受害人呀，請大人明鑑！」柳如煙也急急出言喊道。

  「這是你自己家中，人家只是一個住客，如何能在你們的家中算計到你們？況且，本官看慕三小姐很是喜歡這樣的刺激嘛！」刑部尚書大人沒好氣道。

  慕吟秋臉色大變，悽厲道:「大人是否受人恩惠，所以這般偏袒真正的罪人？」

  「放肆！本官公正廉明，兩袖清風，豈容你污衊？」刑部尚書大人冷喝道。

  「大人公正廉明，就該查清楚再拿人，決不能放過慕傾雪這個幕後真兇！」柳如煙急急諫言，勢要拉慕傾雪下泥潭。

  「我也想要一個公道，大人，她們母女這般誣陷我，詆毀我，還請大人為我主持公道！」慕傾雪朝刑部尚書大人一福身，很是客氣道。

  刑部尚書大人對慕傾雪輕頜首，威嚴道:「既然你們二人口口聲聲說是被慕傾雪陷害，那就拿出證據來吧！」

  「大人，昨日我給慕傾雪安排了兩個婢女伺候，她們定然都知道！」柳如煙立刻應聲道。

  「我正想問柳姨娘，昨日的兩個婢女，晚膳後就都不見了，原來是直接回去你那了，我還以為柳姨娘調教的下人就這樣呢！」慕傾雪雲淡風輕地說道。

  弦外之音是她安排的兩個婢女只伺候用膳，便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晚膳後她們就不在慕傾雪院中伺候，夜裡的事她們怎麼都不可能知道慕傾雪的，且暗喻那兩個婢女是柳如煙一手調教的，她的人自然向著她。

  「狡辯，你分明是心虛了，怕那兩個婢女道出你做的醜事，忽而各種推辭！」柳如煙一雙噴火的眸子直瞪慕傾雪。

  「其實，若要人證，我覺得當事人是最有資格說話的，大人您覺得呢？」慕傾雪語氣依舊平靜，充分地體現她的良好休養和大度從容，和柳如煙母女形成鮮明的對比。

  刑部尚書大人毫不猶豫的應:「是！」

  「我想問問這三人，昨夜是我找你們去強女干慕吟秋的？還是慕吟秋自己找你們來的？」慕傾雪直接審問三個乞丐。

  「是她找我們過來的！」

  「對，是她要我們來的！」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找我們了！」

  三個乞丐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厲害所在，口徑一致證言。他們認識慕傾雪，知道她的身份，即便不知，也會這般說。

  他們原本夢想著能當上慕府的女婿，但親眼目睹慕吟秋殘忍的殺死了他們的同伴，他們懼怕也憤恨。

  「胡說！你們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慕吟秋立刻大聲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