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綁架去抽血
2024-06-09 15:28:49
作者: 茉莉花開
經理也不傻,置身事外的搖搖頭。
景傲軒抬腳踢到經理胸口,對方立馬如斷了線的木偶飛出出去,摔在木桌上捂住胸口卡了口鮮血。
景傲軒踱步走到他面前,抬腳踏在他的胸口上,「本少爺今天心情不好,也沒空在這裡和你廢話,景豪騰到底在哪裡?」
經理詫異,要知道平時二少爺雖是桀驁,可一直估計老爺的面子也不沒有太大的動作。
可如今景傲軒深沉的臉上全是肅殺,哪裡還給他解釋的機會。
經理趕忙從內兜里掏出來一堆房卡,挑出來一張金色的顫顫巍巍的遞了過去。
「二少,你可不要說這是我給你的,我還想多活幾年。」
景傲軒接過卡,嘴角一彎坐上專用電梯,向頂樓走去。
在金碧輝煌總統套間裡,水晶燈散發著奢靡的白光,波斯地毯上還留著歡愛後的痕跡。
一年輕男子正平倚在圓床上,兩隻手滑動著手機,肩膀上兩隻玉手輕輕揉捏著。
一個身穿著紅色蕾絲內衣的女人半跪在地上,手指在他腿上摩挲,緊接著將緋唇湊了上去,做著機械的吞吐動作。
突然間男人一個激靈,眸子裡一閃而過的狠厲,抬手打向女人白皙的臉。
女人瘦小的身軀飛了出去,狠狠摔在地上,久久沒有起身,只是起起伏伏的胸口證明她還活著。
肩膀上的手明顯瑟縮一下,女人小心翼翼的看著男人,生怕自己伺候不好,明日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她們伺候的這個男人可是景家最受寵的小少爺,要想殺了她們,就像是踩死螻蟻一般簡單。
在這裡,總是有法制的光輝照不到的陰暗面,要是真的得罪了人,她們可能會是與自殺,死於情殺,反正有的是辦法。
男人幽幽起身,在女人身上狠狠替幾腳,「婊子,老子剛剛怎麼跟你說的,要久一點,你怎麼那麼快就弄出來了。就你這樣讓客人感覺不到自豪,老子養你做什麼!」
地上的女人異常委屈,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自己根本就沒有用技巧,倒是這個小少爺自己身子虛的不行,撐不住時間,反倒是怪自己了。
景豪騰冷哼一聲,煩躁的揮手讓幾個女人滾出去。他最近只覺得背後越來越難受,而且在這種事情上都沒有以前持久,不由苦惱不已。
突然門急躁的響起來,他眸底的不悅更盛。
「怎麼有人來了?我不是說過來人之前先打電話嗎!」
助理瑟瑟從內間走出來,看眼色快步走開門。只是他還沒有走到門口,門從外面被打開了。
「是,誰?」
助理嚇一跳,到是把景豪騰嗜血的眼神吸引過來。看樣子是有人來砸場子!
總統套房的房門都是特殊材質製作成的,沒有兩把刷子是不可能踢開的,很明顯,來人火藥氣息十足。
「什麼人!」景豪騰身子後退半步,拿過來床上的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而這時門口出現一雙鋥亮的皮鞋,男人欣長的身影前還朦朧著黑影。即便上白襯衫上還沾染著血跡,也絲毫不影響他的盛世美顏,反倒多了份不羈。
「景傲軒!你來做什麼!」景豪騰看來人時自己不受寵的二哥,頓時黑了臉。
雖然在外人看來景家有三個孫子,實際上景豪騰壓根就沒有把兩個哥哥看在眼裡,而且聽說他們兩個的媽死的時候可謂是壯烈,更是讓景家一時成為當時最大的笑柄,所以,景老爺根本就不待見兩個兒子。
而景傲軒雖然在能力上比不了他們,可他背後可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再加上哄騙爺爺獨得喜愛,怎麼還怕他們倆。
本來幾人暗鬥多時,可像這樣的衝突還是極少的。
「你幹什麼!」景豪騰心中的火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地方,上前一步惡狠狠怒罵。
「你,跟我走。」景傲軒不想和這個廢柴多說話,語氣冰冷。
他的話雖然威脅氣味十足,可是在景豪騰耳朵里就像是笑話。
「你傻了吧,你知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還敢這麼跟我說話。」景豪騰滿臉的不屑。
景傲軒瞬間拉下臉,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別逼我再說一遍。」
雖然平時景豪騰桀驁慣了,可是如今看著盛怒之下的二哥,心裡也不免有些發憷。
可是一想起來這個男人在外裝的人五人六的,弄了個小公司恨不得就飛上天了,回到家裡還是要看自己父母的臉色,不由膽子大了些。
景豪騰把手機往床上一扔,走上前,「我告訴你,景傲軒,這裡可是我的地盤,你要是敢……」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胸口重重挨了一拳,不由悶咳幾聲,不敢相信看著眼前人,竟然是剛剛還站在自己兩米開外的景傲軒。
火氣一瞬間躥起來,他喘著粗氣直起身,「你還敢動手,我這就叫人……」
眼前一道黑影閃過,景豪騰右臉又挨了一下,嘴角溢出鮮血。
他再也沒有力氣回擊,身子癱在床上,他竟然都不知道自己這個二哥還會功夫,貌似還很厲害。
空氣中一時間安靜下來,緊接著一聲骨頭破裂的聲音,男人嗷嚎一聲,蜷縮在床上。
鑽心的疼痛從四肢,小腹處傳來,景豪騰囂張的氣焰被徹底熄滅,如今像是受了驚嚇的小獸,蜷縮在窩裡。
眼前出現一雙黑色皮鞋,他幾乎都能在皮鞋上看到他的反影,景豪騰半眯著眼睛,癟癟嘴,想要說什麼卻發不出來半個字。
尖頭似乎都要觸碰到自己的臉,景豪騰咬著牙向挪動著身子,渾身上下被一種壓迫感籠罩。
景傲軒冷哼一聲,「帶走。」
劉偉聞言揮手讓門外的保鏢進來,把景豪騰拎起來五花大綁著,快速跟上景傲軒的腳步走出酒店。
……
醫院裡,蘇凌月腦袋裡一片混沌,像是置身於冰窖里,凍得瑟瑟發抖。眼前一片漆黑,她想要走出去,可無論自己多麼歇斯底里都沒有回聲。
她覺得這一次自己算是玩完了,不由得死心苦笑不已。
她癱坐在最黑暗的地方,回想著自己素未謀面卻又無比親切的孩子,如今算是要陰陽兩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