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元旦第一天，大家快樂

  你是誰？

  這是小松鼠醒來之後，聽到的一句話。

  他看著自己的四肢，此時此刻竟然有了種想要瘋掉的衝動。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就變成了一個人。

  最開始，他還以為這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誰知道真的成真了。

  「我，我不知道！」

  小松鼠飛快地跑開了，他現在需要面對的不是人類，他想要好好地靜一靜。

  另一邊，沈七此時並不清楚南昕在為自己做什麼。不過他一想到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他總不可能不給粉絲回饋吧？於是他迅速地開始寫書，順便把微博上的故事也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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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氏集團？羅小黑總覺得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但是左思右想卻沒有想起來。

  劉婆婆也不知道這個雷氏。只是一個勁兒地招呼羅小黑留下來吃飯。

  羅小黑當然是婉拒了，他還要回去收攤呢。更何況把顧白一個人扔在那兒他還是很不放心。

  劉婆婆見羅小黑執意要走，只好從房間裡拿了個小盒子出來。「小黑啊，這是我以前那老頭子買的，不過他都沒戴過。虎子他爸呢，又不稀罕這些。你戴著保個平安，他當年可是去高僧那開過光的。」

  羅小黑接過劉婆婆遞過來的小盒子，打開便看見了一根烏黑的手鍊。自然是不能要的。

  羅小黑和劉婆婆一番推辭，互不相讓。最後還是實習生妹子急沖沖地趕過來。「老闆，我可算是找到你了，小白他，那邊出事了！」

  又出事？這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羅小黑只得手下劉婆婆的手鍊，揣在口袋裡。人則是跟著實習生妹子跑了出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咋怎麼急呢！」羅小黑在實習生妹子旁邊問道，現在毛大叔已經安分了，也不會有人來找茬。

  實習生妹子上氣不接下氣地答道，「是小白他媽來了！」

  他媽？原來他一家人都進城了。不過他媽來有必要這麼慌裡慌張嗎，又不會吃人。羅小黑很是不解。

  實習生妹子看羅小黑那模樣就知道他沒聽懂，只好解釋道，「他媽一來就要打顧白。還好那時候有幾個客人在，把他媽給拉住了。後來我去問，才知道。原來顧白從原先廠里辭職的事兒沒告訴他媽，他媽現在來算帳了。」

  說完之後實習生妹子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羅小黑一眼，欲言又止。

  羅小黑被她倒是說起了興趣，「哎，繼續說呀，你盯著我幹啥！」

  「那我說了，老闆你可別生氣。」實習生妹子才說道，「小白他媽說小白是被人給騙了，才放棄廠里的工作不干，來你這當零工。還說你是人販子！」

  羅小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怎麼自己個廚師就被人當成了人販子。

  不過，他還以為多大點事兒呢。當初他早就想到會被顧白的家人質疑，沒想到那小子竟然一聲不吭。

  恐怕上次自己給顧白打電話，他妹妹對自己態度這麼差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羅小黑不急不忙地走了過去，便看到自己的小攤前聚集了不少的人。

  唉，怎麼自己這小攤就跟個戲台子一樣，每天都這麼多人來圍觀。

  羅小黑撥開圍觀的吃瓜群眾，走到了小攤前面。不過他倒是沒有理會顧白和那個一直在數落他的花格子婦女。

  羅小黑拿起鏟子，對著小攤最前面的人問道，「今天準備吃什麼餅呢？」

  被問到的那人倒是嚇了一跳，一看是羅小黑問自己。連忙說道，「老闆你回來了？那個胖小子他奶奶沒事吧。我今天打包五個煎餅回去。」

  羅小黑點頭，熟練地把麵團鋪開，放在煎鍋上。然後又打了一個雞蛋放在上面。

  隨著雞蛋和麵餅的融合，香氣開始慢慢散開。羅小黑在上邊抹了一層醬料之後，翻了個面。「加火腿腸嗎？有沒有忌口？」

  那人搖搖頭，「都要火腿腸，一個不要加辣，其餘都要。老闆我聽人說你以後就還賣午飯了？那敢情好，我每天回去都不想做飯，以後就在你這吃了。」

  而顧白他媽也早就被這邊的聲音吸引過來。她長了一張圓臉，被日曬雨淋折磨的臉上看起來比同齡人老了不少。

  她原本以為羅小黑會是一個刻薄的老女人，或者是留著大鬍子的大叔。卻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看起來還有些帥氣的年輕人。

  她心裡有了一絲退卻。這樣的年輕人在她看來就是大學生。而作為一個農村婦女，她本能地崇敬一切有知識的人。

  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

  羅小黑看了一眼顧白和他媽媽，笑著說道，「阿姨，你在那邊站著幹嘛？顧白你還不那個椅子給你媽媽坐。」

  顧白每天都會帶幾個塑料椅子過來，給一些想直接在這吃的人坐。

  似乎被一語點醒，顧白的媽媽頓時生起了勇氣。她指著羅小黑說道，「老闆，你就放過我兒子吧。你一看就是個讀過書的大學生，為何要做騙人的營生呢！」

  顧白想要解釋，卻被羅小黑給止住了。羅小黑把做好的煎餅遞給顧白，讓他裝好。

  「阿姨，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就是個擺攤的，靠自己的手藝吃飯，怎麼在你這成了騙人的營生了。還有顧白是心甘情願來我這打工的，何來放過他一說。」

  顧媽媽卻是不信，「顧白跟我說，他一天有120的工資，我可是不相信。你說你這小攤一天能賣多少。我經常看新聞，裡邊就說你們這種人就愛拿高工資來騙人！」

  「這，這年頭原來工資給高了也是錯。」羅小黑一陣無語，他是沒想到這個理由的。只好對著顧媽媽說道，「阿姨，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把下個月的工資預付給顧白。那你就不會覺得我是騙子了吧。」

  說完羅小黑就要掏出錢包拿錢給顧白。

  顧媽媽猶豫了片刻。

  「不行，老闆，我還是覺得不妥當。你這份工作真沒前途啊，還是在廠里干有保障。那個，這個月我讓顧白給你干滿。工資我們只要一半就行。他還是得找份正經工作。」顧媽媽還是把她最初的疑慮說了出來。

  俗話說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但實際上仍然有許多人對從事的工作分了三六九等。比如在顧媽媽眼裡，在小攤上打零工，和廠里當流水線工人比起來就差遠了。

  只不過顧媽媽這話可是讓其他小攤販聽了很不是滋味。他們擺攤的又怎麼了，還不是靠自己的雙手賺錢！

  羅小黑攤攤手，「阿姨，我可真不是個普通的廚師。如果不信，你嘗嘗我做的餅？」

  顧媽媽卻搖頭拒絕，「你餅做得再好，還不是個賣餅的。」

  羅小黑先是愣了片刻，接著苦笑道，「阿姨，這樣吧，你今天來我那兒，我請你吃頓飯。」

  其他的圍觀群眾可不樂意了，他們也想吃羅小黑做的飯。紛紛便是，顧媽媽就是在以特別的方式蹭飯！

  顧媽媽被說得很是不好意思，她是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喜歡羅小黑的廚藝。雖然之前顧白就和她說過，他現在跟的那個老闆做飯特別好吃。

  不過在顧媽媽聽來，只是誇張的說法。

  在見了羅小黑本人之後，顧媽媽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個看起來還乳臭未乾的年輕人，做飯能好吃到哪裡？

  她這麼一想，頓時有了底氣。「行，那我就看看你做飯有多好吃。」

  顧白在一旁聽著，都一直低著頭。他已經沒臉直視他媽了，簡直就是個n……今天讓她出來找自己簡直丟進了臉。

  顧白大吼一聲，「媽，你能別在這丟人了嗎！人家老闆還有自己的店面的，現在不過是在這邊拉人氣。我跟著他，哪裡不好了！」

  顯然，羅小黑有自己店面的事情也只有少數的顧客知道。其他人聽了更是不可思議，誰會想到一個賣早點的小攤販，還會有自己的門面。

  羅小黑被大家好奇地看著，只得解釋道，「也沒顧白說得那麼誇張。我呢，只是因為那門面還沒有裝修好。就趁著這空蕩出來擺攤。大概過個一兩個月就會正式開張。到時候大家可得來捧場哦！」既然已經說出來，羅小黑自然要利用這個機會好好宣傳一番。

  一群人自然是無不答應，他們對羅小黑的飯店還是很支持的。以後聚會出門吃飯，都可以來羅小黑這了。

  羅小黑見時間不早，也乾脆收攤。然後笑著跟顧媽媽說道，「阿姨，你別生顧白的氣，他說話就這樣。你看看你想吃什麼菜，我過會兒做。」

  然後又轉向顧白，「把你妹妹叫出來唄，她一個人在家恐怕沒人做飯吧。」

  顧白猶豫片刻之後還是照做了。

  現在的顧媽媽看著羅小黑這一番表現，其實心裡的疑惑已經打消了。轉而變成對自家兒子的恨鐵不成鋼。

  「你看看人家老闆，年紀和你差不多，為人處世可是好多了。你呀，跟著老闆就多像人家學習。我看他也不是個自私的人，你沒事就多學學手藝！」顧媽媽在顧白耳邊嘮叨。

  顧白覺得自己都快要炸了，明明剛才還覺得羅小黑是個騙子，現在又馬上讓自己像他學習。這媽還真是立場不堅定！

  只不過這些話顧白不敢說出來，只好一個勁地點頭。

  實習生妹子跟羅小黑再見，然後笑著說道，「老闆，明天中午我就在你這兒吃午飯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羅小黑也對著她一笑，露出了整齊潔白的牙齒，「你放心好了，我的廚藝你還會擔心！」

  在顧媽媽的幫忙下，他們很快就收拾好了小攤。

  一路上顧媽媽就和顧白低聲說著話，也不敢看羅小黑。顧白幫羅小黑推著車子。羅小黑一個人空著手走在最前面，有些不自在。

  在路過劉阿姨他們家外邊的時候，他特意往裡邊看了一眼。

  劉阿姨不在，只有劉叔在那蒸著包子。雖然生意沒以前好了，但還是坐了四五張桌子。

  「劉叔，今天一個人在店裡忙啊？」羅小黑打著招呼。

  劉叔順著聲音看過去，便看到了羅小黑。他的神情有那麼一瞬間的古怪，不過羅小黑並沒有注意到。

  「哦，小黑呀，今天收攤挺早的啊。你那生意那麼好，怎麼不多賣會兒？」劉叔問道，心裡卻想起他婆娘的計劃，不知為何心跳有些加速。

  「生意就是一般，小本生意。而且這錢怎麼可能賺的完呢！」羅小黑無意地說道。然後便走過了劉叔家的早餐店。

  劉叔卻總覺得羅小黑這話意有所指，心裡的不安越來越濃。想要打電話給劉阿姨，卻又被幾個來吃麵的年輕人給打斷了。

  「老闆，這就是你住的地方？」顧白指了指面前的二層樓房。羅小黑住的地方和他想像中差別有點大，簡陋了不少。

  而且看了看羅小黑這四周的環境，人煙稀少的店面，還在施工的大樓，比比皆是的平房，的確不像是個做生意的好地方。他也能理解為何羅小黑要出來擺攤了。

  羅小黑笑了笑，「環境的確有些差。不然我爸他也買不起這裡啊。不過這地方對面的大樓修起來之後，應該會好一些。」

  這些看在顧媽媽眼裡卻算不上什麼。他們農村的房子比這差的多了去了。有的樓房外面修得好看，一進去也會露餡。對於能有自己樓房的羅小黑，她是越來越喜歡。

  小聲地在顧白耳邊囑咐，「你呀，問問這老闆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對了，你妹妹怎麼還沒來！」

  顧白卻瞪了他媽一眼，「媽，你在說什麼呢！老闆他怎麼，怎麼也不會看上我妹妹啊！」

  顧媽媽卻不開心了，「你妹妹怎麼了！我覺得顧倩倩長得挺好看的！」說罷便不再理會顧白。

  羅小黑把他們招呼進來之後，就去廚房了，想今天做些什麼菜才好。

  虎斑貓見羅小黑回來，忍不住叫了幾聲。它的肚子早就餓的呱呱叫了。不過虎斑貓驚奇地發現，羅小黑竟然還帶了陌生人回來。

  虎斑貓悠哉悠哉地來到客廳，看了眼坐在沙發上局促不安的顧白和東瞅瞅西看看的顧媽媽，扭頭便離開了。

  顧倩倩在接到她哥電話的時候，有些驚訝。前兩天他哥因為這事兒和他媽吵了好多次。弄得他對這個羅小黑印象很是不好。

  結果現在讓她過去吃飯，著實有些驚訝。

  「哥，你不會是被媽罵糊塗了吧。她不是說了這人是騙子嗎，怎麼還去他那吃飯。」

  「騙子，騙子！跟你們說了不是騙子！現在趕緊過來，來了你就知道了！」

  顧倩倩初三沒畢業就輟學出來打工了。說起來她的工齡比起顧白還長。只不過她打工的這兩年都沒攢下來錢，反而學上了城裡姑娘花錢大手大腳的毛病。

  要不然，他哥也不會出來打工。

  臨走前噴了噴香水，顧倩倩出發了。

  顧白和顧媽媽在客廳里都坐的不自在。一個人心裡在打著小算盤，又有些患得患失。另一個人呢，則是埋怨起母親的愚蠢。

  最後，顧白實在是不願再忍受這詭異的氣氛，乾脆是直接到廚房觀摩羅小黑做飯。

  羅小黑想來想去，決定做一個土豆燒雞，一個啤酒鴨，然後一份蒜苔肉絲，最後再來一個白蘿蔔骨頭湯。

  他首先是從食品空間袋裡找出了兩根上好的筒子骨，要那種肉不是很多，但有肉筋的那種。然後用水衝掉骨頭上的血水，扔進鍋里。

  熬湯的話，羅小黑是翻看他母親的食譜來做的。在裡面放了幾片薑片，然後倒進去一勺胡椒粉。

  這邊等著湯鍋慢慢地熬，另外一邊便是把已經解脫的雞鴨放在了案板上。

  顧白輕聲在羅小黑身後看著，乾脆主動提出幫忙，「老闆，我來幫你切肉吧。我在家的時候經常給我媽打下手。」

  羅小黑倒是樂的清閒，便把位置讓了出來，給顧白切菜去了。

  趁著這空擋時間，羅小黑在顧白的背後又翻看起了菜譜。土豆燒雞他是會做的，就是這啤酒鴨屬於第一次嘗試。

  羅小黑從她母親的食譜里很快就找到了這道菜的做法。看完之後倒覺得挺簡單的。

  「老闆，我發現你這肉買的可真好啊。肉質不僅又嫩又有彈性，聞著不但沒有冷凍食品的死氣，反而是能聞到一股肉香。」顧白在切雞肉的時候，剖開雞肚，裡邊就能看到鮮嫩的雞肉。

  這雞肉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解凍的肉，反而像是剛被殺的雞。顧白心想，這雞肉肯定是羅小黑在超市里買的最貴的那種，心裡對羅小黑的感激之情又更盛了。

  羅小黑笑了笑，只能裝傻地點頭。他可不能跟顧白解釋，這肌肉是他養在天上的。恐怕顧白聽了之後，只會覺得他瘋了吧。

  羅小黑等顧白切完雞肉之後，便快速地清洗一遍。然後把切好的雞塊全部放進滾燙的油鍋里炸了一遍。

  油花在雞肉上綻放，發出滋滋滋的聲音。而隨著雞肉的雞油被炸出來之後，整個廚房裡瀰漫起一陣迷人的肉香。

  在切肉絲的顧白都忍不住咽下了口水。「老闆，你這雞肉怎麼這麼香啊！還沒加任何調教吧，完全是它本身的香味。」顧白很是佩服羅小黑，能夠不借用調味品都把雞塊炒的這麼香。

  羅小黑等雞塊兩面都被煎得金黃之後，立刻往裡邊倒入了自製的醬油，豆瓣醬和料酒。

  醬油也是羅小黑從他母親的食譜上找到的做法。和辣椒醬的做法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在配上他的仙品食材之後，那鮮味簡直是一道佳肴的靈魂。

  隨著醬油和豆瓣醬的炒香，雞塊慢慢地汁水全部吸進了肉里。羅小黑也把剛才切好的塊狀土豆都給倒了進去。

  在放入一碗清水，蓋上鍋蓋，就等土豆和雞塊慢慢地把水給熬干就可以起鍋。

  羅小黑看了眼骨頭湯，聞了聞香氣，骨頭被熬化的氣味直接鑽了出來。骨頭當然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被熬出這麼濃的香味兒，只不過是仙界的筒子骨罷了。

  羅小黑滿意地用湯勺盛了一些湯汁放進嘴裡，帶著骨油的湯汁咕嚕咕嚕地滾進了羅小黑的腸胃。暖暖的。

  顧白忍不住發聲，「老闆，要不你也給我嘗嘗。你這味道實在是太誘人了，我媽有時候熬半天都沒你的香。你是不是加了什麼東西在裡邊啊。」

  羅小黑搖了搖頭，「你如果說什麼湯汁寶之類的肯定是沒有加的。不過我往裡邊加了我特製的香料，純天然的。至於它是什麼成分，我就不能告訴你了。」

  顧白理解地點頭，對於一個廚師來說，有自己的秘密配方是再正常不過的。至少他看的電影裡都是這樣。

  把切好的肉絲和鴨塊洗乾淨，顧白問道，「老闆，還有什麼我需要做的嗎？」

  「對了，我忘了買啤酒了。你去幫我買點回來，如果你也要喝酒的話，就多買一點。」看著顧白馬上就要走，羅小黑從口袋裡掏出錢遞給他。

  顧白自然不會收羅小黑的錢，他們在這白吃就已經是很費羅小黑錢了。他急急忙忙地就衝出去找賣菸酒的雜貨店。

  被顧媽媽看到之後，低聲罵了一句，「小兔崽子，幹啥事都慌裡慌張，沒個正行！」

  羅小黑把用料酒和澱粉醃漬過的肉絲放進鍋里，開始不停地翻炒。等肉絲逐漸變白之後，羅小黑把蒜苔給扔了進去。

  蒜苔是不能炒太久的。一方面炒老之後，顏色會變得很難看。另一方面，變軟的蒜苔就沒有清脆的口感了。

  用大火爆炒十秒鐘，羅小黑就把蒜苔肉絲裝進了盤子裡。

  等顧白買好一箱啤酒回來，羅小黑已經把做好的三個菜都端到了桌子上。

  就連顧媽媽也被飯菜的香味兒吸引，忍不住往這邊瞅。她現在越發覺得，羅小黑就是個金龜婿，她一定要把他牢牢握在手裡。

  「哥，我現在到那個門口了。你出來接我唄。」顧倩倩穿了身骷髏頭的吊帶衫，和一條牛仔超短褲。腳上是黑白相間的鉚釘高跟鞋，雪白的大腿展露無遺。遠遠看上去就是個潮女。

  這一身拉風的打扮，自然讓一路走進來的顧倩倩備受矚目。甚至還引來了一些心懷不軌的混混對著她吹起了口哨。

  顧倩倩自然是毫不在意地瞪了回去，一點都不害臊。

  「喲，哪裡來的小妞，長得挺正啊！」有膽子大的流氓直接開口問道。

  顧倩倩對著他嫵媚一笑，頓時讓那個流氓覺得腿都軟了。

  很快，顧倩倩就找到了羅小黑的家。她有些嫌棄地看了眼這棟樓房，心裡卻覺得她哥的這個老闆沒什麼背景。

  顧白走出來就看到了顧倩倩，這一身打扮讓他很是不爽。但是不管他怎麼說，顧倩倩就是不改。就連他媽也由著顧倩倩這樣穿。

  「你管你妹妹穿啥。女孩子，到了她這個年紀，都是要準備結婚的了。穿得好看一點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