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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簡單的廣告

2024-06-09 14:39:18 作者: 廢貓

  「所有人準備就緒,開始拍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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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沈七因為鼻尖環繞的貓糧的香味流口水的時候,他總算是聽到了這仿若天籟的聲音。

  此時的沈七心情非常得美妙。

  只不過當他告別那一袋一袋貓糧的時候,他還是露出了一臉唏噓的表情。

  這個時候,那隻高昂的英短瞥了他一眼,隨後冷冷地說道:

  「你想吃那個?」

  言語之間的潛台詞仿佛是在說,那東西能吃?

  沈七把口水都給拖呀我下去之後,才開口說道:

  「聞起來,挺香的。」

  那隻英短接連翻了好幾個白眼,仿佛是在嘲笑沈七一樣。

  過了一會兒之後,她才不情不願地解釋道:

  「切,這東西裡面加了不少的添加劑,聞起來當然香的很。只不過它的原材料,鬼知道都是什麼東西。」

  沈七心中一驚,顯然是不知道原來狗糧的水也這麼深,立刻就問道:

  「可是我看他的配料表上,可不是這麼寫的。」

  一旁的英短果真是大笑了起來,看著沈七,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單純的傻子。

  「配料表?原來真有人相信那種東西?我實話實說吧,那就是隨便亂寫的。如果你真以為它裡面加了牛羊肉,還賣這麼便宜,你信嗎?」

  沈七頓時里被問得啞口無言了,好像自己的確是想多了。無奈之下,他只好是低著頭,說道:

  「好吧,我以為大家都是按照配料表做的,看來是我太天真了。」

  一邊說,還嘆了口氣,很是唏噓。

  此時的英短冷笑了起來,恐怕在她的眼裡,沈七的表現簡直不要太愚蠢了。

  不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並沒有進行太久,攝像頭就已經對準了他們。

  此時的沈七還是有幾分奇怪的,他還以為會出現對方來教他如何拍攝的劇情。誰知道這都只是他的猜想而已。

  「我以為,我們會有一個劇本啥的。」

  他的話缺讓一旁的英短大笑了起來,這隻貓咪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

  「你想什麼呢,劇本?怎麼可能鬼有這種東西。你待會兒就跟著我做動作就好了,聽到了沒有?」

  沈七哦了一聲,雖然心中有幾分不情願,不過還是聽了英短的話。畢竟這隻貓咪,對於自己而言,的確是一個需要學習的前輩。

  「好了,所有人員都準備好了嗎?」

  這個時候,導演也終於是拿出了自己的攝像頭,對準了他們。

  英短倒是非常機靈地跳上了一個平台,在她的左手邊,便是一袋已經開封了的貓糧。

  這個時候,沈七想起了英短交代自己的話,沒我多想,直接和這隻英短一起,跳了上去。

  英短此時扭了扭自己的屁股,看著差點把自己給撞個滿懷的沈七。露出了一個鄙夷的表情。

  「你跳的時候,能不能看著一點?」

  沈七皺了皺眉頭,卻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這個時候,導演並沒有叫停,他們這兩隻貓也不可能停下來。

  於是英短作為一個老演員了,她的職業素養自然再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來了。此時的她,慢悠悠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嗅了嗅那袋貓糧,露出了一臉興奮的表情。

  沈七一聯想到剛才這隻貓表現出來的對這貓糧的不滿,現在愈發覺得她的演技真的是太好了。

  於是沈七也跟著跳了過去,他來到了英短的旁邊,用自己的肉體和對方進行了碰撞之後。仿佛是想要把對方嘴裡的貓糧給直接搶走一樣。

  他的這個行為顯然是已經引起了英短的不滿。她這個時候也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乾脆了當地和沈七搶奪了起來。

  導演眼前一亮,不得感慨新來的這隻貓還真是有靈性啊!這麼拍出來,完全就會讓人有一種,這貓糧真香,讓兩個同類都大打出手了。

  至於沈七自己,心裡的想法恐怕也是頗多的。他一開始搶貓糧,純粹只是好玩。到後來他意識到了這是一個點子之後,自然就表演得更加淋漓盡致了。

  只不過這些東西,人類事根本沒辦法看出來都。

  當導演叫停的時候,他和英短都還沒有停止他們之間的爭執。

  「行了,貓糧多的是,你們不用擔心。對了,你們兩個先乖乖地站著。對。就在這袋貓糧的旁邊。我給你們拍張照。」

  等到一切結束了之後,南昕終於是拿著錢個對方贈送的大禮包回到了家裡。

  此時的沈七心情很是愉悅,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回家,甚至都還沒有打開自己的電腦,身體裡就率先燃起了一陣火氣。

  他甚至都沒有想到,出現在他面前的,竟然會是他?

  而在遙遠之外的地方,上一次和沈七他們接觸過的導演和編劇,此時此刻正在對著劇本翻來覆去。

  不得不說,沈七給他們的是好作品,可是現在卻有另外一個大作家的原著踩在了前面。這一切,都讓他們愈發得糾結了。

  「我更喜歡他的故事,很新穎,而且還是個新人。」

  「可是,另外一本書的群眾基礎更好啊?拍出來根本就不用擔心到時候的票房問題。」

  那隻小手,五隻手指都一樣長,手臂極細,和潘子形容的一模一樣,十分的恐怖,胖子一個勁地向我做手勢,叫我不要動,我其實並不是非常害怕,如果一個人一下遇到突發事情太多,反而會變得冷靜起來,我這個時候反而覺得有種在被惡作劇的感覺。突然間覺得非常厭煩,真想一手抓住那手狠狠地咬一口。

  當然理智還是讓我待在那裡不要動,胖子用潘子的槍,去挑那隻手,想把那手挑下我的肩膀,槍剛伸過去,那手就像一條蛇一樣,一把就纏上了那槍,直接就往後拉去,胖子哪肯放手,大屁股一抖,和那手拔上河了。

  我忙上去幫手,胖子一個人勁就很大,再加上我,竟然也只能和這細細的手臂打個平手,眼看我們快堅持不住了,潘子一揚手,把軍刀扔給胖子,胖子罵了一句,刀子從下往上狠命一割,從那手上刮下一塊皮來。那手突然放開,狂甩著逃進了黑暗中,那動靜,我竟然覺得非常像一條蛇。這一下子我和胖子雙雙吃不到力,都摔了個四腳朝天。

  胖子一個肥豬打挺跳起來,追過去一看,原來那裡有一條非常深的溝縫。他使勁往裡面擠了擠,雖然裡面還挺寬敞,但是入口太小了,他的體形根本爬不進去,他喪氣地一揮手,惱怒地用手去掰那些石磚,沒想到,這石頭牆壁看上去非常結實,竟然這麼容易就給他掰了下來,他忙說:「快看,原來這裡有個大洞!」

  我們湊過去,胖子用狼眼一照,裡面果然是別有洞天。這洞黑糊糊的,不知道通到什麼地方去,我們真是沒有想到,這牆壁的黑暗處,竟然藏著一個非常小的通道,難怪上次那些屍蹩可以神出鬼沒。

  潘子摸了摸那洞的表面,納悶地說:「看樣子是人工挖出來的,難道是給那些屍蹩活動的通道?」

  「你說這些屍蹩就在裡面?」胖子本來想鑽到那個洞裡去看看,一聽潘子這麼說,不由猶豫起來,潘子輕聲說:「不用怕,剛才那小哥給我處理傷口的時候,我把他身上的血抹在自己手上了,你看,」他指了指手上一塊血污,「你們用點口水往自己臉上也塗點,肯定管用!」

  我不由失笑:「你他媽的也太缺德了,人家至少還救了你的命呢!」

  潘子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那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的血滴到地上,總覺得不要浪費。」胖子也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問:「怎麼,那小兄弟的血這麼厲害?」

  我們兩個都點頭,把在屍洞裡的情形和胖子一說,胖子頓時對潘子手上的那塊血非常有興趣,讚嘆說:「那敢情好,以後我去倒斗,也可以威風一下,媽的,誰要是敢吹我的蠟燭,我就讓他跪在棺材板上。」說著,好像恨不得把潘子手上那塊血剜下來一樣。

  潘子對我說:「這小洞不知道開這裡到底是什麼用意,不過既然我們走不出那石道迷宮,我想這裡也是個希望。要不我們進去看看?」我看了看這個陰風陣陣的小洞口,只能容納一個人,覺得毛骨悚然進去有點不妥當,但是如果沒有行動,那也只能在這裡等死,於是點頭表示同意。那胖子把自己的皮帶脫下來,綁在自己腳上,對潘子說,「你就拉住這皮帶,我在前面開路。」

  說完二話不說,一貓腰第一個進了洞,然後潘子拉住那皮帶,也進了去,我看他們消失在黑暗中,咽了口唾沫,叫了聲上帝保佑,然後心一橫,也鑽了進去。

  胖子在前面爬得極慢,有的地方他幾乎就過不去,一定要先運一下氣,把屁股縮小了,才能通得過,潘子在後面被拖得也辛苦,而且直接對他的屁股,對胖子說:「你可千萬別再放屁了。」

  胖子在前面喘著粗氣,也沒力氣回答,我看他這麼貧的人也不吭聲了,就知道他確實是累得夠戧,就這樣我們像三隻蟲子一樣,一挪一挪的,也不知道爬了多久,突然胖子輕聲叫了一聲:「有光!」突然間就加快了速度,潘子一下傷口被拉緊,疼得直叫悠著點!胖子爬的極快,看樣子他這樣的體形,要在這麼個洞爬出這個速度已經是奇蹟了,我看到那光也越來越強烈,心想難道真給我們碰到怎麼好的運氣,這個小洞竟然是通到地面上的?終於,胖子第一個爬出了這個洞,他剛出去,我就聽到他嚇得大叫了一聲:「我操!!!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我小心翼翼地爬出這個洞口,外面只有一小塊突起的地方可以讓我站立,再往外就是懸崖了,往下最起碼有十五米的高度,而且風非常大,我只有緊貼著崖壁來觀察這個地方。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來形容我看到的地方,在我眼前,是一個巨大的天然岩洞,粗略估計有一個足球場的大小,洞頂上有一道大裂縫,月光從這個裂縫裡照進來,正好可以勾勒出整個洞穴的輪廓。我現在的位置,就在是靠西邊的洞壁上,上下都沒有可以攀爬的東西。我掃視了一下,發現我們周圍的洞壁上,也密密麻麻的全是洞,足有成千上萬個,那密集的程度,就好像這個洞壁被不同口徑的超級機關炮掃過十幾遍一樣。

  而最讓人感覺到震撼的是,這個洞穴的中間,有一棵幾乎十層樓高、十人環抱也不一定能抱起來的大樹。而那棵大樹上,還盤繞著無數條電線桿一樣粗的藤蔓,這些藤蔓縱橫交錯,幾乎纏繞了所有可以纏繞的東西,它們的分支如柳條一樣從樹上垂下來,有些掛在半空中,有些已經垂到了地上,甚至還有些藤蔓乾脆從洞壁的孔洞裡伸了進去,舉目可以看到的地方,幾乎都有蔓延過來的藤蔓,就連我們這個洞口的邊上,也爬著一兩根。

  如果仔細去看,還可以看到靠裡面的樹枝上還掛著很多東西,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果實,但是看著這些東西的輪廓又似乎不是,這些東西藏在濃密的藤蔓後面,不時還給風吹得抖動幾下,十分的詭異。

  而這個天然洞穴的底部,有一條石頭的圍廊,從一個祭祀台一樣的小型建築開始,一直通到樹冠下面,我依稀可以看到,那圍廊的終點,是一處有十幾級台階的石台,上面放置有一張玉床,上面竟然好像還躺著個人!距離實在太遠,除了一個輪廓之外,其他什麼都看不清楚。我不敢下定論。

  胖子非常興奮,直叫:「媽的,還真給老子找著了,這裡肯定就是那個西周墓的主墓室。躺在那玉台上的,必然是魯殤王的屍身。這魯殤老兒也真夠缺德的,雀占鳩巢,把人家的鬥倒掉,自己住進來。今天我胖爺就來替天行道,收拾收拾你這個沒職業道德的,讓你知道倒斗就是這個下場!」他說得興起,也沒想自己是幹什麼的,連自己也一道罵進去了。

  這個時候潘子突然說道:「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這魯殤王十分的邪門,我想這裡必然還是另有玄機。我看我們還是想辦法從上面的裂縫先回到地面上去。」

  我抬頭看了看上面,不由咋舌,要爬到頂上已經不容易了,還要在頂上倒掛著很長一段距離才能到那裂縫口,我們又不是蜘蛛人,怎麼可能做得到?於是轉過頭去想問胖子的意見,只見他已經半個身子探到懸崖外面去了,根本沒把潘子的話放在心裡。我見他身手十分敏捷,也就沒有去阻止他,他幾下子就爬下去兩米多,到了另一個洞口上,剛想繼續往下爬,那洞裡突然伸出了一隻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腳。

  胖子嚇得一個激靈,猛踢那隻手想把那手踢掉,就聽從那洞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別動!你再走一步就死定了。」我一聽,竟然是三叔,不由一喜,叫了一聲:「三叔,是不是你?」

  下面那人驚訝道:「大侄子,你他媽的跑到哪裡去了!他娘的擔心死我了!你沒事情吧?」

  我一聽果然是三叔,心裡鬆了口氣,叫道:「沒事,不過潘子受傷了!都是這胖子害的!」說著想探出頭去看看,可是下面這個洞就在我現在這塊突起的死角里,我只能看到胖子的半條腿。只好作罷。就聽那個胖子大叫了一聲:「同志,我請你不要抓我的腳好嗎?」

  三叔大罵:「你這胖子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他娘的少給我貧嘴,快下來,腳不要亂踩,千萬不要碰到那藤蔓。」

  胖子說,哪條,是不是這條?說著還用腳尖去指,三叔大叫:「不要!」話還沒落,那原本看上去非常普通的藤蔓突然像蛇一樣昂了起來,末段間像花一樣卷開,咋一看就像是一隻鬼手一樣,這個東西昂在那裡,似乎在感覺胖子的方位。胖子只要一有動作,它也跟著移動,一左一右的,就像印度人在逗蛇一樣。我心裡恍然大悟,原來潘子看到的和我看到的那隻五指一樣長的鬼手,就是這些東西來著。

  那胖子,也真不簡單,竟然把腳在那裡劃圓圈,逗那藤蔓,我心說這傢伙這麼不靠譜,難怪他只能一個人來倒斗,如果他一直跟著我們,肯定有一天得給他害死。正想著,三叔果然就火了,罵道:「我說你這個人有完沒完,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快給我下來!」剛說完,胖子就遭殃了,那藤蔓一把纏住了他的腳,然後整個一卷,就幾乎把他從崖壁上拽了下去,在石室的時候,我和胖子兩個人都拉不過一根藤蔓,這下子,那懸崖上又沒有地方可以借力,眼看胖子就不行了,我一急之下,想找塊石頭,扔下去砸那東西,可這懸崖他媽的光禿禿,一點渣都扣不下來,正胡亂摸著,突然就覺得腳上一緊,我低頭一看,糟糕!一隻鬼手藤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把我的腳也纏住了,我馬上想找個地方抓一下,已經來不及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扯了出去。我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在空中了。

  那剎那間的感覺,就好像失重,手腳什麼東西都抓不到,然後就重重被甩在懸崖壁上,那一子比自己撞上還慘,根本就是拍過去的!我撞得七葷八素,幾乎就要吐血,就覺得那藤蔓又吃上勁道,使勁把我向下扯,我兩隻手都抓出血來了,也沒抓到什麼東西,接著就是自由落體,下面就是十五米的懸崖,我眼睛一閉,完蛋了!這下子死定了。

  這個時候,突然又有三四根藤蔓被我吸引,從懸崖上卷過來,其中有一根特別粗,一下字就纏在我的腰上,我在空中像個麻花一樣被裹了好幾圈,然後被那特別粗的鬼手藤一帶,後腦狠狠在石壁上颳了一下,腦子嗡一聲,一下子就暈乎了,就覺得被那些個藤蔓拖著,一路上不是撞到樹枝就是撞到石頭,渾身上下沒一處倖免的,直被撞得眼冒金星,幾乎就失去了知覺。

  等我朦朧著發現自己靜止不動的時候,突然覺得極度的噁心和頭暈,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眼前好像有一層沙一樣,我做了幾個深呼吸,逐漸緩過神來,眼前也逐漸清晰了起來,這個時候我發現,我被倒掛在那棵巨樹的一根枝椏上。我的頭下面,就是那放置著一具神秘屍體的石台。我仔細一看,不由大吃一驚,原來那石台上,並不是只躺著一具屍體,在我看到的那具屍體的邊上,還躺著一具年輕女屍,那屍體身上披著白紗,雙眼緊閉,面容安詳,看上去竟然有幾分的俊俏,而且身上一點也沒有腐敗的跡象,如果不仔細看,還覺得她是在睡覺一樣。而躺在一邊的那具男屍,帶著一隻狐狸臉的青銅面具,渾身上下披著緊身的盔甲,雙手放在胸前,手中拿著一隻紫金的盒子。

  我掃視了這具盔甲屍好幾遍,總覺得哪裡有個地方讓我覺得不舒服,仔細一看,才發現透過青銅面具的眼洞看,裡面的屍體的眼睛竟然是睜開的,那兩隻青色的眼珠子正冷冷地盯著我。

  「這是他們最新的情節?」

  導演又問了一遍,內心顯然是更加糾結了。

  編劇點了點頭,再一次強調了自己的想法。

  這下子,兩人都無奈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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