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感興趣的編劇
2024-06-09 14:38:00
作者: 廢貓
就在沈七困惑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身邊有一陣危險正在朝著他靠近。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準備抓住它一樣。
最後事實證明,沈七的猜想是正確的。
一隻男人的大手抓住了,然後把它丟進了一個黑色的袋子裡。還發出了詭異的笑聲。
「哼,真是個愚蠢的東西,我把你帶到一個好地方。」
此時此刻,根本沒有人知道這邊竟然還在發生這樣的事情。
大家依舊在翹首以盼沈七《足球少年》的更新,電台那邊也都在感慨《鬼話連篇》突破性地成功。
就連南昕自己做的那個微博,也有無數的粉絲在看著沈七的照片吸貓。
可以說,一切都是那麼得平靜。
一群激動的粉絲望著沈七的定時存稿,內心裡都是激動的心情。
至於老白,今天沒有錄製節目的他,也終於可以早早的回家休息了。
他伸了一個懶腰,臉上露出的是一個興奮的表情。
現在他的同事們,對於他的態度也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從一開始的毫不在意,到如今的畢恭畢敬,也不過是幾天的時間。
編劇這個時候和電台的領導正在聊天。
「之前的節目我全部都聽了,的確是一個很吸引人的故事。後面還有嗎?至少我想看到第一個墓室的全部情節,畢竟這才能講一個完整的故事。」
領導點了點頭,對這位很有名的編劇說道:
「當然沒問題了,我這邊還是有很多稿子的。」
她一邊說,一邊拿出了沈七發過來的後續情節。
那手機應該是剛丟下不久,我撿起來一看,上面沾著血水,就覺得不妙:「看樣子這裡不止我們一批人,好象還有人受傷了,這手機肯定不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我打開手機的電話本,看到裡面就幾個號碼,都是國外的電話,其他就什麼信息都沒有了,三叔說:「不管怎麼樣,我們不可能去找他們,還是趕路要緊。」我看了看四周,也沒有什麼線索,只好開路繼續走。但是在這荒郊野外看到一隻這麼現代化的東西,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就問那老頭子,除了我們最近還有人進過這林子嗎?
那老頭子呵呵一笑:「2個星期前有一撥人,大概10幾個,到現在還沒出來呢。這地方兇險著呢,幾位爺爺,咱現在回頭還來的及。」
「不就是個妖怪嘛?」大奎說,「告訴你,我們這位小爺爺,連千年的殭屍都要給他磕頭,有他在,什麼妖魔鬼怪,都不在話下,對不?」他問悶油瓶,悶油瓶一點反應也沒有,好象根本當他是空氣一樣。大奎碰了個釘子,不由不爽,但也沒辦法.
我們悶頭走到天昏地暗,下午4點不到,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我們看到了10幾隻幾乎還完好的軍用帳篷,這種帳篷質量非常好,雖然現在上面積滿了腐爛的落葉,但是裡面還是非常的乾燥和乾淨,帳篷裡面有不少生活用品,我們隨便翻了翻,有很多零散的裝備,沒有人的屍體,那老頭子應該沒說謊。
我們甚至找到了一隻發電機和幾筒汽油,發動機用油步包著,不過大部分的零件都爛的不成樣子了,胖奎試著發動一下,結果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汽油還ok。我翻了一下,發現所有的東西上都被撕掉了標籤,連帳篷和他們背包上的商標都沒有,心說奇怪,看樣子這些人不想讓別人知道是從哪裡來的。
我們在這營地里生了火,簡單了吃了一頓晚飯。那老頭子一邊吃還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生怕妖怪突然衝出來,把他也吊死,那壓縮食品的味道實在是不好吃,我幾乎就喝了幾口水。
悶油瓶一邊吃一邊看著地圖,他指了指地圖上一個畫了那狐狸怪臉的地方:「我們現在肯定是在這裡。」
我們全部都湊過去,他接著說:「這裡是祭祀的地方,下面是應該是祭祀台,陪葬的祭祀可能就在這下面。」
三叔蹲到地上,摸起一把土,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搖搖頭,又走了幾步,又摸了一把,說「埋的太深了,得下幾鏟看看」
我們把螺紋鋼管接起來,把剷頭接上,三叔用腳在地上踩出幾個印子,示意這裡就是下鏟的位置,大奎先把剷頭固定,然後用短柄錘子開始下鏟,三叔就把一隻手搭在鋼管上,感覺下面的情況,一共敲上13節的時候,三叔突然說:「有了!」
我們把鏟子一節一節往上拔,最後一把帶出來一撥土,大奎卸下剷頭,走到火堆邊上給我們看,我和三叔一看,臉同時白了,就連悶油瓶也啊了一聲。原來那土,就像是在血里浸過一樣,正滴答滴著鮮血一樣的液體。
三叔拿到鼻子前一聞,皺了皺眉頭,我和三叔都看過關於血屍的記載,但是具體是怎麼樣一個情況,從我爺爺的筆記里也無法準確的推斷出來,不過既然泥裡帶血,那下面的墓肯定是非同小可。
我看著三叔,想看他怎麼決定,他想了想,點上一隻煙,說:「不管怎麼樣,先挖開來再說。」
一邊潘子和大奎沒有停下手,大奎又下了幾鏟,然後把剷頭都拿給三叔,三叔每個剷頭都聞了一下,用泥刀開始在地上把那些鏟洞連起來,我看他們忙活著定位,一會兒的功夫,底地上就畫出了古墓的大概的輪廓.
探穴定位是土夫子的基本工,一般來說,上面什麼樣子,下面的墓肯定就是這個樣子的,很少有土夫子會弄錯掉,但是我看著這個輪廓,就覺得不對勁,大部分的戰國墓是沒有地宮的,可這個下面明顯有,而且還是磚頂,真太不尋常了。
三叔叔用手指丈量,最後把棺材的位置基本確定了下來,說:「下面是磚頂,我剷頭打不下去,只能憑經驗標個大概的位置,這地宮太古怪了,我不知道那裡的磚薄,只能按照宋墓的經驗,先從後牆打進去看看。如果不行還要重來,所以手腳要快一點了。」
我三叔他們打了十幾年的盜洞,速度極快,三把旋風鏟子上下翻飛,一下子就下去了78米,因為是在這荒郊野外,也沒必要做土,我們就直接把泥翻到外面,不一會兒,大奎在下面叫到:」搞定!」
大奎已經把盜洞的下面挖的很大,並清理出一大面磚牆,我們打上礦燈,下到裡面,悶油瓶看到大奎在拿手敲磚牆,忙把他按住了.」什麼都別碰.」那悶油瓶眼神極其銳利,嚇的大奎一跳.
他自己伸出兩根手指,放在那牆上面,沿著這磚縫摸起來,摸了很久才停下來,說「這裡面有防盜的夾層,搬的時候,所有的磚頭都要往外拿,不能往裡面推,更不能砸!」
潘子摸了摸牆,說,:「怎麼可能,連條縫都沒有,怎麼可能把這些磚頭夾出來?」
悶油自顧自,他摸到一塊磚,突然一發力,竟然把磚頭從牆壁里拉了出來.這土磚是何等的結實,光靠兩根手指要把一塊磚從牆裡拔出來,不知道要多大的力量.這兩根手指真的非同小可。
他把磚頭小心的放到地上,指了指磚的後面,我們看到那後面有一面暗紅色的蠟牆,說:「這牆裡全是煉丹時候用的礬酸,如果一打破,這些有機強酸會瞬間澆在我們身上,馬上燒的連皮都有。」
我咽了口吐沫,突然間想到了爺爺看到的那隻沒皮的怪物,心裡非常震驚,難道那不是血屍?而是被澆了礬酸的太爺爺?那爺爺那幾槍啟不是打在了太爺爺的身上?
悶油瓶子讓胖奎往下面有挖了一個5米的直井,然後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隻注射針頭和一條塑料管子,他把管子連上針頭,然後把另一端放進那深坑裡。潘打起火摺子,把那針頭燒紅,悶油瓶小心翼翼的插進了蠟牆裡,馬上,紅色的礬酸便從管子的那一頭流進直井裡去。
很快,暗紅色的蠟牆就變成了白色,看樣子裡面的東西已經全部都流光了,悶油瓶點點頭,說:「行了!」我們馬上開始搬磚。很快,就在牆上搬出了個能讓一個人通過的洞,三叔往洞裡丟了個火摺子,接著火光,觀察了一下裡面的環境。
我們從幕的北面打穿進來,看見這地上是整塊的石板,上面刻滿了古文字,這些石板呈類似八卦的排列方式,越外面的越大,在中間的越小,這墓穴的四周是八座長明燈,當然已經滅了,墓穴中間放著一隻四足方鼎,鼎上面的墓頂上刻著日月星辰,而墓室的南邊,正對著我們的地方,放著一口石棺,石棺後面是一條走道,似乎是向下的走向,不知道通到什麼地方去的。
三叔探頭進去聞了聞,然後招了招手,我們一個接一個的鑽了進去。
三叔看著地上的字,對悶油瓶說:「小哥,你看看這個些字,看看能不能看出這裡葬的是什麼人?」
悶油瓶搖搖頭,也沒說什麼。
我們打起好幾個摺子,扔到長明燈里,這整個墓室就亮了起來,我想起爺爺筆記上最後看到的怪物,好象還有爺爺反覆提到聽到咯咯的怪聲,心裡就直發毛,這時候潘子竟然爬到那鼎上去了,想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突然,他歡呼了一聲,:「三爺,這裡有寶貝!」
我們都爬了上去,看到那鼎里有一具無頭乾屍,衣服已經爛光了,那乾屍體身上還有些玉制的首飾,潘子老實不客氣,直接就摘下來帶到自己手上去了。
「這個應該人牲完了之後剩下來的人的軀幹,他們把頭砍掉祭天,然後把身體放到這裡祭人,這些應該是戰俘,奴隸手上不可能有首飾的。」
潘子一下子跳進鼎里,想看看下面還有什麼東西,悶油瓶想要阻止也不來及了,他回頭看看那石棺材,幸好沒反應,三叔大罵:「你小子,這鼎是人家祭放祭品用的,你小子想被當祭品啊?」
潘子呵呵一笑:「三爺,我又不是大奎,您別嚇唬我,」他從裡面摸出一塊大玉瓶來,「你瞧,好東西還真不少,我們把這鼎反過來看看還有啥吧?」
「別胡鬧,快出來!」三叔說,他看到悶油瓶的臉色已經白了,眼睛死死盯著那石棺,知道可能出事情了。
這個時候,我就聽到了「咯咯」的聲音。我轉頭一聽,不由一陣發寒,那聲音不是從棺材裡傳出來的,竟然是那悶油瓶發出來的。
我還開始以為他存心想嚇唬我,可是看他的表情和他為人,又不像是那種人。那悶油瓶不停的發出「咯咯」的聲音,又不見他嘴動,我們四個人看著他,那個寒啊,心說不至於吧,難道悶油瓶竟然是個無間道粽子?
三叔看到看他表情這麼恐怖,一把把潘子拉了出來。突然,悶油瓶不出聲了。墓室里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有點不耐煩了,剛想問他怎麼回事情,棺材板突然向上翻了一下,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然後從石棺材裡發出來了陰森的讓人不寒而戰的聲音,那聲音和我爺爺筆記里描寫的非常相似,真的好像是青蛙叫的聲音。
大奎見狀,嚇的一屁股坐地上了。我也腳一軟,幾乎就要坐下去了。我三叔到底見過世面,雖然腳開始抖起來,但是竟然沒摔倒。
那悶油瓶聽到聲音後,臉色非常難看,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朝那棺材重重的嗑了一頭。我們一見,馬上學樣子,全部跪倒磕頭。那悶油瓶抬起頭來,又發出一連續的怪聲,好象在念什麼咒語一樣。三叔冷汗都出來了,輕聲說:「他該不是在和它說話吧?」
那石棺終於穩定下來不抖動了,悶油瓶又磕了一個頭,然後站了起來,對我們說:「我們天亮前必須離開這裡。」
三叔擦了擦汗,問:「小哥,敢情您剛才那是在和這個粽子爺爺討價還價呢?」
悶油瓶做了個不要問的手勢:「不要在碰這裡的任何東西了,這棺材裡的主極厲害,要是把這個放出來,大羅神仙也出不去。」
潘子還不知好歹,笑著問,:「我說這位小哥,你剛才說的那門子外語呢?」
悶油瓶也不去理他,指了指棺材後面那通道,說:「輕輕過去,千萬別碰到那棺材!」三叔定了定神,說實話,有這麼一個人邊上,我們膽子大了很多,於是收拾一下傢伙,三叔打頭,悶油瓶在最後,我們打開礦燈,直下到棺材後的地道里去。那大奎走過那棺材的時候背死死貼著牆壁,竟量保持距離。樣子非常好笑,但是我這個時候完全沒有笑話他的興趣了。
這墓道是向下傾斜的,墓道兩邊都雕著銘文,還有一些石刻,我看了一下,也不懂什麼意思。其實我做拓本和古玩生意,對這些還是有一定的研究的,我能看懂幾個詞。
但是我可以這麼說,就算我全都看明白這些字,因為根本沒標點,要明白裡面的意思也非常困難。古人講話非常簡潔,而且非常有技巧,比如說,一個:「然」,我記得一個齊國的國君問他的軍師一個問題,那軍師點頭一笑,說:「然」。那國君就回去琢磨了半天想著個然到底是同意還是反對,結果就積勞成疾了,彌留之際就把自己考慮的答案和軍師說了,問軍師當時是不是這個意思,那軍事呵呵一笑:「然」。那皇帝立馬就斷氣了。
三叔走的很小心,每一步都要走很長時間,礦燈的穿透里不是很強,前面黑漆器的,後面也黑漆器的,這中感覺和我們在水洞一樣,我覺得非常的不舒服,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地道開始向上,我們知道應該已經走完半程了,這個時候,我們看到了一個盜洞,三叔不由一驚,他最怕別人捷足先鄧了,忙過去查看。
這盜洞肯定是不久前挖的不錯,連土都比較新,我問三叔:「老頭子說,二個星期前有幫人進了這個山谷,會不會是那幫人挖的?」
「我看不出來,不過這洞挖的很匆忙,看樣子,不像是為了進來而打的洞,倒像是為了出去而打的!恐怕我們真的被人搶了先了。」
「別泄氣,三爺,要是他們倒的好,肯定是從原路出去的,看樣子肯定出變故了。我看,寶貝怎麼也應該在。」潘子安慰道。
三叔點點頭,那我們繼續走,既然有人替我們趟過雷了,我們也不需要這麼婆婆媽媽的了。
我們加快了速度,又走了15分鐘,我們到了一處加粗的迴廊,這一段比我們來的那一段寬了一倍多,裝飾也考究了很多,看樣子到了主墓區了。這個迴廊的底部,是一扇巨大的玉門,非常的通透,而今已經大開,相比是有人從裡面打開的,那玉門的邊上,有兩個雕像,是兩個餓面鬼,一個手裡拿著一隻鬼爪,一個手裡舉著一隻印璽。混身漆黑。
三叔檢查了一下玉門,發現上面的機關已經被破壞掉了,我們從門縫裡進去,裡面空間很大,而且一片漆黑,礦燈的電源已經不足了,照不得很透徹。
但是我們已經大概可以看個梗概了,這應該就是主墓了,潘子拿他的礦燈一掃,就叫了一聲:「怎麼有這麼多棺材!」
在沒有強光源的情況下,要看清楚這墓里有什麼的卻十分困難,我眼睛掃了一下,果然墓室的中間擺著很多的石棺,而且一眼就能看出,似乎是按照什麼次序排列的,並不是非常正規整齊的排列,墓室的上面是個畫滿了壁畫的大弘頂,四周都是正塊的石頭板,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個字。我把礦燈放到一邊的地上,潘子把他手裡的那隻也放到和我交叉的方向上,照了個大概,我們看到墓室邊上還有兩個耳室。
三叔和我走到第一個石棺邊上,打起火摺子,那石棺和我們下盜洞時候看到的那隻檔次完全不同,這一隻上面雕滿了銘文,我看了一下,竟然能看懂一部分!
上面的文字,記述這了石棺里主人的生平,原來,這墓主人,是魯國的一個諸侯,這個人,天生就有一隻鬼璽,能夠向地府借陰兵,所以戰無不克,被魯國公封為魯殤王,有一天,他突然求見魯國公,說,自己多年向地府借兵,現在地君有小鬼造反,必須回地府還地君的人情債。(當然原句不是這樣寫的),希望魯國公能夠准他回地府復命。魯國公當時就准奏了,那魯殤王嗑了個頭就坐化了。
魯國公以為他還會回來,就在這裡給他設了這個一個地宮,把他的屍體保存起來,希望他回來的時候能夠繼續為他效命。云云,非常羅嗦,裡面還詳細描述他打的戰役,幾乎都有他鬼璽一亮,地下就殺出大批陰兵掠走人的魂魄。潘子聽了我的解說,感嘆:「這麼厲害,幸虧他死的早,要不然統一六國的就是魯國了。」
我大笑,「那可不一定,古代人很會吹的,你魯殤王會借陰兵,那齊國的誰誰誰還能借天兵呢,我記得還有能飛的將軍呢,山海經你總看過吧。」
「不管怎麼樣,總算知道我們在倒誰的鬥了,不過,這裡這麼多棺材,哪個才是他的?」潘子問。
我有看了其他幾個棺材上的銘文,大都差不都,都是相同的內容,我們數了一下,一共有七口,正好是北斗七星,七口棺材上沒有任何可以提示的記錄。正在我研究其他一些我看不懂的銘文的時候,大奎在一邊鬼叫到,「你們看,這個石棺已經被人開過了。」
我走過去一看,果然,棺材板並不是100%和棺材密封的,而且棺材上有很多地方都有很新的撬感杆撬過的痕跡。三叔從包里取出我們的撬杆,一點一點,把那棺材板撬開,然後拿燈往裡一照,潘子發出一聲怪聲,看了看我們,一連的迷惑:「怎麼裡面是個老外?」
我們一看,裡面果然是個老外,不僅是個老外,而且還非常新鮮,死了絕對不到一個星期,潘子想伸手進去掏東西,那悶油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看樣子用的力氣極大,疼的潘子一咧嘴巴,「別動,正主在他下面!」
我們仔細一看,果然,那老外下面還有一具屍體,看不清楚是什麼樣子,三叔掏出黑驢蹄子,說:「應該是個黑毛,先下手為強。」
這個時候,大奎在我身後拉了拉我的衣服,把我拉到一邊。
他平時頗爽快,我感覺奇怪,問他怎麼了,他指了指對面的牆上,我們幾個被礦燈投射出來的影子,輕聲說:「你看,這個是你的影子,對吧?」
我沒好氣道:「怎麼,現在連影子也怕了?」
他的臉色不是很好,聽我這麼一說,嘴巴也哆嗦了一下,我心想,不會吧,真的怕到這種程度?他擺擺手,讓我別說話,然後又指著那些影子:「這個是我的,這個是潘子的,這個是三爺的,這個是小哥的,你都看到了吧?加上你的一共是5個吧?」
我點點頭,突然好象也發現了什麼,大奎咽了口吐沫,指了指不和我們在一起的另一個孤零零的影子,幾乎要哭出來的問「那這個影子是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