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合作
2024-06-09 10:29:39
作者: 超級棒的小花
她為了能夠在洛鈺身邊有存在感,努力了那麼多年,可是現在蘇姄傾卻讓她一下子回到了解放前,她如何能接受?她低下頭不再說話。
但白世景突然就又抓住了她的手說道:「你到底想要的是洛鈺這個人呢?還是他的權利。說實話,如果你想要他的權力的話,那現在我手裡的權力可比別人喝的大多了,你當然可以跟著我,不需要承受如此的欺辱,你覺得如何呢?」
白世景痴情看著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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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兒對上他的目光的時候眼睛動了動。
當然,洛鈺確實長相英俊瀟灑氣宇不凡,但是最讓女人心動的還是他王爺的身份。
如果能夠成為他的女人,那麼就代表了日後會成為王妃,而這對女人來說是一個多麼大的誘惑。
特別是這個冷麵王爺瀟灑又帥氣,能力又出眾,如果能夠成為這個男人的正妻的話,那麼在女人的面前都可以橫著走,也可以瀟灑的過完自己的這一輩子。
如果正巧洛鈺也十分喜歡這個女人的話,他們的恩愛程度將羨煞旁人,這是一個怎麼想都不會吃虧的買賣。
患兒一早就發現了,但是只可惜被蘇姄傾捷足先登了,所以患兒對蘇姄傾是十分排斥的,甚至一度想要對蘇姄傾動手。
患兒畢竟只有自己一個人,明明知道自己玩不過蘇姄傾,沒有家族給自己撐腰,但是卻還是不斷的嘗試,想要得到洛鈺這個人。
她的這種嘗試看上去十分的可憐,仿佛是已經在做最後的掙扎,她的這種掙扎又讓人感覺非常的無奈。
患兒就轉頭接著看著白世景。
白世景被她的這個動作嚇了一跳,這個女人總是一驚一乍的,雖然她極力的想要控制自己,讓自己成為一個貴族的女子。但是顯然她無法做到。
貴族這種體系就是在人的心裡就已經呈現出來了,如果從一開始沒有的話之後也絕對沒有。
患兒忽然咬了咬牙,最後對白世景說道:「你想要怎麼做?我想要當赫王爺的正妻,那如果你也能同樣滿足我這個願望的話我嫁給你,當然也可以的。」
白世景突然露出了一個得意的表情,患兒看著他的這種表情,心下就覺得有些害怕。
她果然是上當了嘛?白世景其實一直打的是她的主意?
可是任憑她也能看得出來,白世景想要的是未來皇上的那個位置,絕對不可能是她小小的一個普通女子。
她跟在洛鈺的身邊那麼多年,白世景的小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如她他憑什麼認為白世景會選擇娶了自己?
娶了患兒的話對他的生活沒有任何的幫助,除非白世景看她可憐,想要扶持她一把。
感情上的事情從來就不是什麼可憐就可以了,需要的是跟著自己的心。
白世景如果能寵愛她,其實也不錯。
當然白世景這個男人是什麼樣的,大家心裡都有數。當初白世景那麼當著眾人的面表白了葉蓮心,現在又說自己喜歡了蘇姄傾?
人家是皇子,喜歡哪個女人,喜歡幾個女人都是非常正常的,根本無需打聽,白世景也從來並不避諱。
見患兒已經同意了,白世景就上前去摸了摸患兒的頭,對她說道:「你這丫頭,吃進了太多的苦,為人又不太聰明,所以被我那長相帥氣的弟弟給欺負了,但是之後只要是你在我的身邊,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欺負你,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這是多麼好聽的一句話,這是多麼美好的一個承諾?
患兒在洛鈺的身邊多年,一直都希望洛鈺能夠理直氣壯地說出這句話,讓她得到她所該擁有的一切,可是洛鈺卻從來沒有在她的面上說出這樣的話,他她也從來沒有聽過。
有些時候只能是靠著啊自己默默的幻想。
現在想一想她真的是徹頭徹尾的一個傻子,就因為洛鈺的長相?洛鈺到底憑什麼可以得到她的愛?
她如今再想起來只覺得自己有些蠢,於是整個人轉頭看著白世景。
白世景也看著她,他們兩個人四目相對溫柔似水。
旁邊白雪純和香兒馬上就看見了不對,香兒伸手指了指患兒對她說道:「患兒姑娘,您這是做什麼?剛才不還喜歡我四哥哥嗎?現在怎麼能喜歡上二哥哥了,您這變臉也太快了些吧?您一個姑娘家的,難道不知道應該和男人的距離稍微遠一些,千萬不要和男人的距離過近,否則的話會讓別人吃醋的。」
香兒對患兒是一萬個不滿意,雖然說之前她早就已經知道了患兒的存在,但是一想到患兒這個女人,本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姑娘,非要飛上枝頭變鳳凰。想要嫁給洛鈺沒什麼不對,但是為什麼在想要嫁給洛鈺的同時還非要擠兌蘇姄傾。人家蘇姄傾是正妻,人家享有正妻應該有的待遇,而並非是她一個小小的普通女子就可以代替的。
古代三妻四妾本來就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這患兒卻腦子不清楚不靈光,不僅整天做那黃梁大夢,甚至還覺得自己可以配的上洛鈺,處處針對蘇姄傾。
如果她是一個善良的好女孩,這些事情都不足為奇。
可是她並不善良,反而十分的冷冽和絕情。
這樣的女子憑什麼能夠得到洛鈺的喜歡?
她剛剛和洛鈺兩個人哭著喊著傷心的覺得是洛鈺欺辱了她,現在卻轉身馬上就和白世景兩個人在一起了。
她的這個轉移的速度也太快了一些吧,白世景趕緊就揮了揮手對香兒說道:「香兒妹妹此言差矣,我只是看著患兒姑娘被你們如此排擠。而覺得不舒服,看她紅著眼睛的那個樣子,我有些心疼罷了,我們兩個並沒有在一處,我這人向來多情,看見有那些讓人心疼的姑娘,我就忍不住來上來幫一把。」
這話說得簡直是讓人不爽,香兒冷笑一聲,對白世景說道:「既然這樣,不如你和患兒在一起算了。反正你們同病相憐。」
所有的話,說出來的時候是那麼的平靜,但是當全都傳進了孟拾的耳朵中的時候,孟拾卻只是感覺自己的心在瞬間就碎成了一片一片的,任憑她怎麼想要拼接都不能成功。
她眼睛晶亮的看著齊列,齊列卻並不知道自己需要多大的本事,才能將自己的淚水隱藏起來,不讓自己看上去是那麼的可憐。
這個結果也不是沒有想到,多少年了,她也不是一個傻的,有沒有結果,她早就已經知道了。
將酒壺放在桌子上,她轉頭,深吸了口氣,輕笑著說道:「是了,我們小時候不懂事,但是公子可是知道,有些時候,很多小事情,卻已經成了永遠,那些小事情,埋藏在心中,生根發芽,最後長成參天大樹,可是你,卻硬生生的給砍掉了。」
多麼淒涼的話,甚至當齊列聽見的時候,整個人好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轉頭看著孟拾。
他認識孟拾多年了,但是接觸卻並不算是很深,也從來都不知道孟拾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比起文韜武略,她比不上蘇姄傾,比起長相氣質,她比不上蘇姄傾,不過是勝在溫文爾雅,如今卻因為頭腦不清醒,所以也並不招人待見。
見她突然就要走,背影十分的孤單落寞,齊列甚至是在哪一瞬間就心軟了,接著就揚了揚手中的酒壺說道:「你想要喝酒是不是?我陪你,最後一次,如果喝完了之後,我們就兩清了,你能做到嗎?」
孟拾頓在那裡,整個人都停住了,當然,齊列能和她一起喝酒,已經足夠讓她高興了,但是在喝完了之後,他們就要結束了麼?
她明明知道齊列知道自己的小心思,不過卻從來就沒有捅破。不過現在這件事情終於是要拿到明面上來說了,有些過分,卻也沒有辦法。
她重新坐過來,拿出了兩個茶盞,成功與否,也不過只是在這一個瞬間了。
槐水的南側,蘇姄傾坐在河邊,河太寬了,一眼看不見盡頭,只能看見密密麻麻的小黑點。
她揚了揚頭,就看見元詔宣正在議事帳篷中同下人爭辯什麼。
旁邊的染霜身手在面前搭了一個涼亭,接著就冷聲的說道:「姑娘,你想家了?」
蘇姄傾這段日子和染霜熟悉的不錯,雖然染霜很是冰冷,但是卻十分的尊重有能力的人,對蘇姄傾很是喜歡。
不過她的喜歡,就像是她喜歡蕭寒一樣,有些壓抑,不是輕易就能表現出自己的那種人。
「想家?」蘇姄傾噗嗤一聲就輕笑,接著就到:「我還有什麼家啊。」
只是這話說完,突然就想到了那個將自己當時生命中的全部的孟護,還有雖然面上責怪自己,但是其實在心中對自己仍舊是非常關愛的孟叔武。
「這樣算起來,你別說,我還是有些想念我的父親和兄長的。」蘇姄傾補充說道。
染霜猛然就冷聲到:「姑娘,其實我說句實在話,主子性格剛烈,是絕對不會容忍你從他的身邊逃走的,按照你的能力,在主子身邊,是絕對可以把握他的心,說不定日後整個天下都是你的,又為什麼想要回家呢?」
那些沒有見過陽光的人是多麼的可憐啊。
只是看見過陽光穿過窗戶的細細的光芒,就以為自己已經算是見過了人間最美的景色。
「你家的殿下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正是因為這樣,我才知道,他有多可怕。天下有他最喜歡的東西麼?」
蘇姄傾的聲音不大,甚至是隨風直接就飄散了,染霜一頓,明明知道姑娘說的沒有錯,但是她卻還是選擇了最兇險的一條路。
當晚,姜綠儀就帶著人先過來了,那個時候蘇姄傾正在帳篷的外面,看著戰火紛飛,身後的女人緩緩而來,輕輕的打量著蘇姄傾,接著就對著她的背影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著急的想要回來嗎?」
蘇姄傾不說話,身後的染霜起身,給姜綠儀一個眼色,大抵是在元詔宣的身邊時間長了,染霜身上也沾染了一些冷冽的氣息,這一度讓姜綠儀十分的忌憚。
元詔宣看中很多東西,姜綠儀明明知道元詔宣也曾經看中過她,只是相對比較起來,其實她並不是其中最重要的,如此,她從來就把自己放在一個很底下的位置上,就連元詔宣的下人,她甚至也是要忌憚三分的。
姜綠儀就坐到了蘇姄傾的身邊,四下看了看,只是周圍都是一片漆黑,她什麼都看不見。
「你想要回家麼?我看的出來,你不喜歡殿下,你想要回家。那你為什麼不行動。」
如果說別人對蘇姄傾沒有什麼想法也就算了,但是姜綠儀是絕對不會允許蘇姄傾在元詔宣的身邊的。
「你讓我逃走麼,如果你真的是這樣想的話,你去同元詔宣說,讓他放了我。」
「你當我是傻子麼,殿下喜歡你,想要將你留在這裡,如果我去說,我都不知道結果是什麼樣的,這種鋌而走險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做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姜綠儀就紅著眼睛說道。
她沒有能力,這次已經將自己的父親臨海王帶了過來,本來這是一個機會,她如果能通過她父親的勢力打壓蘇姄傾,讓元詔宣將蘇姄傾送走,可是卻被用來換了她太子妃的位置。
即使是這樣,她卻也不一定能得到那個位置。算起來,好像是只有一個辦法能保住這個位置。
她仔細的想了想,轉頭看著蘇姄傾的時候,突然就很平靜了,那個辦法已經有了,只是需要花上一些時間而已。
不多時候,已經是深夜,蘇姄傾躺在床上,就聽見稀稀疏疏的聲音,這聲音不大,卻已經讓蘇姄傾聽的清清楚楚。
大概是在元詔宣的軍營中,睡覺總是不踏實,她猛然一個起身,就走了出去。
外面月朗星稀,她才剛剛走出去,就被一個身影撲倒了,接著嘴巴就被堵上了,她轉頭,就看見堵住了自己嘴巴的竟然是染霜。
染霜示意她不要出聲,接著就拉著她走到了旁邊的一個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