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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3章 將無趣困窘的生活過成詩和遠方

2024-06-09 09:20:36 作者: 雲水

  雲水主政芝節縣的第一件招聘大事就做得深得民心,把芝節縣35周歲以下的精英青年,基本上都選拔上來充實到各個行政、文教衛、企事業單位中去了。這批人不久的將來便是芝節縣帶領全縣人民奔小康的中堅力量。

  稍稍停下來,雲水去見了鄭可心,讓她告訴尚玲玲和她們的文雅姐,為劉怡報仇別操之過急,要完全徹底地給惡人一個一窩端,還要保證不會讓他們死灰復燃。似乎民警方面傳出消息,說曹寶寶是過失殺人,他的兩個手下只是幫凶,罪行不大。就讓那個文雅姐告訴她的人,先按兵不動,讓夏三抓住這一線希望往裡砸錢,一級一級的,一層一層的,不僅要接受夏三的賄賂款,還要巧妙地多要,等他夏三把錢花足了,突然收網,動員所有的接受過夏三賄賂的官員把錢如數上交到單位,可以免於追責,否則按受賄論處。我要讓夏三在入獄前把他的錢吐出個八九成來。至於曹寶寶和他的兩個手下不夠判死罪這事,讓我來想辦法,必須讓他們死。如果要用錢,可心,你可以告訴文雅姐,為了替劉怡報仇,雲水願意出一千萬,並且絕對能出得起,請她發一個卡號過來,立馬就可以撥過去5百萬先用著。不過,請不要告訴別人,只咱們哥們兒知道就行了,雲水不是貪污的錢,一分也沒有貪污過,還時不時的向鄉親們身上添錢呢!

  鄭可心把雲水的安排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尚玲玲,尚玲玲又一字不漏地告訴了她們的文雅姐。幾個美女都為雲水的仗義而感動,也同時為雲水能有上千萬的資產而吃驚。那個文雅姐動用上了她的關係網,很快地便按照雲水的設想展開行動了。果然,夏三和曹寶寶那當過芝節縣兩會主任的老爸一起,開始了為救下曹寶寶的命而行賄的行動。

  雲水召集兄弟幾個聚聚,老地方,「黃牛樁」,這次飯店的老闆可有點兒恐慌了,雖然是老主顧,但以往雲水沒有這麼大的官,現在就算是芝節縣的縣太爺,那來這小飯莊吃飯可就是老闆的榮幸了。雲水一進來,把個飯莊老闆和老闆娘高興地合不攏嘴,帶著幾個服務員和廚師鼓掌歡迎。雲水不太自在地說:「整這麼隆重幹嘛?都是老熟人了!快去張羅飯去,老樣子給整一桌!」

  「好嘞!保證讓縣長大人您吃滿意嘍!」

  康健來了,來了便伸手向雲水要工程。壯壯也來了,來了也要向雲水要項目,兩人要的都是能賺錢的路子。

  「你們倆眼裡除了錢以外,現在還有沒有別的?」

  球球「啪」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雲哥被人逼到牆角,一個人抱頭落淚時,你們倆上哪裡去了?還鐵哥們兒,這才幾年,鐵就塔瑪的都生鏽了嗎?不是有人說過這麼一句話嗎?『日落西山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雲哥是不會那樣對待哥們兒的,可是你們又是如何對待雲哥的呢?現在有錢了,一個個人五人六的,一個想去紐西蘭,一個想去澳大利亞,屁知識儲備都沒有,要學歷沒學歷,要技術沒技術,在國內、在家鄉,你們也許還能算上個土豪,但是到了國外,你們塔瑪的就是寄人籬下的下層人。我看你們倆都是有病,至少也是腦袋被門給夾住了。」

  球球越說越生氣,抬手砸了壯壯一拳,壯壯坐在座位上埋下頭去,沒有動,嘴裡一個勁地說著:「我對不起雲哥,我直到昨天才知道,雲哥在升官前有一段時間發生過災難式的事情。」

  球球又去踢了康健一腳,康健手裡拿著的煙一哆嗦掉在了地上,於是,康健抬頭怒目看著球球,想發作但還沒敢,因為莊稼、丁丁和小華都握拳看著他,他此時要是敢於打球球,恐怕必定會引起眾怒,一陣拳腳,兄弟幾個揍不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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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貴斌出人意料地也來了,他是來求雲水幫他去勸勸於英,看看兩人還能不能復婚。離婚那麼長時間,兩個人都沒有再組合家庭,說明他們倆原來還是有很深的感情基礎的。雲水答應貴斌只能儘量去做做工作,他可沒有什麼把握。

  哥幾個慢慢地放開性情,拋卻不愉快的事情,開懷暢飲。喝個盡興、喝個痛快!

  雲水還是哥幾個的主心骨,核心人物,雲水有點老氣橫秋了,語重心長地對康健和壯壯說:「王陽明,你們倆知道吧?他曾經說過,人為了生存,難免要追求一些能使自己感到安全的東西,諸如名利、地位,就現在來說特別地金錢。不過,有的人是在『良知』的指導下追尋這些,有的人卻只是一門心思地追求外物。如果我們的內心永遠盯著那些外物,必然會累得死去活來。這就是心學理論,它意在告訴我們,人可以在身心幸福的情況下追逐外物,只要能以良知為指引,追求什麼都是可以的。」

  然後,雲水對在做的所有的兄弟們說:「我們的一生,要想過得美好,不在乎住在哪裡,也不在乎擁有多少錢財,或者當上多麼大的官,而是應該像螞蟻一樣善用槓鈴策略,也就是給生活加入一點隨機性。吃飯時點出七成自己喜歡的菜,留出三成點沒有嘗試過的菜。旅遊時用八分時間到推薦的景點遊玩,用兩分時間隨機閒逛。學習時有七成時間用於專業學習,而用三成時間廣泛涉獵其他知識。總之,不要在每天早上一起來,就尋找某種特定的東西,而是要學會讓意外進入你的生活,只有這樣,你才能將無趣困窘的生活過成詩和遠方。」

  喝完酒,雲水和幾個哥們兒把車都撂在了這裡,勾肩搭背一路歡歌地走著各回各家了。

  為了置曹寶寶和他的兩個手下他們三人於死地,再說雲水這邊,當然地要與夏三那邊對著幹,還要搶奪時間與先機。雲水又發動人手去挖掘曹寶寶三人,或者曹寶寶的老爸的其他罪行了。不久,果然讓他們挖掘出了曹寶寶和他的兩個手下的別的刑事犯罪事實,將詳實的材料遞上去,並請求省公安廳派人來核查,一查,果然,這曹寶寶和他的手下身上還有一起人命案。而且,這起人命案還把夏三和曹寶寶的老爸都牽連了出來。

  案情是這樣的,三年前曹寶寶的老爸還在任芝麻小縣的辦公室主任,一次縣人代會和政協會召開期間,夏三也是代表之一,因為代表都集中住在大賓館裡,夏三無意間看上了一個長相非常俊俏的鄉里來的女代表。在百般引誘不成的情況下,便採用卑鄙手段強迫了人家,事後又厚顏無恥地告訴了曹寶寶的老爸,這老畜生又用非常手段強迫了那個女代表。如此還沒有完,曹寶寶也不知怎麼知道了有個特別漂亮的女代表住在賓館裡,這畜生便帶著他的兩個手下憑著他老爸的權力夜間進入賓館強迫那女代表。結果,正在作惡時被一個起夜的女服務員發現了,還沒等服務員喊叫,曹寶寶一拳把她打昏了。

  喪心病狂的曹寶寶三人把女服務員捆住手腳,粘住嘴,裝在一個巨大的旅行包里,裝成是離開賓館,運到了外面。打電話與夏三一說,夏三開車過來說,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個女服務員扔進他的一個大橋建築工地上的,正在澆鑄橋墩的水泥里得了,鬼也見不上影。就這樣,這幫畜生無緣無故地掠奪去了一個花季少女的生命。

  後來,那個女代表去報過案,但無人深究,以無憑無據為由不予立案。那個女服務員的失蹤,她的家人也報過案,公安人員也偵察過,但終歸沒有結果,這案子便成了懸案。

  興高采烈的雲水去找小娟,卻接到嫂子的電話說,她自作主張帶著嚴芬芳、雲山、瑪麗等人去了曉娟家為雲水求婚去了。求婚成功,但等著選定良辰吉日迎娶嚴曉娟過門了。

  「哎呀……嫂子你……這也太心急了不?當我家長也不能獨斷專行啊!」

  「什麼叫獨斷專行?我找來好幾個人呢!我事先都徵求他們的意見了,沒有說不好的,都看好你和曉娟的這場婚事,人家曉娟苦了多年,也該修成正果了!」

  「好好,都聽你的,嫂子!不過有一點都聽我的……我這剛剛代理縣長,這個時候大張旗鼓地結婚,影響不好吧?極容易被人看作是藉機斂財!所以,我決定不張揚不請客,禮數上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但是,咱們只請客不收禮,陪他幾桌酒席錢怎麼樣?」

  「行!這一點依你,反正咱們也不在乎他三十萬二十萬的。」

  定下來了結婚的日子,雲水帶著曉娟故地重住,在山神廟裡再住一晚。這也是曉娟的懇求,她說她很感謝山神爺,讓她最終能夠嫁給雲水。夜裡,雲水帶著獵槍陪曉娟到山神廟附近再走走。與曉娟並肩站在廟後小山頭上,見一勾殘月,像一塊破缺的錦布,被遺留在空中,把陰沉的鹿角河和丫杈溝都照得格外空曠。夜深了,小山村一個個冷清清黑漆漆地靜立在河的兩岸。這個季節難得的大風如醉漢似的打著呼哨在河邊的楊柳林、草叢中撞來撞去,幾排黑森森的楊柳樹從河岸上延伸出去,搖晃著,發出「嘩啦嘩啦」的歡呼,仿佛在迎接著夜露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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