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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金屋藏嬌

2024-06-09 08:37:34 作者: 梧桐雨

  蕭邑走了以後,蔓菁又沉沉地睡去好一陣子,醒來後看見青衣在屋裡忙碌。她望了望四周的環境,又感覺不像是劉府。她輕輕地喚了聲:「青衣。」

  青衣見她醒過來,走到床邊,將蔓菁從床上扶了起來,「夫人,您可醒了。早上醒來後,您又睡了足足有五個時辰了。」

  蔓菁蹙著眉,「我真的有睡那麼久嗎?」

  青衣一臉擔憂地點頭,試探性地問:「夫人,您已經好幾天粒米未進了,等會兒喝點粥好不好?」

  蔓菁點頭。

  其實她也餓了,受傷已經很累了,還未進食,差點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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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一點粥之後,她感覺身子舒適了許多,又將熬苦澀的藥都喝了下去。

  青衣欣喜道:「這下可好了,王爺就不用擔心了。」

  蔓菁冷笑一聲,「他哪是真的擔心,不過是一種占有欲罷了。」

  青衣聽見她還在氣中,便沒有再提下去,轉了話題,「夫人,天氣已經漸漸轉暖了,夫人若是覺得屋裡待悶了,明日我們就去外面走走。」

  說到這兒,蔓菁倒是好奇,這裡是哪裡。於是問道:「青衣,這裡是何處?」

  「是穆王府。」

  穆王府?為什麼她從來沒見過穆王府有這樣的院子,怎麼他會把她帶回到穆王府來呢?況且,青衣一直是在劉府的。她又繼續問:「你怎麼就到穆王府來了?」

  「王爺覺得夫人住在別處有些不安全,又擔心新人伺候不好,所以就將青衣指了過來。」

  這怕只是藉口吧,蕭邑一定是擔心她找理由逃出去,讓青衣來只是為了更好地監視她。他早就打算好了,要金屋藏嬌吧。

  那一日過後,蔓菁再也沒有見過蕭邑,只是偶爾會聽青衣說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睡在書房。她淡淡地問青衣:「王爺沒有去陪王妃嗎?」

  青衣回答得模稜兩可,「青衣覺得,王爺心裡只有夫人。」

  蔓菁問這些也只是為了打探一些情況罷了,熟悉了情況之後她好做打算。雖然自己是住到王府,除了青衣和以前劉府的兩個丫鬟,卻也是沒見過旁的人了。因為除了這個院子之外,青衣也不允許她走到別的地方去,所以也不是特別確定到底是不是穆王府。她在心裡想,若是穆王府的話,倒也不是特別難出去,以前住了那麼久,至少是熟路的。

  這一日,用過晚膳之後,青衣和另外兩個丫鬟就出去了,屋裡四下靜悄悄的,就剩她一個人。閒的無聊,她只好翻了翻一些曲譜,胡亂擺弄了蕭邑送過來的古箏。心不在焉,所以曲也不成曲。她覺得心煩意亂的,自己就像是一個犯人一樣被軟禁了起來。

  眼看春天就要來了,晚上還是寒意侵人。她百無聊賴地走到火盆旁,靜靜地看著火炭噼里啪啦地響著。受傷之後她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沒有從前那樣好了,儘管是披著厚厚的披風,還經常覺得冷颼颼的。也不知道真的身子扛不住了,還是心灰意冷所致。

  蕭邑早就來到了她住的院子,在屋外佇立許久。這幾天,他一直在外面站著,聽著她偶爾和青衣交談的聲音。知道她不想見自己,也沒來打擾她。終究還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思念,他抬腳跨進了屋裡。

  蕭邑進去的時候,看到蔓菁正趴在桌子上,看著火盆里的火炭。他以為她會想不開到打炭火的主意,五年前的那場火,他仍心有餘悸。他以為,那場火真的帶走了她。看著她那落寞的樣子,他心中一酸,走過去,說道:「怎麼離火離得那麼近,當心被燙到。」

  蔓菁聽到他的聲音,抬起頭,望過去,有一種久違的感覺。她沒有回答蕭邑的話,只是站了起來又往床的方向走過去。

  蕭邑以為她累了,想休息,忙走過去扶著她,溫柔說道:「感覺傷好些了嗎?」

  她淡淡回道:「多謝王爺關心,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傷好了之後應該就能走了。」

  蕭邑一聽見她提到走,有些緊張,「走?你想去哪兒?」

  她坐到床上,苦澀地笑。「還能去哪,當然是回斷虹谷了,那裡才是我的家。」

  「好,等你傷好了之後,我陪你回去。」他順從地說。

  他雖然嘴上是這麼應著,其實是很敷衍。蔓菁知道他不可能輕易放自己回去,可又覺得什麼事情都有個萬一,或許他真的會答應呢。她鄭重地說道:「王爺既然答應了,那就寫下來吧,白紙黑字的,你才不好抵賴。」

  蕭邑微微一怔,朗朗笑道:「什麼時候這麼沒有安全感了,我既答應你,就不會反悔。」頓了頓,又道:「蔓菁,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會滿足你。」

  「我想走,離開這兒。」她盤腿坐在床上,將下巴搭在自己的膝蓋上,低聲地說。

  蕭邑從沒見過她這個樣子,那樣茫然無助像個孩子一般,心生憐惜,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蔓菁......」此刻他有些懷疑,這樣強行將她留在身邊是不是正確的一個決定。

  她忽然覺得很難過,傷心的事情一件一件地湧來。她已經沒有父母了,沒有家,像浮萍一樣漂浮。想著想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最後終於潸然淚下。

  他伸手過去拭掉她眼角的淚水,強行將她擁進自己的懷裡,說道:「只要不是離開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她掙扎著想掙脫出他的懷抱,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他卻不躲不避,仍緊緊地抱著她,一絲都不願意鬆開。漸漸地,她出拳的力道越來越小,像拍灰塵般無力。他以為她這樣一動牽動到了傷口,抓住她的手,說:「好了,好了,你傷還沒有痊癒呢,當心傷會加重。」

  她無奈地停了下來,一動不動,躺在他的懷裡。以前她以為自己可以一輩子安然地躺在他的懷裡,與他白頭偕老,兒女成群。可是,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這一切都只能是一個夢了。

  蕭邑輕輕地握住她的手,說道:「大夫說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能受刺激。你早些歇息吧,若是不想讓我留下來,我可以看著你睡著之後再走。」

  她推開他,輕輕的嗯了一聲。

  蕭邑怔住,試探性地問:「那我今晚就在這兒陪你了?」

  她沒有回答他的話,躺到了床上,拉過被子,低低地說:「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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