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我的閨譽都被你給毀了,你得負責
2024-06-09 07:17:27
作者: 乙卿
「小玄子我們走。」阿璃說著拖著玄機就跑。
唐戈和張元坤頓時急呼,「公主,公主!」
唐戈和張元坤早已眼神確認過的,怎麼可能讓她跑掉?
然後就出現了一副詭異的畫面,阿璃拉著玄機在前面跑,後面的那群騎馬追……
「和尚,放開我們公主,不然我們射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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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回頭大怒道:「你要是傷了我的救命恩人我就誅你九族!」
「公主,你不要跑,停下!」
MMP,簡直讓人吐血。
阿璃將唐戈和張元坤的祖宗十六代祖宗問候了一個遍,最後決定不折磨自己了。
沒跑吐血,也得氣斷氣。
二人直接進入了兩側的叢林裡。
唐戈等人下馬也跟著鑽進了叢林裡,簡直和嚼過之後的泡泡糖一樣,緊緊地黏在他們身後,怎麼甩都甩不掉。
玄機猛然站住腳。
阿璃疑惑,「怎麼了?」
「阿璃,原來你竟然是公主。」玄機眸色變換莫測。
「是啊,咋了?嗤,真是跟過山車似得,真不是我想的。」阿璃累得跟狗似得解釋了一句。
「那你就跟他們回去吧,我們也是時候分道揚鑣了。」
阿璃心裡一跳,心中有憤怒,有傷感,突然福至心靈,眨眨眼,「你敢,我的閨譽都被你給毀了,你得負責,否則我就,我就……」
玄機眼皮大跳,「住嘴,這哪能隨便胡言?事急從權,情理之中。」
阿璃頓時跳腳,「呸,事急從權?事急從權你也不能把我的嘴都嘬腫唔……」
玄機腦門的青筋突突的跳,急忙將她的嘴捂住,低喝道:「你,你你,那,那,我,我不是……」
阿璃說不了話,當即伸出舌尖舔他的掌心。
而玄機猶如觸電般的嗖的一下將手撤了回去,俊臉紅的猶如千朵萬朵桃花開般的嬌艷好看。
頓時阿璃望著他笑的猶如惡魔般,「小玄子,你的脖子都紅了……」
玄機咬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好,我跟你一起走,你不許再胡說,忘了那些不好的……」
阿璃怕惹急了他,頓時咳一聲,「只要你跟著我,我絕對忘,忘的一乾二淨。」
玄機垂眸掩去情緒,低低的嗯了一聲。
這時那些銀甲軍已經將他們包圍了過來。
阿璃懶得在跑,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往哪裡跑?
張元坤一臉討好的湊過來,「公主,您跑什麼?你是在生屬下的氣嗎?」
阿璃翻個白眼,「我不認識你們,你們追我,我當然要跑了!」
「啊?殿下,您,您為何不認得屬下呢?」張元坤目瞪口呆。
阿璃抱起手臂涼涼的道:「我九死一生下失憶了,所以呢,我連自己都不記得,為什麼要認識你呢?」
這句話一出,張元坤大驚失色,惶惶不安,「公主您,您真的失憶了?」
阿璃懶得重複回答,頓時斜著眼問他,「你們這些人就是為了找我嗎?」
「是啊,皇上已經派出了大批人馬找了您三個月了,完全是地毯式搜索……」張元坤說完卻有些心虛,他沒說的是,他差點被皇帝給咔嚓了,此次沒死完全是皇帝開恩給了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所以他比誰找的都認真,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如何不激動?
唐戈走過來雙目犀利的打量片刻玄機,之前他就注意到了這個跟在公主身邊的和尚,但因好不容易找到公主,他便將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六公主的身上。
此刻再仔細觀察之下讓他心裡暗暗心驚,沒想到這種從陛下那裡感受到的不怒自威之勢竟然出現在了一個和尚的身上,當即讓他警惕起來。
「不知大師如何稱呼?」
唐戈並未發現,他竟然對一個和尚不覺的恭謹起來,引得張元坤當即也打量起玄機,頓時也是一愣。
玄機垂眸,先誦了聲佛,「貧僧法號玄機。」
阿璃當即表示,「玄機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他,你們連我的屍骨都找不到。」
唐戈和張元坤登時對玄機深施一禮,「多謝玄機大師對公主相救之恩,待回京後,我等定然回稟陛下。」
玄機臉上雲淡風輕,雙手合十道:「出家人以慈悲為懷,貧僧恰巧遇到公主順手而為,不足一提。」
唐戈對玄機點了一下頭,隨即對阿璃道:「公主眼看天色將晚,我們還是趕路要緊,怕是趕不到鎮上歇息。」
阿璃撇嘴,有氣無力的道:「那就勞煩唐將軍帶路吧。」
「是!」
阿璃和玄機頓時提步跟上。
後面的人當即都跟了上來,阿璃問錯後一步的張元坤,「你說我是公主,那我又怎麼丟的?」
張元坤頓時一縮脖子,「三個月前,您,您和幾位殿下相約一起去明月湖踏青,本來您和幾位殿下剛剛從桃林里回來,誰知您不知怎麼的竟然又往梅林而去,卻不讓紅雲,紅宵跟著,更不讓屬下跟著……」
「然後我就這樣失蹤了是嗎?」阿璃頓時接過話道。
張元坤垂頭,意思很明顯,怪不得他。
阿璃絕不相信就這麼簡單,奈何前身的記憶一片空白一點線索都沒有。
梁州城是北月都城之外最大的一個城鎮,距京都以南不足百里,中間隔著一條玉清河。
玉清河寬足有五十米,一到夏季河水濤濤奔流不息。
水是從北月都城以北的玉寒山上下來的,流經皇宮,以及梁州城,然後流進護城河,最後匯入以東的明月湖裡。
明月湖依著明月山,一路往東匯入藍海,藍海的另一邊就是東月國了。
梁州城從來都很熱鬧,繁華,只是從三天前開始,大街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站著身穿冰冷鎧甲的士兵,個個手持刀劍,神情冷冽,鐵血蕭殺之氣把百姓們嚇得噤若寒蟬,不敢造次。
別說熱鬧了,就連孩童的啼哭聲都很少聽到。
最痛苦的莫過於那些酒樓,茶肆,客棧的掌柜了,一個個如喪考妣,好像死了爹一樣打不起精神來。
然而唯一一個不受情緒影響的就是阿璃了,此刻在常勝賭坊里的牌桌前,笑的見牙不見眼的往自己面前收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