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一晚上都能懷孕嗎
2024-06-09 06:59:21
作者: 北歸
我坐在工具桌前抬頭看著許莫騫,「我想繡你名字的一個字,繡什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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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想的時候,許莫騫直接開口說了一個「許」字。
我沒多問,但我似乎可以猜到,大約他的名字是邵毅院長起的,而許字是他和母親的聯繫。
我小心翼翼的繡著,打算送他一份最具心意的禮物。
果然隔行如隔山,繡的時候才知道跟手上縫針一點兒都不一樣,我艱難的繡了半個多小時才繡好了一個字,並且是歪歪扭扭的。
當時許莫騫看我的眼神,似乎內心的OS就是,「讓你逞能。」
我把小包送到了許莫騫的手上,笑嘻嘻的看著他,「院長,滿意嗎?」
許莫騫看了一眼就直接塞到了口袋裡,隨後給了店家錢就帶著我離開了。
一路上我都感覺許莫騫對我的技術很鄙視的樣子,我不停的追問著他。
「院長,你滿意嗎?滿意嗎?」
許莫騫開口說他渴了,直接就帶著我去喝茶,就是不肯回答這個問題。
本以為可以逛一天,充實的玩一天,結果他居然帶著我在茶館坐了一個下午,晚上的時候有廟會,我們看了看燈就回去了。
進門的時候,我甩開了許莫騫,直接就跑進了房間裡。
我沒吃飯,晚上八九點的時候許莫騫帶著吃的敲著我的房門,「開門。」
我賭氣不想開,但又怕他惱了,我打開門沒好氣的看著他,「你來幹什麼?不是嫌棄我的手藝嗎。」
許莫騫聽完這話直接就笑了,而且還笑出了聲。
我當時就更生氣了,我往外推著許莫騫,許莫騫卻開口求饒,「好了,好了,我的錯,別推了,再推你的晚飯就灑了,特意給你做的。」
我瞬間氣就消了一點,拉著許莫騫進了房間。
我邊吃飯邊問著許莫騫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不誇我繡的好不好。
隨後許莫騫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個小包,他讓我仔細看。
我仔細的翻來翻去的看了看才發現了玄機,我繡的許字反了,我自己竟然一點兒沒看出來。
偏旁部首掉了個……
許莫騫說,當時他不敢誇我,怕誇我了我會仔細看,發現這件事之後會固執的重新繡。
他說,他看著繡的時候會扎手,當時就想喊停,但知道我的性格,就勉為其難的看著我堅持了下來。
我看著自己繡的也笑了,沒錯,我要是當時知道,肯定會拆掉重新來。
「院長,但你還得誇我,因為這是最特別的許字,是別人都繡不出的許字。」
許莫騫一臉無奈的笑了笑,「好了,勉強同意你這個說法。」
這件事說開之後,我趕忙吃著飯,真的是要餓慘了,阿姨和叔叔叫我們吃飯的時候,我賭氣,我就跟許莫騫說我不餓,讓他去吃,別讓叔叔阿姨等著。
這會兒吃著熱乎的飯好安心。
吃著吃著我突然很正經的對著許莫騫開口,「院長,今晚你要回你自己的房間。」
許莫騫開口問我為什麼,我就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隨後許莫騫愣了一下,突然開口,「你這是?神力?一晚上都能懷孕嗎?」
我猛地推了一下許莫騫,「是我……」
許莫騫這會兒才明白了,但他還是不回自己的房間,「你這會兒最怕著涼,我跟你一起還可以暖暖你。」
我往後推了推許莫騫,堅決抗拒他的靠近。
最後許莫騫在我吃完飯之後回了房間,肚子稍稍有些不舒服,但後半夜就睡得安穩了。
次日一早醒來,我興奮的起床,想要繼續昨天未完的行程,我要去坐船,撈小魚兒。
許莫騫陪著我一起去了。
河就是鎮子周邊的一條蜿蜒的河,船是當地人的木船。
我們坐船,當地的大爺劃著名船,就是很簡樸的那種,不是那種很現代化的水上坐船的活動。
小船在水面上搖搖晃晃的,我看著大爺開口,「我想撈小魚兒。」
大爺給了我一個簡單的漏網,漏網的把手比較短,想要撈就得坐船邊身子往外夠著些。
我大膽的伸出了手,將漏網浸到了水裡,可是我一下子就沒控制好平衡,許莫騫立刻拽住了我。
「小心一點。」
我心慌了一下,但是還是很有興致,也很新奇。
「我來。」
許莫騫拿過了我手裡的漏網,結果我又直接搶了回來,搶到的時候太過興奮,身子猛地就靠到了船邊,探著上半身將漏網伸進了水裡。
可能是起風了,我動作又過於猛了,這次我真的覺得自己頭重腳輕,失了平衡。
忽然一下子,船晃了一下我就栽到了水裡,許莫騫這次再沒有及時的拉住我。
掉下河的我先是被嗆了幾口水,後來就感覺自己下沉,我不怎麼會水,加上緊張我只能撲通著往上,划船大爺見狀緊張了,船劃的一下子就偏離了我的方向。
我看著許莫騫已經跳下了船,可是我再怎麼掙扎也看不見他了,我努力往上也露不出頭。
漸漸失去意識之後,我只感覺到自己在冰冷的河水裡不停的游啊游,游啊游。
漂浮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頭……
意識在胡思亂想著,難不成我的命就這麼差嗎?剛剛擁有幸福就要失去生命。
我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卻睜不開,我現在也聽不到許莫騫喊我的名字了,剛才那會兒還能聽到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身上沒那麼冷了。
眼皮很沉,我努力的睜開了眼睛,眼前有些模糊。
我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許莫騫就靠在我的床邊,我伸手摸了摸許莫騫。
「他的額頭好燙,他在發燒。」
我沒有叫醒許莫騫,直接按著緊急鈴。
醫生和護士趕到的時候還以為我出什麼事兒了,結果才知道是許莫騫發燒了。
護士說許莫騫送我到醫院的時候就臉色發白了,但是他堅持寸步不離的看著我,直到我醒來,他才肯去檢查換衣服。
護士只能臨時的給了他退燒藥吃,不過目前看來並沒有用。
許莫騫可能是燒了太久,也失去了意識,醫生和護士扶他起來的時候,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