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我想讓他當我爸爸
2024-06-09 06:58:57
作者: 北歸
許莫騫會怎麼打算呢?
我沒有多做停留,只是他近期讓我有種很大的依賴感。
自從他那次救了我,我就又想起了最初他在邵墨全手中救下我的那時候,總覺得他沒有變過,還是我的救世主。
可仔細想想發現自己還是錯的,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心,那麼我就是插足了他們兩個。
我盡力的想要調整回之前的那種狀態,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不需要別人的那種狀態。
當晚下班的時候許莫騫說要送我回家,我拒絕了。
「院長,我很感謝你那次救我,還有……你那時候說的話,給我的安慰,我懂,真的謝謝你。」
我不得不把許莫騫的話歸類到安慰的那個範圍中,即使我心裡有奢望。
「安慰?」
許莫騫反問著我。
我當即開口提著他和何聽的事情,「你和何醫生只是暫停和推遲婚禮,遲早有一天你們還會結婚,不論早晚,你們最終都是要在一起的。」
我說出這話的時候沒有抬頭看著許莫騫,說完,他沉默。
我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許莫騫開口,「你這就替我做了決定?」
我沒有回家,徑直就離開了。
回到家的時候我心裡很亂,我很希望有個人能夠幫我想想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可是沒有人能夠幫我,只能我自己去打算這件事。
小白帶著朵朵回了家,朵朵一進門就跟我說,很想許莫騫。
我看著朵朵將她抱在了懷裡,「你真的很喜歡那個叔叔嗎?多喜歡?」
朵朵笑了笑,「我想讓他當我爸爸。」
我楞了一下,朵朵說完我隨即和小白對視一眼,小白尷尬的笑了一下,攤了攤手。
晚上吃完飯小白跟我說,我或許該為朵朵爭取,畢竟現在許莫騫和何聽這種關係……
「可是我這麼做不就是趁火打劫嗎?」
小白憤憤不平的開口,「怎麼是趁火打劫,一個真正牢固的婚姻誰也插不進去,本來就是許莫騫和何聽之間有問題,一個悶著不說,一個心機頗深,這兩種人怎麼在一起。」
我心裡還是很抗拒這種想法,雖然那次的事件讓我安心的靠在許莫騫的懷裡,可不代表,我會放肆的去插足別人之間。
「你自己掂量吧,我覺得這些事情你需要好好想想,尤其是從頭想。有些事情發生的蹊蹺,還莫名其妙。」
我不明白小白的意思……
晚上正準備休息的時候,許莫騫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沒有接,我想明早就跟他解釋,因為朵朵睡了,怕吵醒孩子所以沒接。
結果很快我就收到了許莫騫的簡訊,「我在樓下,要見你。」
我不知道為什麼許莫騫會這麼迫切的見我,可是我心裡很不安,總感覺會出事。
我回著許莫騫的簡訊。
「朵朵休息了,我不想動了,我們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或許是我提到了朵朵,許莫騫就沒有再堅持。
這一晚我怎麼都睡不好,第二天到了醫院,許莫騫正要開口的時候,我就趕忙開口說童柯有急事要我幫忙。
我又成功的躲過了一次。
不知道為什麼,我好怕聽到他這次開口說的話。
下班的時候,我提前給童柯發了消息,我沒有說別的,只說特別想聽音樂會,希望他帶我去。
因為早晨上班路過商場時看到了大屏幕宣傳的一個音樂會。
童柯下了班直接到了科室來接我,我匆忙收拾東西就要跟童柯離開。
剛走出醫院大樓,身後傳來了許莫騫的聲音。
「站住。」
許莫騫走了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我看了看童柯,有些尷尬的對著許莫騫開口,「我跟學長今天約好了聽音樂會,現在高峰期,堵車,我們得出發了,不然就晚了。」
許莫騫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童柯,「二分鐘足夠。」
這時童柯幫腔,「清歡,我去取車,等下就在這兒接你,你們先聊。」
我剛想伸手拽住童柯,結果就被童柯給溜走了……
他簡直沒有明白我跟他聽音樂會的目的,就是想躲過許莫騫啊。
許莫騫站在我的面前,略帶氣憤的看著我卻沒有開口,我先開口問著。
「院長,你不是說有話要說嗎,學長很快就回來了,你有什麼快說。」
結果許莫騫並沒有開口,而是直接拉著我往醫院大樓里走,這個方向是他的辦公室。
「你放開我,學長等下就回來了,我不能跟你去坐著長聊。」
許莫騫回頭看了一下十分不配合的我,「你留下加班,不許去。」
我當時就對著許莫騫的手咬了一口,他被迫鬆開,我趁機跑了出去。
童柯剛好返回來,我就上了車。
這一晚的音樂會我沒好好聽,心思根本就不在這兒,滿腦子都是許莫騫。
音樂會結束,童柯送我到我家樓下,我剛進電梯就被一隻手拉扯,轉身被壓制,背靠著電梯。
我看著眼前的人正是許莫騫,「你怎麼會在這兒?」
許莫騫冷笑了一下,「我只有在這兒才能堵到你了。」
我故作鎮定的開口,「院長,你今天要說的事情現在可以說了。」
許莫騫對著我無奈的笑了一下,「我怎麼覺得你又學聰明了,其實你猜到了我要說什麼,所以才躲對不對。」
我看著許莫騫開口回答著,「是,我猜到了。」
這句話沒有說全,我繼續說著。
「我可能是猜到了,但我不知道我猜的準不準……因為……」
我的話還沒說完,許莫騫就重重的吻上了我,他好像是壓抑了許久的一頭野獸,我推著他的身子,他卻紋絲未動。
電梯一直沒有停,似乎是被許莫騫動了手腳。
最後的一吻,許莫騫咬了一下我的嘴唇,我痛的哼了一聲,血的味道蔓延進我們口中他才滿意的鬆開了我。
「我現在想告訴你,我想要的人是你。」
我本能的捂住了耳朵,拒絕著這件事情。
這句話仿佛是在告訴我,我做了一件錯事,在何聽的重重叮囑和警告之下,我還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