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傷口發炎

2024-06-09 06:12:57 作者: 聞雪公子

  「嵐興,嵐興,該醒了。」

  正夢著吃各種各樣的山珍海味的韋心蘭突然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突然一皺眉,抬手就揮了出去。

  「不要打擾小爺吃好吃的!」

  然後韋心蘭轉了個身,咂吧咂吧嘴繼續睡了。

  王副將則是捂著自己的左半邊臉,一臉的難以置信。

  自己好心叫人起床,結果反而被扇了一巴掌!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啊!

  宗政空暝在一旁站著,淺笑不言語。

  然後他說道:「讓她在睡會兒,你們先和我出來。」

  

  「是。」

  風焦和另一個穿著黑色衣衫的男子點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這個臭小子居然扇了自己一巴掌,雖然說是在睡夢中,嵐興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王副將此時此刻是覺得和嵐興共處一室,讓他覺得很沒面子。

  王副將哼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了。

  留下韋心蘭一人,抱著宗政空暝的那件外袍睡得香甜。

  「太子派的人都清理乾淨了嗎?」宗政空暝站在離破廟不遠的地方,問著風焦和他的另一個暗衛風酒。

  「是,都清理乾淨了。」風焦點點頭。

  「邊關那邊,有什麼情況嗎?」

  「一切如常。」

  宗政空暝點點頭,「那就好。」

  「主子,我們何時上路?」風焦看了看天色,然後問道。

  他們是今天清晨,太陽還沒徹底從東方升起,便快馬加鞭趕到了這裡。

  如果不是風酒眼尖發現了宗政空暝騎著的馬被栓在了破廟邊的樹幹上,估計他們就得與宗政空暝他們錯身而過了。

  宗政空暝扭頭看了一眼破廟,然後他道:「現在吧。」

  「可嵐興還……」風焦一愣,下意識地接話道。

  「他的傷還需要救治。」說罷宗政空暝就轉身朝破廟走去。

  主子這是,在關心人?

  這這這,未免也太稀奇了點吧!

  風酒和風焦對視一眼。

  宗政空暝回到破廟以後,便想把韋心蘭叫醒。

  可是無論宗政空暝怎麼喚她,韋心蘭始終不肯醒。

  「唔……難受……」

  韋心蘭雖然還在睡著,可是好像睡得很不舒服,一直輾轉反側,臉色也不是很好。

  宗政空暝伸出手放在韋心蘭的額頭上,卻發現韋心蘭的額頭上的溫度高的嚇人。

  然後宗政空暝又查看了一下韋心蘭小腿上他給包紮的傷口。

  「果然,發炎了。」宗政空暝皺皺眉,說道。

  「臭小子怎麼了嗎?」

  王副將在周圍溜達了一圈,然後走了回來就看到宗政空暝皺著眉盯著韋心蘭那泛著不正常的紅色的臉,便出聲問道。

  「傷口發炎了,需要儘快處理。」

  宗政空暝剛想伸出手去抱韋心蘭,然後他的動作卻不知為何停頓了下來。

  他停頓了一下,然後徑直站了起來,讓王副將把嵐興抱起來。

  王副將摸摸鼻子,然後他只能彎腰去抱韋心蘭。

  可是他的手還沒碰到韋心蘭,就被宗政空暝給扯到了後面。

  「算了,你笨手笨腳的。」

  王副將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宗政空暝打橫把韋心蘭抱起,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走到破廟門口的時候,宗政空暝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頭對王副將說道:「把地上的那個野兔皮拿上。」

  「哦,好。」王副將彎腰把那張野兔皮給拿上,然後五個人便繼續上路了。

  宗政空暝擔心韋心蘭在騎馬的時候受到顛簸,所以騎馬的時候也不是很快。宗政空暝突然這麼『體貼』,也著實讓自己的幾個手下開了眼界。

  以前宗政空暝可從來沒有這種情況過。

  好在破廟離附近的一個小鎮不是很遠,幾個人總算是有個暫時落腳的地方。而韋心蘭的傷也能找到大夫給看一看。

  不過這個小鎮比較偏遠,交通不是很方便,人也不是很多。

  所以縱然是看病的大夫,卻也只能治個小病小災。

  最後給韋心蘭看傷口的時候,也只是給了一些傷藥,重新包紮了一下傷口而已。

  而那傷藥,還不如他們這些人自己貼身攜帶的那些傷藥來得好用。

  至於韋心蘭因為傷口發炎而開始的發燒昏迷,那個大夫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宗政空暝坐在客棧房間裡的床邊,看著床上閉著眼睛,雙頰通紅的韋心蘭,表情很是凝重。

  「主子,你去休息一下吧,嵐興這裡有我和風酒。」風焦端著一盆冷水走了進來,水盆里還有一塊毛巾,風焦是打算用冰毛巾給韋心蘭降降溫,省得把人給燒壞了。

  「不必。」宗政空暝擺擺手,然後對風焦說道:「你聯絡到了青城那邊的人嗎?」

  「是。」

  「通知華輕風,讓他去本王的王府待命。」

  「遵命。」

  「另外再找一輛馬車,務必在今天返回青城。」

  風焦接下了宗政空暝交代的任務,然後放下了水盆出去了。

  風酒抱著胸靠在客棧房間的門邊,看著風焦一臉複雜地從屋內走了出來。

  「我就說了,主子肯定不會讓你幫忙的。」風酒聳聳肩,一臉篤定。

  風焦瞪了風酒一眼,然後嘆口氣,「這是我跟著主子這麼多年以來,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你不覺得這樣的主子更有人情味了嗎?」風酒倒是不覺得這是件壞事。

  風焦見風酒不理解自己的用意,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和風酒解釋。最後只能轉身離開,去辦宗政空暝交代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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