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我需要
2024-06-09 06:26:08
作者: 會哭的奶糖
離開了一號實驗室,阿緋看著傅淼寒,略微有些不解。
「阿寒,我們不需要半個小時的。」
傅淼寒癟嘴,「我需要。」
阿緋看了他一眼,一副了解的眼神,見美女,肯定是需要打扮的,特別是像燕姐那樣的美女。
女為悅己者容,男人也一樣。
兩人一起回了宿舍,阿顏的東西也借了回來,還有好些菜,還有一條魚。
他看著回來的兩人,再看看他們身後,一個人都沒有。
「人呢?」
阿緋揚揚頭,「阿寒說讓她們半個小時後過來。」
阿顏一臉的不解,「幹嘛要半個小時?現在就過來做了不好嗎?」
阿緋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這你就不懂了吧?見我們然姐,阿寒自然是要打扮一番的,哪一個男人看到然姐不心動?不然怎麼會跟著我去找人?」
阿顏聽了,一副明白的眼神。
還得是阿寒,敢打燕姐的主意,他喜歡。
就在他們聊天之際,令他們驚訝的一幕出來了。
只見傅淼寒拿起魚,就去衛生間裡處理了。
這裡沒有特定的廚房,所有的活,自然得在宿舍里做,水也只有衛生間裡才有。
不過衛生間打掃得很乾淨,還有一股香味。
他們看著傅淼寒把魚拿了進去,急忙跟進去。
「先不要著急,等阿燕來了再做都可以。」
傅淼寒白了阿緋一眼,他就是這樣疼喜歡的人的?
然後低頭,繼續處理自己手上的魚。
阿緋和阿顏看著傅淼寒手起刀落,乾淨利落地處理著魚,有一點呆呆的。
阿寒竟然會殺魚?
那麼高冷的一個人,殺起魚,乾脆利落。
他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如果這刀砍在他們身上……
他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不能想,不能想。
他們回過神來,去幫忙摘菜。
別的不會,摘菜那麼簡單的事情,總是能做的。
他們一起在忙著。
許辰元回來了。
他遠遠地就聞到了香味,食指大動了。
「你們這是在宿舍里煮什麼呢?」
雖然距離吃午飯的時間不是很久,但是他的肚子在鼻子聞到香味的時候,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走了進來,看到他們在煮粥。
「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
傅淼寒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
「知道你要回來……」
許辰元搓了搓雙手,接過他的話題。
「你是特意為我煮的?我真的是受寵若驚啊。」
傅淼寒無語地白了他一眼,「你太自負了,我會為你洗手作羹湯?你真美,想得美?」
許辰元沒想到他會那樣說一番話出來,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出來。
「我就說了一句話,你至於嗎?」
他嘴上是這樣說,心裡明白,傅淼寒做這飯,恐怕是為了自家妹妹。
追妻火葬場,對象還是他妹,他心裡挺幸災樂禍的。
他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嘴裡,滿嘴的魚的味道,充斥著他的味蕾,讓他為這口魚肉感到很好吃。
傅淼寒拿起筷子,把他的筷子打掉。
「人都還沒有到齊,你慌什麼。」
許辰元瞥了瞥嘴,「不就是吃了你一點兒東西嗎?至於嗎?」
傅淼寒沉著臉,沒有說話。
許辰元敗下陣來,「好吧,東西是你做的,你說的算。」
不過,一個堂堂總裁,怎麼還會下廚?
他不是應該在生活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嗎?
老天在打開你一扇門的時候,他會把你其他的路都封死。
傅淼寒已經那麼厲害了,還會廚藝?
他不會是因為「想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得抓住她的胃」這個設定,想要依靠這個,來抓住他妹妹的心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這個戀愛腦的的。
傅淼寒把炸好的魚放進鍋里,什麼配料都弄好了,就等人來吃飯了。
就在他們討論著的時候,門外走進來兩個人。
許清然走在前面,阿燕走在她身後一尺的地方。
突然,她停下了腳步,阿燕也跟著停了下來。
她轉身看著阿燕,「你走我後面幹嘛?」
阿燕走上前來,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這樣不是顯得您可貴嗎?」
許清然白了她一眼,可貴是這樣體現出來的嗎?
她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來宿舍門口,敲響了他們的門。
門應聲而開。映入眼帘的是圍著圍裙的傅淼寒。
他英俊的外表下,拿著鍋鏟,站在門口,一副充滿了煙火氣的模樣。
「你們來了,快進來吧。」
說著,往旁邊一讓,讓許清然和阿顏進來。
在她們進來之前,他已經把魚給弄好了,就等著她們過來,直接吃火鍋了。
他跟在許清然的身後,在她要坐下的時候,他急忙上前,把桌子底下的椅子拖了出來,「你坐吧。」
許清然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坐了下來。
「謝謝。」
傅淼寒這樣做看太明顯了,他馬上拉出另一把椅子,看向阿燕。
「過來坐。」
阿燕聞言,感覺受寵若驚。
她走過去,直接坐了下去,「謝謝。」
她很有禮貌地道了謝,眼睛往四周瞟了瞟。
「阿緋,你在忙什麼呢?」
阿緋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過來。
把盤子放在火鍋旁邊。
「我在端菜啊。」
把菜端完,眾人才坐了下去。
傅淼寒坐在許清然的旁邊,在腳下偷偷地用腳碰了碰她的腳。
許清然感覺到一邊被碰了,眉頭輕輕皺起。
察覺到是傅淼寒的腳,她的眉頭舒展開來。
繼續吃著自己的飯。
「阿寒怎麼想起來請我們吃飯呢?」
傅淼寒看了許辰元一眼,許辰元點了點頭,表示事情已經辦妥了。
傅淼寒抬起杯子,目光掃向眾人。
「我這次請大家吃飯,是因為有一件事情要說,我和阿元要離開了。」
「離開?」
阿燕有點兒震驚,她的想法和其他人一樣,來了這裡,怎麼還能離開呢?
阿緋和阿顏事先知情,並沒有多驚訝。
而許清然,卻是神色淡定,就像對方在說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不需要理由。
她提起酒杯,高高舉了起來。
「既然要走了,就來幹了這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