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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陷害

2024-06-09 05:55:40 作者: 二三

  在定下了圍獵的日期之後,時間便過的如同流水一般,一眨眼便到了既定的日子。

  這天早上,三殿下早早的就穿戴好一切在獵場的門口等待了好久,可直到日上三竿,宇文朔才慢騰騰的在僕從的帶領之下,從遠方緩緩走來。

  「你怎麼動作這麼慢,難道不知道這次圍獵的意義嗎?」早就已經等得不耐煩的宇文望,駕著馬來到宇文朔的身邊,臉上隱隱有些許怒氣的呵斥到。

  

  「你急什麼急,父皇都還沒說什麼,你反倒對我大呼小叫起來。莫非在你心裡,你比父皇還要尊貴不成?」宇文朔揚頭就是一頓反擊。

  聽到對方的話語,宇文望連忙向後看去,看到父皇正與三殿下相聊甚歡,並沒有在意這邊的事情,這才長處了一口氣。

  想要回頭再教訓教訓宇文朔,可宇文朔便已經駕馬從自己的身邊溜走了。

  「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那就出發吧。」大梁皇帝剛好轉頭看到宇文朔,並沒有多說些什麼,直接下了一道命令,所有人便都進入了獵場之中。

  在進入獵場之後,宇文朔便如同換了個人一般,頻頻拉弓射中了不少野味,得到皇上的一陣讚揚。

  在一旁的宇文望見到這樣的場景,心中甚不是滋味起來。

  從剛剛那一瞬間開始,宇文望第一次覺得宇文朔與從前變得不同了起來,在此後的狩獵中總是繞著宇文朔行走,生怕自己在這裡會出什麼事。

  就算是這樣小心的去做了,還是有一件大事攤到了宇文望的身上。

  正追著前方疾奔的野鹿,突然從四周湧來無數手持利刃的大渝將士,一個個都面色鐵青的看著宇文望。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拿著劍對著我?」之前受了宇文朔的氣還沒來得及消散,此時又被自己完全看不起的嘍羅們給圍了個水泄不通,宇文朔不由得厲聲大罵了起來。

  只聽熟悉的一聲怒吼從前方傳來:「逆子,你做了什麼難道自己都不清楚不成?」鮮艷的明黃透過密密麻麻的樹枝出現在人群之外,此時正一臉怒容的望著自己。

  「父皇,怎麼連你也跟著他們對付我,莫非是被他們迷惑了不成?」宇文望見父皇用如此眼神看著自己,又想到之前對於宇文朔的各種讚揚,一時氣急攻心,竟口不擇言的說了起來。

  「六哥,你怎麼能夠這麼說父皇呢?我相信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你,三殿下的死一定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身後傳來宇文朔氣喘吁吁的聲音。

  「你說什麼?三殿下,死了?」聽到這句話,宇文望立即轉過了身,一臉不可置疑的望著宇文朔。

  「三殿下就死在不遠處的密林之中,而他的身上有你的弓箭。事實真相到底如何,我們在這裡也爭辯不出個究竟。不如六哥你就跟著他們先行回宮,我會幫你找到洗清你嫌疑的證據。」宇文朔眼神堅定地朝著宇文望的方向點了點頭,這倒讓宇文望越發不能理解現在的狀況了。

  可事情到了現在,除了按照宇文朔所說的方法去做,自己也確實百口莫辯。最終宇文望只好從馬上躍下,在眾人的押解下回到了宮中。

  一路上,宇文望都不停向著大梁皇帝解釋,寧死也不肯承認圖勒是自己所殺。

  看到宇文望如此堅定的說辭,大梁皇帝也漸漸覺得事情有些許不對勁,便按照宇文望所說,派人去他帳中拿來常用的弓箭。

  可當弓箭到達之後,分明可以看出就是射殺了三殿下的弓箭,大梁皇帝勃然大怒,也不管是當著外人的面便朝著宇文望罵道:「這就是你所說的證據?以為我能罩著你,便在這裡胡作非為起來?你犯了罪,就算我想饒你,這大渝的可汗也不會答應。」

  大梁皇帝鼻息粗重,吹得龍鬚一陣陣晃動,冷靜了一會兒又說道:「罷了,終究你是我的孩兒,我就再幫你去求可汗一次。若是他不答應,你就算死在這也和我沒有半分關係。」

  說完,他便匆匆朝著門外走去,看樣子應該是去找可汗商量了。而宇文望則在一群人的押解下,送到了大渝的大牢之中。

  一直在外面暗中觀察的嵐妤兩人,見到宇文望那一臉銳氣受挫的模樣,眉眼裡全都是笑意。

  「總算是讓他受到了一點苦頭,沒有辜負我們的一番心意。」嵐妤淡淡笑著,身子像身邊的宇文朔靠了靠。

  「我想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發生的。也真是辛苦你了,還好你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宇文朔眼中帶有陣陣疼惜的看著嵐妤,用手輕輕拍了拍對方。

  「光憑他的箭法,是傷不到我的。」嵐妤嘴角微微一揚,一臉得意的回想起剛才的情形。

  原來打從一開始,宇文朔便已經將圖勒給用弓箭給射死,接下來便只剩下了將宇文望引入圖勒屍體的附近。

  於是宇文朔故意展示自己精妙的箭法,讓宇文望對此感到不滿。同時嵐妤在身上披上了一件鹿皮,遠遠的便吸引了宇文望的注意。

  在將宇文望整個人引入這附近之後,嵐妤迅速脫掉身上的鹿皮,隱身於草叢之中。同時宇文朔再故意將圖勒的侍從引入這附近,接下來的一切便都順理成章了起來。

  「只可惜,看皇上的意思,是無論如何都要保住他的性命的。」看到押解宇文望的那一群侍從走出,嵐妤隱隱嘆了一口氣,眼露不甘的說道。

  宇文朔握緊了她的手,溫潤的說道:「無論做什麼事情,總是要一步步來的。這次的事情,雖然不能夠讓他命喪於此,可終歸是讓父皇對其寒了心。」

  聽著這些話,嵐妤默默點了點頭,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宇文朔:「也不知道,為了能夠保住他的性命,皇上究竟會答應些什麼條件。」

  宇文朔聽完,眉頭微微一皺,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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