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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我想知道她怎麼死的

2024-06-09 04:05:24 作者: 盛夏晚微涼

  左岸顯得有些無奈和懊惱,朝身後的人揮了揮手:「你們都在外面等著。」

  

  「是,左少。」眾人應和著,不動如鐘的站在門口的位置。

  左岸進了門,沈雲木也隨即跟了過去,倒是門口的那些個保鏢,像一堵牆一樣的將左岸的人攔在了門外。

  「左少,花園請。」沈雲木輕聲說著,請左岸去了後花園。

  裴雲尚坐在後園的泳池邊,手邊正對著桌上的茶具泡茶,轉眼看了看左岸,不由的一聲淺笑。

  「要你來見我,你場面這麼大,生怕裴耀南不知道是吧。」

  「還真是,我得讓他知道我來找你啊,否則我拿什麼消息回他呢。」左岸邊收了墨鏡,邊坐在了桌邊,對著桌上的茶具點頭。

  「你修身養性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說吧,叫我來,是不是因為那小妞告我狀了。」左岸湊近了些,端起一杯茶一飲而盡。

  「你啊,把心思放在別的地方,你就算不相信魏書璃,也該相信我,我是不可能把裴耀南的人放在我自己身邊的,更不會為了裴耀南的人,連命都不要。」

  裴雲尚言詞肯定的看著左岸。

  而左岸面對裴雲尚的篤定,也只好作罷,攤了攤手表示無奈的接受。

  「今早,裴耀南來過了,我拖著時間跟他胡鬧了一番,他才肯提讓我參加清水灣項目的事。」裴雲尚勾唇一笑,將一杯茶朝左岸遞了過去。

  倒是左岸又驚又喜的看著裴雲尚,茶都忘了接。

  「真的啊,這麼快,昨天他才問了我你的消息。」左岸眉眼露笑,難掩的欣喜,也頓然反應過來,接過了茶杯。

  「是啊,你不報告他我的真實消息,單憑安傑爾醫生的話,他恐怕也不能這麼肯定我是真的傻。」

  「那要歸功於你的計劃了。」

  裴雲尚淺淺一笑朝屋裡忙著的蘭姐望了一眼:「算不得什麼計劃,若不是蘭姐從小照顧你,這計策也沒用。」

  「是,三年前,我跟裴耀南說了我和蘭姐的關係,收買了她,他便是信了,這幾年蘭姐時常告知我們你的信息,他恐怕現在對蘭姐的話,是深信不疑,蘭姐說你是真傻,你就是真傻。」

  左岸輕嘆著露出笑容,仿佛重重的鬆了口氣,端起了茶杯靠在了椅子上:「不得不說我們兄弟倆可謂是有勇有謀,合作默契了,我是越來越喜歡這種明爭暗鬥的感覺了,真佩服我的演技和智商。」

  裴雲尚看著左岸洋洋得意的樣子,腦海里立時想起了清晨歐南昕沾沾自喜的自誇。

  「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吧,怎麼樣?」裴雲尚湊了過去輕聲說著,話音剛落,左岸便一口茶噴了出來。

  「你認真的?」左岸睜圓了眼睛看裴雲尚。

  裴雲尚一聲輕笑的搖頭,重重的點了點頭。

  「你開什麼玩笑,這念頭趁早給我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少爺是單身主義,不結婚的。」左岸將腿放在長椅上,靠在了椅背上,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

  「單身主義?還撩妹,你身邊的美女哪一天斷過啊,我只是突然覺得你倆啊,是天生一對,都自戀。」裴雲尚輕輕一笑,搖了搖頭。

  左岸呵呵兩聲,戴上了桌上的墨鏡,輕輕閉上了眼:「自戀就別介紹給我了,我一個人自戀就夠了!」

  東方商廈十七樓,柏思心理諮詢中心。

  初涼和歐南昕敲開中心辦公室門的時候,江城正在辦公室和另一個男人侃侃而談。

  看到兩個人進門,江城便忙起身迎了過去。

  「你們來了,我來介紹。」江城邊說邊朝一旁的男人看了過去。

  三十左右的年紀,中等身高,戴著一副近視眼鏡,穿著休閒西裝,雙手覆在身後,姣好的面容,正輕揚著露出淺笑。

  像個心理醫生!

  初涼暗暗篤定,微微一笑。

  「這位是我的老同學,司柏,是這家心理諮詢中心的老闆,也是位出色的心理學專家。」江城說著,繼而朝司柏望去:「魏書璃,魏家大小姐,裴雲尚的太太,這位呢是她的朋友,夏氏企業的總裁,歐南昕。」

  「很明顯,我今天榮幸的接待了兩位貴賓。」司柏淺露笑意,帶著沉穩的氣息,和初涼他們握手。

  江城見狀,朝初涼走近了些:「書璃,能不能單獨聊聊。」

  初涼愣愣的點了點頭,朝司柏示意,繼而跟江城朝不遠處的偏廳走去。

  而司柏也會意的請歐南昕去了另一邊的沙發邊。

  「怎麼了,對了,多謝你幫我介紹可靠的心理醫生。」初涼立在落地窗邊,沒等江城說什麼,便搶先開了口。

  江城猶豫了一絲,張了張嘴,繼而又改了口:「那個,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你要找心理醫生呢?」

  「哦,不是我,是歐南昕,她有點小困惑想諮詢一下,你知道,我們倆跟心理醫生是不占邊的,我好像曾經記得你說過,有朋友在國內主修心理學。」初涼笑著解釋,將問題的癥結推給了歐南昕。

  江城輕輕點了點頭,淺淺一笑朝初涼走近了些:「其實我買了下午的機票回歐洲,老實說,畫展的事情,我不能不管了,而且也要商量一下古畫的事情。」

  初涼覺的有些突然,可是心裡又很清楚,江城還是走的好,他的心思已經不言而喻。

  而自己又根本不是魏書璃。

  「好,這很好啊,那下午有時間,我和丫丫去送你。」初涼試問著看著江城,可是江城卻輕輕搖頭,讓初涼有些吃驚。

  「送就不必了,一個多月後,是我的畫展,你有時間,能過來參加畫展嗎,邀請函我會再發給你。」

  江城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可初涼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個多月後的事情,她哪知道啊。

  可就算自己有時間,這歐洲的畫展又真的能去嗎?

  「那個,到時候再說吧,如果有時間,我會去的。」初涼強露出幾分笑意,心裡卻已經在盤算怎麼推遲這件事了。

  江城離開的時候,初涼和歐南昕還在。

  準確的說,他們來這見司柏的目的還未達到。

  歐南昕看著離開的江城,朝初涼示意,轉身朝司柏淺淺一笑:「我在外面等。」

  「歐小姐已經將你的情況大致告訴我了,你希望我能幫你什麼呢?」司柏開門見山的問,將一杯咖啡送到了初涼跟前。

  初涼定了定神,沉默猶豫了許久,才抬眼朝司柏看了過去。

  「我……其實不需要你幫我什麼,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催眠,想起一些本來在我記憶里,卻又想不起來的事情。」初涼問著,迎上司柏略帶吃驚的臉。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樣的情況,又想記起什麼事呢?」司柏問。

  初涼暗暗吸了一口氣,捧著咖啡杯道:「我想知道一個曾經在我面前的死掉的人,究竟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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