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習慣改不了
2024-06-09 03:51:39
作者: 十多一
喬安錦太了解他這個人,他突然的靠近就足夠讓她屏住呼吸,「你離我遠點兒。」
兩人之間近在咫尺,他直挺的鼻尖幾乎都要蹭到她小巧的鼻尖上,喬安錦後背靠在沙發上一直往後躲,直到無法再躲。
他深不見底的潭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溫熱的呼吸交纏互換,他略帶得意的抿唇一笑,輕描淡寫般的低聲道,「你不會以為我要親你吧。」
說著,手裡已經拿著喬安錦藏在身後的電視遙控器在若無其事的切換頻道。
喬安錦剛才壓制的不敢用力跳動的心臟,瞬間氣的心跳加快,有種自己被他戲弄的感覺。
抬手就過去搶他手裡的遙控器,「你給我,我就要看這個頻道,你不准換!」
秦明愷個子高胳膊自己也長,他拿著遙控器的手高高舉著,另一隻手牢牢扣在喬安錦的腰間。
喬安錦站不起來,伸手距離他舉著的手也還差好多,根本無法拿到。
「秦明愷,你別欺人太甚!」這是她家,他憑什麼來和她爭頻道。
「我欺負你什麼了?你這手是想怎樣啊。」說話的時候秦明愷低眸睨了一眼喬安錦放手的位置。
喬安錦隨著他的目光低眸一看,心臟一怔,立馬收回自己的手,她只顧著奪遙控器,一直抬著手會累就隨意一方而已。
咳咳咳。
尷尬的她眼神亂飄,尷尬解釋,「我不是故意的,你放開我,然後遙控器給我,再然後你走。」
秦明愷圈在她腰間的手一緊,嗓音渾厚曖昧,「我偏不。」
喬安錦怒瞪向他,「你走不走?」
秦明愷倒要看看,他不走她今晚能怎樣?「不走。」
喬安錦並不是對他一點兒都不了解,至少在身體上,她對他多多少少是了解的。
她好看的唇角在電視機映射的霓彩燈光下略過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突然,她一個躍身就坐在了他的腿上,好看的星眸無害的看著他。
雙手更是主動的圈在他的頸後,細滑的指腹似有若無的在他的髮絲上輕撫著。
秦明愷勾唇一笑,用手裡的遙控器挑著她精緻小巧的小巴,將她小臉抬起。
嗓音磁啞醇厚,「色誘?」
喬安錦刻意的輕咬一下自己嬌嫩的唇瓣,「所以,可以給我遙控器了嗎?」
秦明愷邪肆一笑,低啞的嗓音曖昧氤氳,「你先給我。」
喬安錦已經感覺到他身體的異常,偷偷挑眉一笑,看著他,「秦明愷,今晚你輸了。」
秦明愷另一隻手圈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間,男性荷爾蒙讓他體內本能的在散發一種叫做誘惑的氣息。
他啞聲問她,「為何?」
喬安錦得意一笑,「因為今晚,我不給。」
他們結婚五年,離婚後糾纏兩年,這七年這件事情從來都是秦明愷在主動在決定,今晚他並不覺得喬安錦能逃出他的索要。
「我偏要。」說著他已經開始動手撫摸她的身體。
開始時喬安錦並沒有拒絕,知道他的手觸碰到他很不想碰到的東西,他眉心一蹙,深眸睨著靜等他放開她的喬安錦。
因為有保護她的大姨媽,所以她剛才才故意的挑起他的欲望,然後······
「你變壞了。」他在她敏感的腰間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算作對她的懲罰。
喬安錦笑著準備起身離開,其他的話她並不想多說,再繼續和他搶一個遙控器她都會覺得幼稚。
秦明愷沒有放她走,「讓你走了嗎?」
喬安錦擰眉看他,「我不看電視了。」
秦明愷沉聲要求,「你總得幫我吧。」
喬安錦態度堅定,「休想!」
「你惹的火,你不負責誰負責。」秦明愷說什麼都不會讓她就此離開,不然他怎麼解決?
「我不。」絕不!
秦明愷看她眸光堅決,沒多勉強,他明白,她從來都沒真心的接受過他,這七年要不是他每次都厚著臉皮逼迫她,早結束了。
秦明愷深呼吸一口氣,「好了,我去沖澡,你想看什麼看什麼吧。」
喬安錦差不多是被他拒絕的從他腿上推下去的,望著他複雜的背影,喬安錦沒有開始故意欺負他時的勝利感,反而多了幾分失落。
他從來沒有這樣過,他應該暴躁的發脾氣,也可能因為生氣甩門而去,唯獨今晚,他忍了,還認了。
喬安錦一個人坐在沙發前,目光盯著他買回來的那些食物,還有放在杯子裡已經融化了的冰淇淋,她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秦明愷是今晚第二次從浴室出來,頭髮還是沒吹,這一直都是他的習慣,很多次更是不吹頭髮就睡覺。
從前喬安錦說過他這個壞習慣,他從來不會聽她的話,說的次數多了他不改,她也就不再多說廢話。
秦明愷沒有再繼續坐過來看電視,站在沙發旁低眸和喬安錦說,「我先睡了,你也早點兒睡。」
喬安錦看他轉身就要去臥室,叫住他,「等一下。」
秦明愷回眸,只是看著她,一貫的惜字如金,只等她說話。
喬安錦目光略微躲閃的和他說,「你吹一下頭髮,容易頭疼。」
她只是不習慣對他關心,因為心裡很清楚,他從來就不需要她多餘的關心。
秦明愷看的出來她對他關心裡的彆扭,他輕笑一下,「習慣了,改不了。」
喬安錦皺眉,算她剛才又多說廢話,反正他是不會聽話去吹乾頭髮再睡的。
視線轉移到電視屏幕上,她剛才調回去的綜藝節目在繼續,電視裡傳出的笑聲不斷,她卻沒有了剛開始時的心情。
秦明愷看著她,她的彆扭不是一天兩天了,從他們結婚那天,她在他身邊就壓抑著內心世界在生活著。
他沉聲對她說了句,「昨天沒吹乾頭髮就睡了,結果頭疼了一天。」
喬安錦聽到他說的話,沒有轉頭看他,只是說,「那你今晚還是吹乾吧,頭疼很難受的。」
幾米的距離看著她,很多時候他即使緊緊抱著她,都會覺得她可以躲避他退後了十萬八千里。
就像現在。
他放下驕傲和她說,「什麼時候能有幸讓你幫我吹吹頭髮?」
或許從第一次她讓他吹乾頭髮再睡覺的時候,他就在等她幫他吹頭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