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你沒這個資格
2024-06-09 03:22:27
作者: 霓霓
蒲牙
「這次的事情,多虧你來得及時,幫助本王得到了這個王位,本王一定會重重賞你的。」晉傾得意忘形的坐在王位上,看著對面正在玩弄自己手中藍色水晶手鍊的男人,對他大加讚揚。
「你手裡的那串手鍊不錯,能不能夠送給本王。」晉傾看著他並沒有回應自己的話,餘光瞥到了他手上的那串水晶手鍊,頓時喜愛至極。
顧凱晟輕抬眼皮,給了晉傾他一記陰冷的目光,晉傾瞬間蔫了下去,嘴裡還咕噥著:「不就上是一串水晶手鍊嘛。」
「晉傾,你最好記清楚你的身份,只不過是個贗品而已,我能扶你上去,就能摔了你!」顧凱晟有些不悅的看著他,警告了他一句。
晉傾閉嘴不再說話,拳頭緊握著,臉上的不悅轉瞬即逝。
顧凱晟把那條藍色水晶手鍊裝到了自己胸前的口袋裡,然後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安天心的事情,我不再和你計較,但是韓非夜,你必須儘快解決掉!」
「我的人在滬市不太方便動手,如果暴露的話,會影響我之後的計劃,所以這次的任務,還需要你來。」
「可是現在我已經是一國之王了,如果再去冒這樣的險的話,恐怕……」這種事情,晉傾幫他做一次就夠了。
「哼,一國之王?你有臉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顧凱晟起身順著台階走了過去,緊盯著晉傾的雙眸,冷哼了一句。
「我警告你,不要忘記你自己到底是誰,無論你被多少人臣服,在我面前,你永遠是最卑微的。」
顧凱晟一臉蔑視的看著他,說完這句話便揚長而去。
晉傾墨綠色的瞳孔放大,大手一揮,憤怒的把桌上的水杯全部掃到了地上,
「來人,把他留在王宮裡的,東西,全部都給我扔掉!」顧凱晟這個眼中釘,肉中刺,晉傾遲早要把它拔掉!
「晉阮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晉傾氣消了之後,才想起晉阮已經下落不明三四天了。
「暫時還沒有找到,可能已經不在蒲牙了。」手下的人恭敬復命。
他們已經快把整個王國翻個底朝天了,可是連一絲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
「韓非夜?」晉傾嘴角微揚,眼神多了饒有興味的神色,看來這次滬市之行,他還真不得不去了。
「給我好好的監視他,有任何風吹草動,立馬匯報給我!」
顧凱晟出了王宮,瞥了一眼身後宏偉的建築,沉聲下令。
晉傾現在的勢力權利,全部都比之前大了許多,不得不防,失控的棋子只能成為棄子!
滬市
韓非夜從晉阮的房間裡出來,徑直走到安天心的房門外,頓了,頓直接推門進去。
安天心正在盯著手裡的照片發呆,看到韓非夜,下意識的收了起來。
「你在幹什麼?」
本來只是隨口問了一句,但是現在看著安天心做賊心虛的模樣,韓非夜不由多了幾分懷疑。
「沒什麼。」安天心轉身把照片放到了抽屜里,滿臉戒備的看著韓非夜,不讓他靠近絲毫。
韓非夜不想和她多囉嗦,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身邊本就居心叵測,就連晉阮的事情也對自己撒謊。
徑直朝著抽屜走去,安天心眉頭緊鎖,沒想到他會來硬的。
她擋在桌子的面前,與韓非夜對峙,誰都不肯退讓一步。
陰冷的寒氣直逼向安天心,韓非夜一把將她環在自己的懷裡,轉而撲倒在了床上,薄唇輕啟:「我要的東西,沒人能夠阻擋。」
與他墨如黑曜石的雙眸對視,安天心的心跳不受控制的漏了一拍,氣息也變得很急促。
「害羞了?」韓非夜看著身下的女人臉上抹上一層並不明顯的紅暈,嘴角微揚,露出來一個好看的弧度。
還沒等安天心反應過來,韓非夜已經起身從抽屜里拿出來了那張照片。
安天心有些惱羞成怒,一腳踹了過去,韓非夜眼疾手快的側身一轉,踢了個空。
「你把我妹妹的照片放下!」安天心上去又是一腳,兩個人爭奪著那張照片,韓非夜不想傷她,但是安天心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
兩人大打出手,安天心的身手很靈敏,每一招都能夠很準確的找到他的弱點,但韓非夜的反應速度極快,安天心從未贏過他,這次也是如此。
房間內的空間太小,桌上的被子被踢到了地上,碎了一地,外面的人聽到動靜慌忙破門而入。
只見韓非夜緊緊的把安天心反扣在沙發上,衣服略顯凌亂不堪,一下子站在門口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韓……韓少,我們這就出去……」帶頭的說完就要關門出去,韓非夜對著他們冷喝了一聲:「站住,把她給我看好了,讓她老實一會兒。」
這幾個手下不禁汗顏,只能硬著頭皮進去,難不成他們老大要來強的?
「韓非夜!」安天心被這幾個人制伏在了沙發上,動彈不得。
「安天意?」韓非夜沒有理會她,而是打量著手上的那張照片,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卻不能理解安天心誓死不肯讓自己看的做法。
「一張照片,為什麼不讓我看?」韓非夜逼近著安天心,拿著照片,打量著她,似乎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端倪。
「和你有什麼關係?」現在安天心只覺得他噁心,看到了安天意的照片,居然還可以這麼淡定。
「那我就把這張照片撕了,你說有沒有關係?」韓非夜饒有興味的看著安天心憤怒表情,淡然自如。
「你敢!」安天心拼盡力氣,一下子掙脫開了後面的按著她的人,韓非夜沒有示意他們去困住安天心,便安靜的站在了一旁。
「怎麼不敢?」
「難道我現在連緬懷一下我妹妹的權利都沒有了嗎?」安天心站在韓非夜面前,與他四目相對,轉而露出一抹嘲諷:「也對,你都對她做出那麼狠心的事情了,怎麼可能會想再看到她。」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