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魔胎(1)
2024-06-09 02:20:26
作者: 艾熏
白素揉了揉摔的生疼的屁股,不解的朝著夜訣望了去:「我怎麼了?你又無端生什麼氣?若你覺得我睡在角落中也礙著你的事了,那我離開就是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昨日晚上都做了什麼?」
夜訣右手掐訣,便一連給自己使了好些個清潔術,才將外袍穿了上去,面色漆黑。
白素聽罷,瞪大了一雙眼睛朝他掃視了幾眼,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莫...
莫不是因為她夢中抱著的那隻小灰熊,是...是她那便宜師父?
她見夜訣面上怒氣越來越盛,忙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就要往外跑!
夜訣似笑非笑瞥她一眼,右手一動,空氣中便出現了幾條淺藍色的流水,裡面涌動著充盈的靈氣,不等白素跑出門,那幾條淺藍色流水便合併成了兩條,各綁住了白素的雙腿和雙手,將她困在了空中。
白素悶哼一聲,便使勁掙扎了起來,奈何她越掙扎,那兩條流水便纏她越緊,最後竟釋放出了星星點點的電流,白素渾身麻痹,抖了一抖,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隨著夜訣穿上鞋子走到她的面前,淺笑盈盈,雙手背後的朝她望著,白素磨了磨牙,生吞了他的心都有了。
「這水流喚作乾坤鎖,是天階靈器,你一旦被鎖上,便是掙脫不開了,你不必瞪師父,師父都是為了你好,雖說被捆著不自由且疼,但其中蘊含的靈力極其濃重,多少人想被困還沒那個福分。」
「你現在是一階巔峰,若被鎖上一日,說不定直接便能突破到二階初期,同時,你的精神力也會提升不少,日後煉藥會更加得心應手,開心嗎?」
白素再次磨了磨牙:「開心。」
這兩個字,幾乎是她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乖,開心便好,師父先去沐浴,你且先在此呆著,等師父回來後,便為你傳授一些知識,既然你不喜歡讀書,那師父便同你口口相傳。」
夜訣一雙深邃的桃花眸掠過一絲溫柔的笑,輕輕拍了拍白素的肩,便消失不見了。
等他離開之後,白素便又使勁掙扎了起來,怒罵道:「笑的那麼溫柔,實際上一肚子壞水!老變態!老混蛋!總是欺負人!」
她掙扎了幾下,垂眸一眼,便發現這鬆散的衣領差一點便露出了她那的肚兜,白素神色一駭,忙默念咒術,為自己換了一身衣裳。
她剛換了衣裳之後,便發現自己變幻錯了,一不小心將這睡袍換成了一身紫色巫袍,就連一張臉都恢復了本貌!
「該死的,這個什麼乾坤鎖居然能影響到我的巫術!」
白素深吸了口氣,定了定神,便開始潛心貫注的變幻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素的耳邊便響起了腳步聲,就在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她終於再次將臉龐易容成了男子,身上的巫袍也幻化做了普通男子的紫色長衫,頭上的紫紗也化作了髮帶。
白素猛地鬆了口氣,頭上的汗珠緩緩的滴落在了地上,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夜訣推開門之後,單手背後,步履優雅,緩緩的站在了她的旁邊,眸中掠過了些許戲謔:「早告訴你越掙扎越緊,你怎掙扎的滿頭是汗?師父幫幫你。」
說罷,他手中便出現了一張純白色手帕,上帶著淡淡冷幽香氣,小心的蓋在了白素臉上。
白素:「......」
「乖,你頭上一直出汗,擦也擦不淨,師父不如直接將手帕放在你的面上,這樣一出汗,便能立即被擦乾淨。」
「......」
「你可是氣了?你這個傻孩子,生氣又有何用,還不是要被為師捉弄?莫要氣壞了身子,還是開心些好,來,笑,將小奶牙露出來...」
夜訣似笑非笑的拍了拍她的臉龐。
白素使勁吹了口氣,將那帕子吹到了地上,一張小臉黑到了極致,腮幫子鼓的青蛙似的,面色發紅,看來是快被氣炸了。
「唉,都說了生氣氣著的是自己的身體,你這孩子怎麼就不聽話呢?」
夜訣說罷,便坐在了躺椅之上,變幻出了一個紫金酒葫蘆,將葫蘆蓋打開,仰頭喝了一口。
酒香濃重,滿屋飄香,似能將人的饞蟲全都勾出來。
白素吞了一口口水。
「想喝嗎?小蟲子?」
「呵呵。」
「看來你是不想喝,也罷,那便師父一人喝罷,你可知,你現今所處的大陸,是世界中的低等大陸,除了這低等大陸,還有許多的高等大陸,以及異世界。」
「這處低等大陸,只有我們無絕宮同羽宮中的人會修煉靈力,且因為大陸靈力太稀薄的原因,修靈者的階級都比較低,在高等大陸中,靈力十分濃郁,有的人天賦好,只需一年時間,便能修煉到十階。」
「你莫要以為十階便是最後的階級,在十階之後,還有人階,地階,天階等諸多階級。」
夜訣說到這裡,便又仰頭喝了口酒,轉頭望了白素一眼:「蟲子,你有沒有在聽為師說話?」
「在聽。」
白素黑著一張臉道。
「在聽便好,看在你如此困難,還在聽講的份上,師父給你透露一個秘密罷,你可是想聽?」
「想。」
反正自己已經被他折磨成這樣了,不聽白不聽。
「師父前段時間得到了一本預言書,隨手翻開了一頁,上面說,異世界中一方魔王與一方神女結合生出了一個女兒,他們女兒的魂魄不小心淪落到了低等大陸,落到了一個叫做白菱國的國家第十六任長公主的身上。」
「那魔胎雖是白菱國公主的身子,但因為魂魄強大,便強行將自己本身的血脈侵入到了那位公主的身上,因此,那位公主的血脈也是珍貴非常的。」
「那書雖說是預言書,但也記錄著許多已發生過,不為人知的事,若你還想知道其他的,你開個頭,師父同你講。」
夜訣說罷,薄唇微勾,修長的拇指緩慢的在躺椅上叩著。
那位公主不是別人,正是他以前的皇后,那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