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婆婆留下的東西

  我買的是火車票，然後再從閩州政治中心的福州轉車前往首府縣。

  然後再從首府縣轉車前往鄉下。

  然後在下午三點到家。

  回去之後發現老媽他們都不在家，大門也鎖上了，應該是去干農活了。

  現在是六月份，我想了想應該是水稻田蓄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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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帶著花木蘭去找，我去了幾個熟悉的地方，最終在小溪旁邊的一塊田地里找到了。

  遠遠的，我喊了一聲：「爸，媽。」

  二老聽到我的聲音，抬頭看到我之後，就朝我打招呼。

  我帶著花木蘭走過去，看到二老正在挖芋頭。

  這些芋頭是用來賣的，所以種的多了一些。

  我放下包之後就過去幫忙，這些事我上學那會，每年暑假都要做，雖然過去這麼多年沒做了，有點生疏，但是稍微操作幾下就基本熟悉了。

  花木蘭見我在忙，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於是我說：「花木蘭，你要下來試試嗎？」

  花木蘭點點頭：「好。」

  於是花木蘭學著我的樣子，想要把褲管捲起來，但是她穿的是裙子，根本沒法卷。

  我說：「沒事，下來吧。」

  聞言花木蘭下田，踩在淤泥上，走到我身邊接過鋤頭，學著我的樣子，一鋤頭下去挖得很深。

  看著花木蘭玩得開心。

  我便去旁邊喝水。

  我爸媽也走過來問我：「阿言，是不是交新女朋友了？這個姑娘好是好，但是太漂亮，感覺不真實。

  我還是覺得韻兒更好，更適合你。而且韻兒很漂亮，陪上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告訴我你，你不能把韻兒拋去了，不然的話看我不揍你。」

  我老爸在一旁點頭說道：「這女孩不適合你，真的。」

  我笑著是說道：「我也覺得韻兒很好，可是，可是，媽韻兒她死了……！」

  我爸媽一聽，兩人都是一愣。

  隨後我爸拍了拍我肩膀，我媽則是說道：「自從上次你說去培訓半年之後回來，我就覺得你變了。

  後來又帶著韻兒回來過年我跟你爸都覺得不正常。」

  我爸說：「其實你每天很早起來在屋頂上打坐我也看到過，只是一直沒問而已。

  我和你媽不想知道你在外面做什麼，只要不是做壞事就行。

  另外，我們希望你注意安全，別忘了在家裡我們兩個孩子啊等你回來給我們養老送終。」

  老爸他站起來拍了拍身上泥土說道：「行了，今天就先干到這，我們回去讓你媽炒點菜，我們兩個喝一點。」

  我點點頭：「好。」

  隨即我朝著花木蘭喊了一句：「花木蘭，回去啦，明天再來。」

  「哦。」

  花木蘭意猶未盡的回答了一句。

  ……

  一夜無話。

  次日，剛做完早課，我媽就喊我下去吃飯。

  我下去的時候，花木蘭已經再吃了，喝著粥，看著吃得挺香。

  其實花木蘭壓根不會餓，她吃飯就是為了口腹之慾。

  吃完後，我就帶著花木蘭離開了。

  我要去婆婆的老房子那邊。

  婆婆她住在一片田野中間，如今早已經荒廢了。

  我來到這裡的時候，看到牆壁破裂，而且還有些地方掉下來了，因為是早年間的泥土建造，所以容易掉落。

  大門上的木板已經斷裂的好幾塊。

  我推門進去之後，裡面桌椅全是灰塵，到處都是蜘蛛網，一些老鼠見到生人之後飛快的往縫隙里鑽。

  我在客廳里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特殊的東西。

  花木蘭則是抓到了一隻老鼠，她抓著老鼠的尾巴在那裡晃來晃去，顯得有些無聊。

  隨後來到婆婆的房間。

  房間和外面差不多，但是更潮濕一些，有些青苔都長出來了。

  我走到床前。

  我記得小時候水娃丟魂後，婆婆抱著他就在這張床上，我當時還看著水娃問婆婆：「水娃是不是死了。」

  那個時候我見到婆婆是從床底掏出一個盒子，從盒子裡拿出兩個「伸腿瞪眼丸」給我吃的。

  後來我拿著婆婆給我的燈籠一起，去了一趟川龍水庫，去了一趟摘米拉果子的地方。

  才把水娃對我魂魄招回來。

  我也一直想不通，我八歲的時候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

  現在想想很有可能是因為婆婆，或者是因為那兩個「伸腿瞪眼丸」的原因。

  一邊回憶，我也俯下身子去看床底下。

  但是床底下空空如也，除了青苔之外什麼都沒有。

  一時間，我都懷疑自己做的夢僅僅只是一個夢而已，有可能是我把夢當真了。

  但是雞爺說，他能從黃泉路回來是婆婆給他指路。

  於是我打算再認認真真的找一次。

  回到客廳，發現花木蘭不見了。

  我喊了兩句：「花木蘭，花木蘭！」

  「這裡。」

  花木蘭的聲音傳來，是在廚房。

  我走到廚房，看到花木站在供奉灶王爺的前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看。

  我問：「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花木蘭說：「這裡，能動。」

  我湊過去看，只看到被灰塵覆蓋的香爐，並沒有發現那能動的痕跡。

  我也不知道花木蘭是怎麼看出來的，但還是選擇相信了她的話。

  於是試著動了一下。

  結果。

  還真能動。

  香爐只能往左旋轉。

  我直接轉了一圈之後，聽到身後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

  原來灶台前有一個放柴火的地方，但是婆婆去世之後，這裡自然就空著了。

  而那聲音就是在灶台前的地面傳來的。

  不久，地面上就出現一個約一米寬的正方形入口，有樓梯通往下面。

  我打開手機燈，順著樓梯走下去。

  像一個地下室這麼深，裡面黑漆漆的，掛滿了爛布條。

  在正中央的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畫，畫前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還放了一個香爐和一個盒子。

  我和花木蘭走上前，直接來到那盒子前。

  盒子是木質的，長寬高都是10厘米左右，看得出之前是上過紅漆的，但是現在脫落得差不多了。

  我把這盒子打開。

  裡面放了一張紙，還有一個更小的盒子。

  我把那更小的盒子打開之後，發現裡面裝著一顆黑色丸子。

  黑色丸子暴露的瞬間，我脖子上木牌里飄出一縷炊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