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欺負人的大壞蛋(五)
2024-06-09 01:33:58
作者: 矢車菊
對上男人促狹的眼神,面上露出幾分不自在,「是誰和我都沒有關係,幹嘛和我解釋啊。」
雖然在男人面前是這樣說的,但是沐夕顏心裡的悶氣,卻在此時全部散盡了。雙手又重新的攀住了男人的脖頸,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子,她不自在的將臉埋進了男人的懷裡。
另外一邊。
喧鬧的酒吧里,傾然才剛剛她進去,便吸引了現場所有的男人的目光,她慵懶的隨意撩撥了幾下捲曲的長髮,雖然面色高冷,但是全身都散發出魅惑的氣息。
這樣的女人就像是個妖精,輕而易舉的便能夠俘獲男人的心思,讓男人甘心俯首稱臣。
「小姐,景世勛就在前面左拐的那個包廂里等著你。」藍牙耳機里傳來了傾然手下的人,傾然一抬頭,便看到那扭動的舞池裡有自己的人。
「你們回去吧,我自有打算。」說著,傾然便乾脆的將藍牙耳機從耳朵上摘下來,放回了包里。
傾然挑了吧檯的位置坐了下來,她朝服務生點了一杯烈酒?淺淺一酌,那姿態都美的讓人沉醉。
從包廂里出來,景世勛已經看到了吧檯那邊有些微醺的女人,冷著臉朝傾然這邊過來,神色微凜,這麼多年了,這個女人欠她的太多了。
記住全網最快小説站𝓫𝓪𝓷𝔁𝓲𝓪𝓫𝓪.𝓬𝓸𝓶
傾然的酒量本來還是可以的,但是連續幾杯酒下去,還是感覺有些暈暈的,而身邊那些圍著她轉的男人,讓傾然打心裡作嘔。可是奈何那男人還是沒有從包廂里出來。
「傾然小姐。」
就在這時,一道陌生的聲音在傾然的背後傳來,接著傾然面前朝多了一杯酒,「這是我們景總請你的。一晚上了,也實在是辛苦你了。」
對面的男人傾然從來沒有見過,她性感的唇角勾起,端起面前的那杯酒在鼻端嗅了一下,「這是景世勛給我的?」
「對的,不過我們景總說了小姐估計沒膽量喝。」
畢竟無色無味的東西太多了,傾然也猜不出裡面是什麼東西,可是她只是片刻一頓,絲毫沒有猶豫便仰頭將面前的酒喝了下去。
半個小時以後。
景世勛這才拿著外套從包廂里出來,那冷沉的氣場加上他身邊的任都是一些生冷勿近的主,在場的所有旁人便立刻給景世勛讓除了一條路。
「妞,喝醉了,來,跟哥哥走。」走在傾然旁邊得男人油膩又猥瑣。
「滾,趕緊的給我滾。」傾然雖然整個人此刻步伐已經有些不穩,卻還是勉強的抓著腦海里最後的一絲理智
景世勛下手真的夠狠,那個酒里除了迷藥就是cui情藥,如果換作別的女人此刻估計早已經倒下了。
五年前,她賭錯了,她以為景世勛是預謀她老公的兇手。五年後,她卻相信了他,可是她忘了,對於自己的仇人,景世勛何嘗手軟過?
她用力推開身旁噁心的男人,努力讓自己更加的冷靜下來,而此刻身體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正在吞噬著她最後的一絲理智。
景世勛看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幕,臉色無比的陰沉,看著前面那一臉狼狽的傾然,扭頭看向了一旁的手下,「你對她做了什麼?」
「景總,我不過是給她送了一杯加了點料的烈酒。」他的手下,坦然的回答著他,並沒有要隱瞞真相的意思。
「什麼料?」
「迷藥還有催情藥……」景世勛垂在身側的手頓時捏緊了,等男人說完重重的一拳便打向了男人的臉上。冷沉著一張臉朝傾然走了過去。
當年,顧家大少人和車沉入大海,傾然直接將矛頭懷疑到了深愛著她的景勛身上,畢竟明達和豪庭集團是凌海的兩個龍頭企業。
景世勛還記得那一年,傾然紅著眼睛闖進辦公室的那一刻,想要跟他同歸於盡。那一刻,景世勛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竟然願意為了一個男人不惜付出生命。
她一心為了那男人尋死,雖然景世勛知道那女人已經不愛自己了,可是他還是在傾然自殺的那一刻,及時將她從大海里救了上來,但與此同時卻害的兩個兄弟沒了命。
傾然只覺得身邊有一股清寒的冷氣逼進了自己,一抬眸,便看到了景世勛的那張臉,不知道是因為恨還是因為難受,傾然直接抬手給了景世勛一記響亮的耳光。
景世勛臉色陰沉,掐住傾然的下顎,直接將催吐劑倒在了傾然的嘴裡。
「吞下去!快點!」他命令著她。
作嘔的味道,還有那刺鼻的氣息,瀰漫進她的口腔,實在是有些難受,傾然渾渾噩噩的便覺得要吐出來一樣,景世勛眉心一攏,將她的嘴捂住,不給她機會。
她雙手撲棱著,卻被男人瞬間扛到了肩上,丟進了浴室里。
「趕緊的吐出來!」景世勛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依舊還是那樣的不容置喙,高高在上。
催吐劑開始起了作用,傾然只覺得此刻胃裡翻山倒海的難受,沒多大一會,酒精混雜著那些亂七八糟的藥全部從胃裡倒了出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吐的傾然臉色蒼白,難受的不能說話。
景世勛看著這女人此刻的樣子,心有不忍,但是隨之代替那份不忍的是殘酷和冷厲。
這個女人,不值得他心軟,所以景世勛沒有再理會她,轉身出了浴室。
扶著馬桶呆了好久,傾然才勉強打起幾分精神從地上起來,,沖了馬桶,手還是有些抖,雖然胃裡還是火燒火燎的難受,但是整個人還是瞬間清醒了許多。
這才開始打量著自己此時此刻所在的地方。
這裡面的裝修一看就是那男人挑的,只是那沙發的顏色,還有牆上掛著的一幅幅名貴的畫,一看就是女人挑的。
傾然將目光收回來,漱了漱口,又拍了拍臉,看到鏡子中的自己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身上的裙子逗已經髒的不忍直視。
就在此刻,傭人那些一件白色的裙子從外面進來,「小姐,這是先生讓我給您送上來的。」
謝謝。」傾然收斂起情緒,微微一笑,把那套白色的裙子在手上。她看了眼,那是一件白色,女款,新的,連吊牌都沒有取。
傾然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上次在婚禮上見過的那個女孩,把傭人叫住了,問:「這個家……是不是除了景總,還有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