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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興師問罪

2024-06-08 23:17:36 作者: 左右對稱

  誰知道那小廝竟然是笑了出來。

  「少爺果然是說對了,依照姑娘的性子一定會擔心,不過他說不會有什麼事情的,讓姑娘安心養傷。」

  桃酥心中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只是這季如墨的性子她還算是了解的,既然都已經這樣做了,那必然就不是衝動之舉,一定是抱著把握的,當即也就不擔心了。

  那小廝離開之後,季其琛卻是臉色有些黑,「她為什麼那麼對你?」

  桃酥嘆息一口氣,心中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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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神經病唄。」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在這阮芸芸的心中已經是這樣的十惡不赦,簡直就是背鍋俠了,將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推。

  將阮芸芸覺得是自己害了她這樣那樣的事情說了出來之後,桃酥有些憤憤不平。

  季其琛聽了之後也是難得的無語,相當的同意陸桃酥的說法。

  「確實是個神經病。」他讚賞的點頭。

  桃酥連連附和,兩人的目光相撞,都是情不自禁的一笑。

  不過說來說去到也是這阮芸芸自作自受,出了事情不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只是一味的都怪罪到了別人的身上,這樣的人遭遇了什麼,遇見了什麼事情,那就只能是兩個字,活該了。

  阮家,阮芸芸的父母看著自己眼前哭哭啼啼的女兒,心中頓時就是一陣怒火。

  「這個季如墨欺人太甚!」阮夫人想著想著就紅了眼眶,這世道女子的名聲何其的重要,這人人都知道季如墨娶了阮芸芸了,此時她過去沒兩個月就被休了,這讓芸芸一個女孩子家怎樣的活?

  「那季如墨究竟是怎麼說的,芸芸,你說說,為父給你做主。」阮老爺也是,自己唯一的女兒嬌生慣養了這樣長時間,此時卻是受了這樣的委屈,這要是一個處理不好,芸芸這一輩子就算是毀了。

  可這兩人都看向了阮芸芸,後者卻只知道哭。

  到底還是阮天成出來圓場。

  「好了,爹,娘,芸芸此時心情不好,還是讓她先下去休息一下吧。」他也有些心疼自己的妹妹。

  但是季如墨他倒是接觸過,不像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人,頓時就覺得此事蹊蹺。

  「天成說的對,夫人,你先陪著芸芸休息吧。」阮老爺也是點點頭。

  看著母女兩人下去了之後,這阮老爺才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天成,你之前與這季如墨有些接觸,只不知道這事情怎麼回事?」他的心中有些奇怪。

  畢竟事情太突然了。

  阮天成也是搖搖頭,「我與那四公子接觸,他不像是行事這般衝動的人,爹,芸芸的性子你也知道,許是發生了什麼,不如我過去問問,若是芸芸真的受了委屈,我斷然不會輕饒他的。」

  阮老爺凝神思索了下,緩緩的點頭,「也好。」

  自己養出來的女兒,他還不知阮芸芸的性子,確實是驕縱了些,可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故而他實在是也想不通,事情為何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打定了主意之後,阮天成當天就啟程,就衝著季家去了。

  一日清晨,馬車停在了季府的門口。

  這四少爺休了四夫人的事情,在季府之中已經是傳開了,此時阮天成的到來府中的人並未感覺到詫異,反而是直接的迎接他進去。

  看著這個態度,一時間就算是精明的阮天成也有些不好下定論。

  季如墨已經在前廳等候了。

  見了阮天成,上前一拱手,衝著他打招呼,還是曾經自己見過的那樣言談舉止,倒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四少爺,舍妹的事情,我想你們給我個說法。」他直接了當的開口。

  「芸芸的性子是驕縱了些,我們也清楚,可到底也不是什麼太大的過錯,你怎能……」阮天成有些說不出口。

  季如墨早就料定了他會過來興師問罪,故而無奈的苦笑,輕輕的將一張紙交到了他的手中。

  「阮兄,你先看看她做了什麼。」

  季如墨說話還是笑著,似乎是有恃無恐一般,倒是讓阮天成摸不著頭腦,接過那紙張一看,頓時就坐不住了。

  「這!這!」他不敢置信的看著上面寫的東西,一條條都是阮芸芸做出來的事情,什麼成婚之後三番屢次的去春園尋季其琛都是小事了,最重要的是……

  阮天成的視線緩緩的下落,就看見了下面的幾條。

  「派人追殺陸桃酥,企圖讓人毀他清白。」

  「當眾刺殺陸桃酥,疑似神志不清。」

  「散布謠言詆毀陸桃酥青白,雲陽城曾經一時間人心惶惶,議論紛紛。」

  「……」

  要說是先開始的幾條都還可以忍受,可這後面的幾條就都是關於桃酥的事情,其中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讓阮天成大吃一驚。

  「這不可能!」阮天成看到最後,有些不敢置信的喊了出來。

  芸芸的性子卻是驕縱,卻也不至於做出來這中毀人清白當眾刺殺的事情來。

  可是季如墨卻是笑了,眼中有著一閃而過的輕視。

  「這些都有清清楚楚的證據,舍妹請來企圖辱桃酥姑娘清白之時我在場及時趕到才將她救下,此時那人我已經尋到,就在官府,阮兄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去問。」

  「至於她前兩日在府中的花園手持利器刺傷桃酥姑娘,更是府中不少的下人們都親眼所見的,桃酥姑娘此時還因傷右臂不能動在春園養傷,你可以去看看。」

  「散布謠言的人是桃酥姑娘的後母,此時我也已經找到,此時她的手中還有你們阮家的銀票,上面清清楚楚的有著阮家的印章,你應該不會認錯。」

  季如墨一字一句的衝著阮天成說著。

  每說一句,他的臉色就白上一分。

  看著這樣的阮天成,季如墨嘆息一聲。

  「其實有些事情之前就發生了,那時你尚在雲陽城,只是桃酥姑娘顧忌你們兄妹關係受到影響,故而一直不曾對開口。」

  「至於令妹為何對桃酥姑娘這般的針對,怕是你要回去問她了。」

  季如墨緩慢的說完,然後衝著他道一句失禮,自己先離開了,留下了不敢置信的阮天成好好的安靜一下。

  而阮天成也確實是不曾想到,自己的妹妹還做過這樣的事情。

  他不敢相信,也沒有辦法相信,可是走在季府,那些下人們的議論他都聽得到。

  此時站在了春園門口,想起來季如墨說的桃酥此時還在養傷,心中竟然一時有些膽怯。

  阮天成活了這樣長時間,鮮少有這樣膽怯的時候。

  可總歸還是要面對,他嘆息一聲,緩緩的敲響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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