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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雅篇)第九百九十一章 被趕出門

2024-06-08 23:59:45 作者: 九月新娘

  傅雪雅聽到對方說這些話,心裡逐漸軟了下去,理智告訴她應該再觀察一段時間,但是她的理智這個時候早已經脫節了,眼裡逐漸淡了下去。

  南風一看時間已經成熟,趁機將那張卡拿了出來,交到了她的手上。

  

  「我跟在總監身邊,你沒有虧待我什麼,不用再額外給我這些錢,要是我缺錢了,一定不會客氣的。」

  傅雪雅沒有伸手,說實話,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少錢,家裡給的她一分沒動,哪怕最困難的時期,也沒有動過,這些年她自己又賺了不少錢,通通存進了銀行。

  「拿著吧。」

  她這麼說了一聲,起身去了樓上,因為南風給毛毛做了吃的,她也不擔心毛毛會被餓著,到了臥室後,她進去了浴室里洗了一個澡,擦頭髮時,感覺到有人進房間了,除了南風,她想不到其他人。

  南風這個時候有些小心翼翼的,看到這人正拿著吹風機,連忙上前接過她手裡的東西,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

  「總監,你是不是有些煩我了?」

  他這話含著濃濃的委屈。

  傅雪雅瞬間覺得心疼,她一直覺得南風還小,是剛畢業的學生,他的身上還有那種青澀的學生氣,但是她呢,她出社會很多年了,摸爬打滾,見識了各種各樣的人,也愛過一個真正喜歡到骨子裡的人,她的心早已經滄桑了,滄桑的不成樣子。

  這樣的兩個人,完全是兩個世界,她甚至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後悔包養這個人,似乎把對方引上了一條不歸路。

  「南風,你在墮落,你以後會痛恨這樣的自己。」

  南風抱著她的手一緊,打開吹風機,默默的給她吹著頭髮,吹到半乾的時候,低頭在她的頭頂親了親,聲音溫柔。

  「總監怎麼知道我以後會後悔,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清,何況你也不是我,又怎麼會知道我心裡的想法,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傅雪雅沒有說話,當南風將那個吻印下來的時候,她感覺到有些東西變了,心裡似乎抖了一下,以前是絕對不會這樣的,她突然更加恐慌,但是這種恐慌,她不能讓面前的人知道。

  南風才二十二,他的圈子裡都是年輕人,他愛足球,愛籃球,愛所有青年喜歡的一切,他未來站上高位,還會遇到大把大把的誘惑,那個時候,他就會發現,她傅雪雅也不過是芸芸眾生里的普通人罷了。

  她的容顏已經衰去,還有更多年輕漂亮的面孔湧進南風的視線,所以啊,兩個人之間相差太大太大了。

  「總監,我很喜歡你,至少目前是這樣的,你在擔心什麼呢?你擔心的一切,不過是你臆想出來的,就這樣甩了我,會不會對我太不公平了……」

  其實哪裡是喜歡啊,是愛,他愛她……

  但是這些他暫時還不能告訴對方,他知道這個人在擔心什麼,可是他很欣慰,如果這人沒有一點兒其他的想法,又怎麼會擔心那些呢。

  傅雪雅的心瞬間就就平靜下來了,她突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擔心容顏老不老的問題,畢竟南風於她,不過是被包養的一個男人罷了,她何必擔心自己會不會老去呢。

  她還想再想點兒什麼,卻發現耳旁很熱,原來南風的吻早已經瀰漫下來了,順著耳垂一點點的吻著,她瞬間便投降,轉身摟住了對方的腰。

  南風將她放到床上,不過什麼都沒有做,動情的吻了幾下,就躺在了她的身邊。

  「總監,我知道你喜歡誰,因為你醉酒的時候,叫的都是對方的名字,蕭琴歌的婚禮,我去參加過,他很愛上官藝,現在他們也有了孩子,你該放下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喜歡他,可是七年,一個女人的七年有多重要,你比我更加清楚……」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傅雪雅就完全清醒了,她討厭別人的嘴裡吐出蕭琴歌這三個字,這是她埋藏的最深的秘密,原來這個人早就知道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淡淡的扭頭看了對方一眼,下床走到門前開了門,臉上只剩冷漠。

  「你走吧。」

  南風一頓,起身冷靜的看著這個人,沒有說話,似乎還沒有從對方的幾個字里反應過來。

  傅雪雅突然過來拉他,將他一把拉了下來,推攘著出門。

  「走啊!!」

  這個人憑什麼提蕭琴歌……

  她的眼眶通紅,這三個字是她心裡的一道疤,每次被人提起,就覺得疼的不行,疼的她夜夜睡不好覺,洛城的人都知道她喜歡蕭琴歌,對方結婚的時候,她沒敢去,她像個傻子一樣去天台喝酒,鬧著要跳樓,大家都知道她愛蕭琴歌,所以她不敢在那個地方待下去,她逃來了這裡,一逃就是七年。

  那次的醉酒,是她過不去的坎,原來她為了那個男人,竟然連命都可以不要。

  真是奇怪,對方有什麼好喜歡的呢,不過是救過她的命,不過是長得好看了一些,不過是她剛巧在那段時間,遇到了那麼一個人,以為他就是她命中的白馬王子,她毫無防備的就陷了下去,陷的徹底。

  「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提蕭琴歌?!憑什麼?!滾出去!!」

  南風沒有想到她反應這麼大,被推出門以後,他被外面的冷風吹的瑟縮了一下,看到整棟別墅都熄了燈,他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人趕出門了。

  他在樓梯上坐了下來,伸手抓了抓頭髮,可憐吧啦的蜷縮著自己,委屈的要命,什麼意思嘛,難道提一下那個男人都不行麼?這人還要自欺欺人多久……

  他覺得自己現在真是狼狽啊,堂堂E.M的太子爺,現在居然被一個女人趕出了門,他不敢敲門,害怕對方的嘴裡又吐出什麼傷害性的詞彙,那樣比在他的心上戳刀子都更加難受。

  大半夜的時候,屋漏偏逢連夜雨。

  外面直接電閃雷鳴了起來,他的衣服很快就濕透了,腳上也是,又加上晚上的涼風,更是覺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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