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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她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2024-06-08 15:56:54 作者: 兔笙

  有人開頭抱怨,其他人也滿肚子苦水要倒。

  「我腰都快累斷了,誰知道運的是什麼寶貝啊,稀罕成那樣,還得輕拿輕放,真是會折騰人啊。」

  「依我看,裡邊說不定是些玻璃罐罐啥的,總歸都是有錢人買得起的玩意。」

  「誒,快別說了,越到晚上越忙,那邊又來活了。」

  

  只聽汽笛滴滴一聲,劃破夜晚的寧靜,一輛大貨輪駛來,停靠碼頭。

  正在休息的工人,將剩下的餅子往嘴裡一塞,連口水都來不及灌,就一窩蜂地涌了過去。

  而隨著貨輪靠岸,岸邊出現了許多凶神惡煞的男人,各個都拿著棍子,眼睛跟狼一樣盯著裝卸貨物的工人,但凡誰動作幅度大了點,保管會挨一頓教訓。

  那些囂張的領班一出現,宋嬌嬌跟向南就找了個地方,先躲了起來。

  隔得距離不算近,也看不出他們搬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一個又一個長方體,好像是木頭箱子,外面還包著一層黑布。

  即使是玻璃之類的東西,那也不至於管控得這麼嚴格吧,岸邊甚至用那種有倒刺的鐵絲網給圍了一圈。

  就跟監管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一樣。

  再聯想到那些紋著紋身,凶神惡煞的領班,說不定貨輪里裝的是什麼違禁品……

  不能接近,繼續等下去,也就是在這裡吹冷風,兩人準備先回家,明天再從長計議。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路過向南家的鄰居時,她總感覺有人在看她。

  可是房子並沒有開燈,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而且她也沒有感受到什麼惡意,不管了,太困了,她打了個哈欠,跟著向南踏進了門。

  一進去就撞上了一排小蘿蔔頭,各個困得東倒西歪,可仍然堅持著,要等哥哥回來,一見他進來,就都跟雛鳥一樣,圍了過來。

  向南沖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還要把木床讓給她住,她哪能接受啊,那可是人家家裡唯一的床。

  「不用這麼麻煩了,睡哪裡不是睡。」

  她環顧了一圈,發現院子裡靠牆的地方有塊木板子。

  有向南幫襯著,兩人將木板子搭在凳子上,靠牆放著,再鋪上層床褥,一個簡單的單人床就做好了。

  向南似乎還有些過意不去,宋嬌嬌揮揮手,將他趕走,穿著衣服躺在單人床上的時候,還在想,她的適應能力還挺強的,也沒有哥哥說的那麼嬌氣吧。

  而且她抓小偷時露的那一手,真是把自己給帥到了。

  難不成她之前專門學過?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曾經是什麼隱世高手?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著些有的沒的,再加上身體確實疲累到了極限,沒過一會,她就睡著了。

  她又做了出車禍的那個噩夢。

  甚至知道那是個噩夢,想命令自己醒過來,卻醒不過來。

  直到畫面一轉,進入下一個場景,她才意識到原來這是夢中夢。

  她這一次來到一個窯洞裡,灰撲撲的土牆,就連空氣中,都充滿了落後愚昧的味道。

  而她,被綁在了土炕上,正在試圖逃脫。

  突然吱呀一聲,老舊木門被從外面打開,一個穿著勞動布的中年男人走進來,油膩膩的大肚腩,禿禿的頭頂,配上滿是油膩,猥瑣的豬腰子臉,簡直讓人想吐。

  更讓人反胃的,是他那張肥膩膩的厚嘴唇子吐出來的話,「小美人,是不是等不及想跟老公洞房了?別著急,老公這就滿足你!」

  宋嬌嬌心想,我洞你媽!

  可現實情況,承托不了她的憤怒。

  她雙手雙腳都綁著繩子,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像一頭野豬一樣拱過來,散發著臭雞蛋味的臭嘴,連同那滿口黑黃的牙齒,離著自己越來越近。

  她手腳並用地往後挪蹭著,但還沒逃開距離,就被扯著腳踝,一把拖了回去。

  那一瞬間,她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嚇得汗毛直豎。

  噁心,太噁心了。

  感覺自己完全變成了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只能任由那個散發著油腥味的豬頭,不停在她脖間亂拱著。

  絕望,鋪天蓋地。

  她甚至萌生了死意。

  就算是死,也總比被這畜生玷污了乾淨。

  可她卻連咬舌自盡都辦不到,嘴裡塞著的爛布條,讓她只能像只可憐的小狗一樣,發出無助的嗚咽。

  誰能來救救她……

  砰的一聲巨響。

  好似上天真聽到了她的求助。

  那兩扇木門,如同破布一般,直接被從外面踹開,砸到地上,激起滿地的塵土。

  而在塵土飛揚的背後,一襲高大威猛的身軀,踏著外頭的驕陽走進來。

  他一把扯著中年男人的後衣領子,一拳就將他肥豬一樣的身子掀翻在地。

  隨後,她就被摟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嬌嬌,別哭,我來晚了,都是我不好……」

  她聽到那人,帶著哽咽的聲音,輕聲哄著她。

  她想說自己沒哭啊,可眼角的燙意,提醒著她,那是他的淚。

  看到她受難,他哭的比誰都慘,攏起她被撕碎的衣服時,手甚至在顫抖。

  她想笑,這樣一個大男人,竟然哭的跟個孩子一樣。

  可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恩人的臉什麼模樣,眼角的餘光就瞄到,那死肥豬晃晃悠悠地爬起來,舉著一柄糞叉子,就朝著男人捅來。

  「不要!」

  她猛地睜開雙眼,出神的望著黑漆漆的夜色,心跳快得像剛跑完幾百公里。

  直到一股冷風吹來,她身上冷的起了雞皮疙瘩,這才意識到,做個噩夢,她居然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是真的是夢嗎?

  夢為什麼那麼真實?

  那股膽戰心驚的感覺,真實地就像是她曾經親身經歷過一般。

  她一時竟分不清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她抱著胳膊,翻了個身,側躺著,將自己蜷縮成團。

  緊緊的,自己給自己安全感。

  那股自昏迷醒來後就一直折磨她的空虛感,更加強烈了。

  心口不知道怎麼回事,像是硬生生被人挖走了最重要的那一塊,呼呼啦啦地往裡透著冷風,就連血液都好似結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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