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 被綁起來的少女們
2024-06-08 15:55:56
作者: 兔笙
歐利僅剩的那隻眼裡閃著陰邪的光,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早知道,就不哄她他是她的親哥哥了,換成個未婚夫或者丈夫的身份豈不是更便利?
不過,親哥哥又何妨,不更加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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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他喉結重重一滾,手如陰暗的毒蠍,游移到了宋嬌嬌的腰上,蟄伏著,剛要伺機而動,突然一道急吼吼的聲音劃破了寧靜。
「老大出事了!……」
一個漢子疾跑到歐利的面前,剛要將新得知的消息和盤托出,突然感覺到自家老大嗖嗖冒寒氣的眼神。
歐利積威已久,手下的人都不敢造次,如同一盆冷水,潑到身上喚醒了理智,漢子低頭,就看到還有個第三者的存在,當即緊閉上嘴,差點把舌頭咬斷。
這幅模樣,一看就是有急事要說,宋嬌嬌也乖覺,主動道:「哥哥有正事要忙的話,就不用陪我啦,我先回房間了。」
歐利神情溫柔,摸了摸宋嬌嬌的頭,「你乖一點,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去找醫生姐姐玩。」
宋嬌嬌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女醫生臉那麼冷,話更是少的可憐,跟對方在一起,肯定會更加緊張。
等她的身影徹底消失,歐利這才收回視線,臉上的表情也跟變戲法一樣,溫情不再,轉而覆上極致的陰毒危險,「下去後自己去領罰。」
這聲音不輕不重,漢子卻由內而外感受到一股寒意,身體的記憶甦醒,讓他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屬下知錯。」
「出了什麼事,說!」
漢子深深地彎著腰,也是這次得到的消息太過嚴峻,一時倒是忘了規矩,再不敢沒規矩了,「黑市暴露了!別的聯絡點,咱們的人也損失了大半!」
「誰幹的?」歐利說話時,見宋嬌嬌爬上了三樓,正靠在三樓的窗台,遙遙沖他這邊張望,於是換上溫柔表情,回以一笑。
臉是笑著的,眼神是溫和的,可嘴裡吐出來的聲音,宋嬌嬌聽不到的氣勢,足以讓人膽寒,「陸悍荇?動作夠快的!」
語氣三分譏諷,更多的是憤怒。
氣是氣,但也沒到窮途末路的地步,他既然敢把宋嬌嬌綁來,那就說明他有足夠的底牌,也不怕陸悍荇反擊。
區區幾個嘍囉而已,他輸的起!
反正只要他真正謀劃的事情成功,那一位,一定會補償他所有的缺失。
但都被人打到了身上,他也不是泥捏的性子,嘴角勾起一抹陰毒晦澀的笑,「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提前給他準備的大禮,也該上場了。」
……
入夜,宋嬌嬌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頭很疼,欲裂。
她起身,臨睡前,還跟她同睡一屋的女醫生不見了蹤影。
她掀開被子,將腳套進拖鞋裡,出了房間,來到了外面。
快要數不清這是第幾個月明星稀的好天氣了,明晃晃的月光,灑在死寂的黑夜裡,總會給人一種詭異,蕭慘的聯想。
更何況月滿則虧,水滿則溢,物極必反。連著幾個明亮的夜晚,再往後,可就得過一段黑暗的日子裡。
不過,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黑暗固然痛苦,但也總是會再次迎來光明……
當再次站到院子裡,她想起那個臉如圓盤的姑娘,如同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她朝著後方的一處不起眼的矮房走去。
門是鎖起來的,窗子也被嚴絲縫合地用厚氈布釘上,瞧不見絲毫裡邊的景象。
她趴在窗沿,往裡邊聽了聽,安靜的好似沒有活人。
正在抬步離開,裡邊忽然傳出一聲嗚咽。
像是求助。
被堵住了嘴,連一句完整的救命都說不出來,但是太想活了,因為恐懼半夜難以安眠,只好豎著耳朵,聽外面一切可能的動靜,但凡有一絲獲救的機會,都會拼了命的掙扎……
「你好?」她不知道說什麼,索性衝著窗縫朝裡邊問了個好。
短暫的死寂過後,正當她以為找錯了,屋子裡突然傳出一聲重過一聲的撞擊。
砰砰砰,一下疊著一下,仿佛是拿額頭活生生地撞牆,讓人聽著心裡不忍。
「你先別激動,我看看我能不能進去。」
她總覺得裡邊的人有話要說,要不然為什麼聽到她的聲音後,突然就狂躁了。
她離開了窗戶,走向唯一的通道入口。
開扇的木門上掛著一個長長的鐵鎖,那種最老的款式,足夠堅硬,也足夠頑固。
她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鑰匙在哪,就連門框上方也踮起腳摸了,最後實在沒辦法,一拍腦袋,結果掉出來一根細細長長的東西。
搞不懂她頭髮里為什麼會藏一根斷掉的棉簽,但存在即合理嘛,管它怎麼來的,現在不正好可以用來撬鎖。
將弄尖的棉簽戳進鑰匙孔,一前一後,三輕二重,只聽咔吧一聲,鎖開了。
她兩隻手分別接著斷開的兩部分,以最謹慎的力氣,將鎖取下來,並開門。
老舊木門年久失修,仿佛下一秒就會吐出一聲無能狂怒,嚇宋嬌嬌一嚇。
好不容易將門推開一條可以容納她自己進去的門縫,閃身進去,後背已然出了一身汗,也說不清楚為什麼要這么小心,反正,她就是不想讓哥哥知曉這事。
然後她便被裡邊的場景驚到了。
只見不大的屋子,地上鋪滿了稻草。
而稻草之上,臥的既不是牛羊豬馬,而是一個又一個花季少女。
此時,她們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全身綁縛著繩索,被隨意扔到地上,即使還鋪著草墊,那也不過是劊子手行刑前不值一提的善心罷了。
見她進來,那個通過撞擊,試圖吸引她的人,總是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竟是白天看到的那個圓臉討喜姑娘!正在向她求救!
宋嬌嬌趕緊走過去,不到十米的距離,還得費心躲著,正東倒西歪,昏睡過去的姑娘。
屋子裡得有五六個人,只有圓臉姑娘還有點清醒,但估摸著酒量也差不多了。
她蹲下,摘掉她嘴裡塞的東西,「你找我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