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被綠了?驗一下DNA
2024-06-08 13:56:41
作者: 鹿糖白
顧雪在等蕭景奕的回信,本來十分忐忑。
可從夜凌手中接過回信之後,就陷入沉思。
沒想到對方竟然同意了。
她想收留2000流民,還是青壯年。
他不會以為她要人,是為了種地吧。
嘖嘖,也不怕她練兵搶了他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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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對方是心大,還是有其他意思。
總之,她也沒講用途,只是表明想收流民。
既然他同意了,幫她處理,到時候她就心安理得接受就行了。
顧雪從夜凌眼神中難掩的笑意,猜到,他怕是在故人面前,揚眉吐氣了。
接下來的幾天,顧雪忙裡偷閒,去山上打打獵,去縣裡看看鋪子。
直到石秀才慌裡慌張地來找她。
「雪丫頭,我那同窗吐血昏迷不止,快跟我走。」
顧雪詫異道:「你同窗?」
石秀才趕忙道:「就是上次在酒樓吃飯遇見,你說他活不長了,沒多少時日的那個同窗。」
「哦,原來是他啊,你等下,我拿下東西。」顧雪把藥箱帶上,跟著石秀才走了。
石秀才去找同窗,到了對方家裡,就見同窗的父母亂成一團,一問之下才得知,他那同窗吐血昏迷了。
石秀才這才租了馬車,趕緊回大嶺村找顧雪。
顧雪來到石秀才同窗家,那是一座三進院子。
同窗姓溫,名喚溫行禮,父親是溫將軍,溫將軍原是一品大將。
見朝中形勢不對,明哲保身,交了兵權,辭官回應州老家了。
他兩個兒子,大兒子和二兒子都戰死了,他餘生只想守著妻子和小兒子度過餘生。
他心知肚明,武將越是英勇,越是軍功磊磊,下場越是兇險。
自古帝王多疑,武將若功高震主,怕是難以善終。
何況,他的兩個兒子已經為大越朝獻身,他不能把一大家子都拉入深淵。
溫行禮是溫將軍的老來子,小兒子出生後,他的路不再被安排從戎。
從他的名字也可以看出,他完全不像是武將家的孩子。
溫行禮從小走的便是讀書的路子。
上次顧雪碰到他,斷言他沒多少時日了,只因他的情況有些怪異。
顧雪也沒有多想,許是高門大院,內宅之中,就有些內幕呢,這也不奇怪。
顧雪被石秀才領著,見了溫行禮的父母。
看著躺在床上,面若白紙的溫行禮,顧雪眉頭輕蹙。
她拿出銀針,在幾個大穴上紮下去。
又在他腹部扎了一排的銀針。
平穩了對方的氣息。
等他睜開眼後,溫父溫母一下子圍在窗前。
「我的兒,你終於醒了,你嚇死娘了。」溫母流淚道。
「禮兒,你感覺如何,爹找了好些個大夫,都診斷不出,多虧了石公子,帶來這位顧大夫,要不是顧大夫,我兒怕是要遭罪了。」溫父邊說邊拍著溫母的背。
溫行禮眸子閃過慚愧之色,看向顧雪:「顧姑娘說對了,我果然沒多少時日了。」
溫父溫母聽著,頓時急了,連忙詢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石秀才長話短說,把他們在酒樓遇見,顧雪斷言的事情說了。
眾人都看向顧雪,顧雪清了清嗓子道。
「我之所以那麼說,是因為當時看出他中了蠱。」
石秀才看向溫行禮,溫行禮皺眉不知所措。
溫父溫母對視一眼,心中也是疑惑。
「是誰,是誰心腸歹毒,要害我的兒?」溫父一臉焦急。
顧雪打斷他,解釋道:「這種蠱,是從小就有的,也可以說,他從小就被人下了蠱。」
現場一片寂靜。
幾息之後,溫父再次開口。
「這,這不太可能,我兒自小就在應州,小時候性子也安靜,常常呆在家中,幾乎沒怎麼出去過。」
溫母點頭:「就算是仇家,我也實在想不出是誰,用這樣的法子,對付我的孩子。」
夫妻二人短短的時間內,把可能的仇家都回憶了一遍。
顧雪連忙打住:「這種蠱分母蠱和子蠱,他身上是子蠱,對應的還有母蠱。
母蠱不在這裡,且母蠱還活著。
所以說,有個人身上有母蠱,那人還活著。」
溫父溫母,焦急地來回踱步,又把家裡的人都想了一遍,剛想要把整個院子的人都叫來審問。
顧雪提醒道:「這種母子蠱,是必須下在有血緣關係的二人身上,被下了母蠱的人並不在這裡,可以說,並不在應州。」
她用精神力感受到了,這裡只有溫公子身上有子蠱,其他人身上並沒有蠱。
眾人懵了,有血緣關係的人,那人不在應州?
「這……這不可能,我們夫妻二人是禮兒的雙親,就在眼前,這……難不成,我們不是他的父母?」溫父說完也被自己的話嚇到了。
溫母踉蹌幾步:「禮兒是我懷胎十月生的孩子,如何不是親生的?」
顧雪再次發話了:「你們要麼一方不是他親生父母,要麼兩方都不是?
不過,我可以檢驗一下,只需要取你們的頭髮一用,然後給我安排一間安靜的屋子。」
溫父溫母答應了,溫行禮也呆愣在那裡一言不發。
顧雪取了三人的頭髮,進了被安排的屋子,從裡面把門栓插上,然後進了空間。
到了化驗室,她把三根頭髮分別驗了DNA。
在等結果的同時,顧雪也在想這件事。
而另一間屋子裡,溫父溫母開始用懷疑的態度看著對方。
溫父覺得妻子綠了他。
孩子總不可能不是她生的,那麼,自己就不是這孩子的父親。
可是,他們倆身上都沒有母蠱,如此,果真是他被綠了的話,那母蠱應該在某個野男人身上。
溫母感受到丈夫眼神實質的變化,頓時覺得好冤,鼻子一酸,哽咽道:
「好你個溫銳,我白香香跟了你這麼多年,對你情真意切,你卻懷疑我?且不說我對你一心一意,我就算有心,我又有那功夫做下那事嗎?」
溫母一副聲討負心漢的樣子。
溫父哼了兩聲,似受了大委屈。
「呵呵,說不定是在我外出征戰的時候,趁我不在呢?」
溫行禮看著父母相互指責,心累地閉了閉眼,他又是誰的兒子?
此時,顧雪推門而入。
「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