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小馬屁精泱泱
2024-06-08 11:03:37
作者: 雨落青衣
孟硯塵眉頭一皺,同樣擔心得看向雲綰柔。
若是雲綰柔敢同意,他今晚就派人潛入侯府,將江淮書給殺了。
他已經錯過了一次,絕對不會讓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就算是暗殺朝廷命官,他也在所不惜!
「侯爺,你我已經和離,你不需要獲得我的原諒,我也不可能會原諒你。
至於初秋,那是你們侯府的人。你想如何處置他,那是你的事情,你不用告訴我。」
「阿柔,難道為了泱泱,你也不願意跟我重新來過麼?」
「我不是藉口!」
泱泱噘著嘴,不滿地瞪著江淮書。
雲綰柔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神色冷淡道:
「侯爺,我剛才可能沒有說清楚。我已經知道,泱泱的生父是誰了。
我和泱泱需要的人是他,不是你。
侯爺若是沒有其他事情,就請回去吧,以後也不要再來了!」
「你……你知道她的生父是……」
江淮書抿了抿唇,眼眸里溢著詫異。
他原以為,他只要臉皮厚一點,就能矇混過關。
沒想到雲綰柔居然已經知道,小野種的親爹是誰了。
孟硯塵和泱泱,同時轉頭看向雲綰柔。
父女二人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眸里溢滿了錯愕?
【娘親已經知道我爹是誰了,真的假的?】
柔兒是不是想起那晚的事情了,她真的已經知道,他才是泱泱的爹了?
二人看向雲綰柔,各有所思。
不等他們回過神來,江淮書突然怒喝道: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為何不早說,你就這麼喜歡戲弄本侯麼?」
「侯爺,你過分了!」
孟硯塵緩步上前,攔在江淮書的面前。
他不開口,不代表江淮書能夠在他的面前,為所欲為。
「王爺,這是我們的家事,還請你不要插手。」
「你們都和離了,哪兒還有什麼家事?」
孟硯塵冷冷地看著他。
「侯爺,你還不走,是要本王下逐客令麼?」
聞言,江淮書臉色一沉。
他看了看孟硯塵,又轉頭看向雲綰柔。
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孟硯塵這才將目光收回來,轉頭看向雲綰柔。
「抱歉,是本王將他帶進來的。本王是想著,讓他把話說清楚,免得他一直惦記著你……和泱泱。」
「是江淮書自己胡鬧,王爺不必自責。」
孟硯塵微微頷首。
他對上雲綰柔的眼眸,試探性地問道:
「對了,本王剛才聽你說,你已經知道泱泱的生父是誰了?」
雲綰柔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
她心中一慌,連忙將目光移開了。
「我那是唬他的,王爺怎麼也當真了。」
話落,雲綰柔轉身往前廳里走。
她與孟硯塵沒有可能,又何苦讓他知道真相,平添煩惱呢?
【我還以為娘親已經知道了,沒想到娘親居然是騙大豬蹄子的呀!】
【娘親真聰明,一眼就看穿了大豬蹄子的把戲。】
【王爺爹爹也棒棒噠!王爺爹爹今天若是不在的話,恐怕沒這麼容易,將大豬蹄子打發掉!】
聽見泱泱的心聲,雲綰柔神色稍緩,眼眸里多了幾分笑意。
這個小馬屁精,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誇人還知道都夸一遍。
夜裡,初秋主動前往江淮書的房間,服侍他休息。
她躺在他的身側,害羞地看向他。
「侯爺,你什麼時候娶我呀?」
聽見初秋的問話,江淮書眉頭一皺,臉上多了幾分不悅。
但很快,他又斂下了情緒,聲音淡淡道:「我還在守孝,再等等吧!」
說著,江淮書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她。
初秋赫然坐起身來,臉上害羞的表情,被不快所取代。
「侯爺守孝三年,難道還要我再等三年?」
「你若是不願意等,也可以另嫁他人。」
「侯爺這是什麼話?」
初秋眉頭緊皺。
「我替侯爺生了一兒一女,侯爺怎麼可以讓我另嫁他人?侯爺,你是不愛初秋了麼?」
「別胡鬧!」
「我這怎麼是胡鬧呢?」
聞言,江淮書咬了咬牙,臉上沉了幾分。
他突然想起雲綰柔。
她總是那麼善解人意,事事替他著想。
從來不會像初秋這樣,讓他為難。
江淮書越想,心中就越堵。
他眼眸一閉,冷冷道:「我困了,明日還要上早朝。」
「侯爺……」
初秋還想說什麼,卻見江淮書突然將被子拉上來,蓋住了頭。
見江淮書不理會她,初秋抿了抿唇,重新躺了回去。
「阿柔,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半夜。
初秋睡得迷迷糊糊間,突然聽見有人在說話。
她緩緩睜開眼眸,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向身旁的江淮書。
見他沒醒,她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剛想繼續睡,熟悉的聲音,再次傳入耳里。
「阿柔,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這一次,初秋聽得十分清楚。
她赫然坐起身來,推了江淮書一把。
「江淮書,你給我起來!」
江淮書被她吵醒,懵了一瞬。
但很快,他回過神來,不悅地瞪向初秋。
「大半夜的,你瘋什麼風?」
「我發瘋?」初秋氣得磨牙:「江淮書,你剛才是不是夢見雲綰柔那個賤人了?」
被初秋說中,江淮書的氣焰,頓時消了幾分。
初秋見他不說話,抬起拳頭,一拳接一拳地往他的身上砸。
「混蛋,你就是個混蛋!吃著碗裡,想著鍋里。
我說你跟雲綰柔和離這麼久了,為何還不娶我,原來你還想著跟她重歸於好!」
「夠了!」
江淮書喝了一聲,眼眸里溢著怒氣。
然而初秋現在正在氣頭上,哪裡聽得進半句話。
「不夠!既然你這麼想念她,你當初又為何要跟她和離?」
「沒錯,我就是後悔跟她和離了。你瞧瞧你現在這副撒潑的模樣,真是連她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江淮書,你……你什麼?」
初秋突然停下了手,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當初是他哄著她,說他娶雲綰柔,是迫不得已,要她再等他幾年。
他讓她等,她便等了。
這一等,就是近八年。
她對他一片真心,他現在卻說,她連雲綰柔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