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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的白月光 (三更)

2024-06-08 08:14:58 作者: 沐茶茶

  蘇禾緊緊咬著唇,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很痛。

  疼痛就對了。

  她警告自己,蘇禾,不要迷失。

  痛感讓她難受,也讓她格外理智清醒。

  短短的時間,因為一個稱呼的變故,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誰也沒說,可看不出來,卻能感覺的出來。

  就連前排司機,都察覺到車廂里的緊張。

  呼吸都放的很輕,很低。

  當自己不存在,是個透明人。

  望著窗外的霓虹燈,城市明亮繁華,卻讓人的心得不到安全感和撫慰。想到什麼,蘇禾扭頭看向薄修硯,冷不丁喊了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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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

  蘇禾一分不錯的盯著薄修硯。

  果然,薄修硯平靜的眼底又有了波瀾,是那種無聲警告的凌厲和冷漠。如果換做一個人,又不是他的救命恩人,蘇禾一定會這麼解讀,薄修硯的眼神是在對她說,你想找死!

  看吧,這就對了。

  無意中,她摸到了他的底線。

  也試探出了他的不可觸碰。

  蘇禾知道了,很明了,心裡也有了斷定:

  薄修硯心裡,有一個白月光的位置。

  只是,她不知道是誰。

  原來,男人都會面不改色毫不心虛的撒謊,哪怕再優秀再高不可攀的男人,也一樣。

  到後面,兩個人再也無話,蘇禾也已經不再心疼薄修硯,對他的手受傷已經置之不理。剛開始她還感動,現在,已經不了。他不一定是為她出口氣,只是在為他自己。虧得蘇禾還感動的稀里嘩啦的,差一點就迷失了。

  到醫院,兩個人一同看手傷。

  蘇禾手臂打了石膏,需要紗布纏在脖子上,看著就像摔斷了手一樣,左胳膊纏的像個木乃伊。

  行動很是不方便。

  樣子也很滑稽難看,不過,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怎麼看自己。

  她的美醜,只在自己眼裡,心裡認為什麼樣就什麼樣的,無關別人。對於別人,她也不在乎。

  回到家後,蘇禾徑直回了房間,今晚的事情,沒有再多提一句。薄修硯發現蘇禾從醫院回來後就對他冷淡許多,也不對他笑了。

  他上樓的腳步一頓。

  而後,來到蘇禾的房間。

  蘇禾左手托在胸口,十分不方便的在解衣服,袖口不方便脫下來,她正準備找剪刀的,衣服毀了就毀了吧。雖然她心疼錢,怕糟蹋,可這錢不是她出的。

  薄修硯看蘇禾拿著剪刀,出聲:「想自殘?」

  蘇禾一愣,心裡罵一句。

  自殘你妹。

  她說過,她想死不想活的話了麼?

  他這又是跑來幹什麼?

  幾天不回家,這一回家,就是準備去酒店捉她的奸的?說到戒指,蘇禾看著床頭柜上的婚戒,她若有所思。她手上的這枚戒指,是薄晉準備的,還是薄修硯準備的?

  如果是薄晉的,她就以後不準備戴了。

  若是薄修硯的,當時情況突然意外,他怎麼又會突然備的有戒指?就算現買,都沒那麼快的。

  而且,還偏偏這麼巧的。

  和她手指頭的大小尺寸一樣。

  蘇禾不相信,也已經從心底里開始不信任薄修硯了。

  當著薄修硯的面,她把戒指戴在手上,蘇禾扯唇笑了笑,但是眼底沒有一絲的笑容,淡淡說:「戴上了,檢查完了就可以走了吧。我要脫衣服睡覺了,你走吧。」

  說著,彎腰拿剪刀。

  薄修硯卻走過來,「需要我幫忙嗎?」

  蘇禾看著他,笑一下。

  拒絕:「不需要。請你離開。」

  薄修硯眉心一擰,看出蘇禾情緒上的不對勁了,他看她手上的剪刀一眼,沒拿過來,而是伸手撫了一下她耳邊的碎發,聲音溫和一些:「這是準備把衣服毀了的架勢?」

  「不然呢。」蘇禾反問。

  她沒避開他的手,只是眼裡有別的情緒。

  她不反抗,平平靜靜的,「我現在手跟廢了差不多,你還指望我自己動手把衣服脫下來?還是說,薄先生你想幫我脫?」

  蘇禾望著薄修硯,接下來說的話,越來越挑逗曖昧,也沒有一點羞恥矜持的態度:「薄先生,你脫過女人的衣服嗎?我怕你不會呢。」

  她笑:「你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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