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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一次又一次試探

2024-06-08 07:23:08 作者: 相因

  這是人能寫出來的字嗎?

  這簡直就是比鬼畫符還離譜!

  鏡之曜連忙按住了葉幼儀的毛筆,低語道:「好了,我知道了,你要是想寫什麼,本王來寫!」

  葉幼儀揉了揉已經有點酸疼的手腕,自然是心滿意足地讓開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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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代的硬筆書法,若是有機會,她一定會傳揚到古代來!

  毛筆,也太難用了!

  就連最基本的懸腕,她就有點不耐煩,更別說銀鉤鐵畫地好好去寫了。

  鏡之曜沒有坐在椅子上,而是又伸手,把葉幼儀按回了座位。

  他俯下身子,從後面圈住了葉幼儀,把嬌小的少女箍在自己的手臂之間。

  葉幼儀忍不住怦然心動,她嘴角微微揚起,吃笑道:「你幹嘛!快點幫我寫字!」

  「你說,我來寫。」

  鏡之曜的手臂很長,哪怕是站著也能很自如地握住毛筆。

  葉幼儀注視著那隻修長好看的手,不由得再一次感嘆,鏡之曜絕對是上天的寵兒,得到了太多的寵愛和歡心。

  否則,怎麼會有如此完美的人存在於世間?

  「左……右,嗯,右太長了,短一點!往下,往下!」

  葉幼儀憑藉著腦中清晰明確的記憶,把甲骨文般的字體敘述了出來,鏡之曜一筆筆地畫著,竟是模仿了個十成十。

  他蹙著眉頭,提筆看向自己寫的東西,頗為有些不滿意的。

  「真醜。」

  葉幼儀聽了這話便不樂意了,撅著小嘴道:「你寫的都算丑的話,我的算是什麼?算小狗畫畫嗎?」

  鏡之曜忍俊不禁,哪怕是心裏面裝著事情,現在也被葉幼儀給逗笑了。

  小狗會畫畫嗎?

  小狗才不會!

  可是,看見葉幼儀剛剛那張宣紙上的內容,鏡之曜又開始懷疑這個結論了。

  「清風!」他不想再嘲笑自己可愛的姑娘,於是揚聲沖外頭喊道,「叫個可靠的人,破解一下這些字體的意思!」

  清風很快便乖覺地領命進來了,捧著宣紙便十分鄭重地走了出去。

  有時候這些暗衛有些逗比,但是絕對是個靠譜的人。

  葉幼儀在心裡暗暗地稱讚,隨後認真地道:「鏡之曜,你放心,你家長一好好的,只是受傷了,休息一段時間便能夠恢復。」

  鏡之曜點了點頭,溫柔地道:「還是辛苦你。」

  長一隻要還有一口氣在,放在葉幼儀那裡,便是最享福的了。

  如果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葉幼儀治不好的病,那是命,不是病。

  「嗯,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要是沒有安排的話,我們去街上逛逛吧。」葉幼儀就像是一隻小貓咪似的,靠在鏡之曜身上蹭了蹭。

  鏡之曜被一陣惹火,眼眸驟然暗沉了下來,似乎有熊熊烈焰在其中不斷地燃燒,要把他的理智都給燒光。

  他自認為是個不會被肢體輕易左右的人,可是只要一接觸到葉幼儀,似乎什麼都變得不對勁了……

  「去什麼街上?去床上!」

  鏡之曜不由分說,把葉幼儀打橫抱起,葉幼儀支支吾吾了一聲,下一瞬便覺得天旋地轉,自己已經被丟在了寬敞的榻上。

  接下來,就是一些不能寫出來的事情在默默地發生……

  旖旎香艷。

  昏昏沉沉以後,鏡之曜抱著細軟的姑娘,捏了捏她腰間緊緻結實的軟肉,低語道:「不成婚,真的好嗎?」

  換在以前,這是鏡之曜根本就不會想到的事情。

  和沒有成婚的人在床榻上顛鸞倒鳳,聽起來就很為世俗所不容。

  再加上,他心裏面已經有了要失去她的預感,這種預感讓鏡之曜心裡更加不好受,好似自己是塊隨時會被丟棄的絲帕。

  葉幼儀還在迷迷糊糊,扭動著身子躲開腰椎上的鹹豬手。

  她囁嚅著道:「嗯……你在說什麼?成婚,可以,成婚就成婚,等喪期過去了……」

  鏡之曜總算是有些忍耐不住了,他的眼眸就像是極北之巔的孤狼,有些惆悵,有點畏怯,可是他依舊開口。

  「等過了喪期,你會在哪裡?」

  葉幼儀還很困,剛剛耗費了許多體力,現在想要徹底清醒過來並不容易。

  否則,她就能察覺到鏡之曜話語間不合時宜的患得患失了。

  「可能是在京城,可能是會出去玩吧,我也不確定,反正過了就和你成親,我答應你啦!」

  葉幼儀就像是一隻正在撒嬌的小貓咪,往鏡之曜的懷抱裡面鑽了鑽。

  大理寺。

  陰森的大理寺監牢,一直流傳著一個恐怖的傳說。

  最讓人畏懼的監牢並不是在地表上,而是在地下!

  地下有一座水牢,專門用來關押即將赴死的重刑犯,讓他們在臨死之前也要經歷生不如死的痛楚。

  已經許久沒有人見到過這座水牢了。

  這一日,一位膚白貌美的貴族小姐從大理寺邊角的一口水井邊,順著水井搭著的梯子,悄然走了下去。

  侍衛們捏著鼓鼓囊囊的腰包,裡面裝滿了銀子,對這一幕視而不見。

  水井底下被打通了,有一道略微顯得潮濕的通道,剛好可以容納一個人的寬度,因為牆壁上鑲嵌了火把而顯得有些擁擠。

  貴族小姐穿著很是體面,不得不小心地走著,以防把漂亮的衣物弄髒。

  越走,裡面越是潮濕,甚至還能聞到一陣奇怪的臭味。

  後來她才知道,那股臭味是人的軀體在水裡面浸泡糜爛,所以會散發出古怪的味道。

  水井的通道走到了頭,露出了地下建築原本的容貌。

  那是一座深沉混濁的水池,四周用高大結實的鋼鐵圍欄隔檔,水池裡面到處都是鎖鏈,足以把一頭大象封鎖在內。

  水並不是很深,但也已經沒過了人的腰間,是一個會讓人坐立不安的深度。

  水牢里,鎖鏈鎖著一個鬍子拉碴男人的四肢,他憔悴地站在角落裡,用牆壁來緩解自己站不動了的壓力。

  聽到人走路的動靜,男人抬起頭,幽冷地看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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