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開始喜歡芙蓉花
2024-06-08 02:55:03
作者: 向陽為春
「韶綰姐姐~」
沈長離仰著頭,眼睛眨呀眨。
「別賣乖了,說吧。」韶綰邊倒茶邊說著。
「韶綰姐姐,我想讓你幫我個小忙。」沈長清緊張的看著韶綰把茶遞過來,她趕忙接過。
「長離儘管開口,我能幫上的,一定在所不辭。」
「你和祁王多少有些交情,我想讓你幫我在他哪兒打聽些許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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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離搓搓手。
「長離想知道的,大可問我,我們攬月樓消息不比外面的慢。」
「葉幽寒,我想打聽葉幽寒。」
喝茶的動作一停,韶綰皺起眉,「打聽這個做甚?」
「韶綰姐姐~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你以後就是我唯一的姐姐。」沈長離攬住韶綰的胳膊,撒嬌道。
看著懷裡縮成一團的毛茸茸,韶綰不忍笑出聲。
「好好好,別蹭了,怪癢的,哈哈哈哈。」
沈長離嘿嘿一笑,鬆開韶綰的手。
離開攬月樓後。
沈長離沒有直接回含幽閣,而是去了小滿樓。
這小滿樓不愧是祁王的酒樓,酒樓里熱熱鬧鬧。
不知道以為是誰家娶了新媳婦,這麼多人來吃酒。
上二樓時。
在轉角處看到了無影和寒君袂,她假裝沒看見似的走了過去。
「沈小姐?你這來我這小滿樓找王爺來了不成?」
無影笑嘻嘻的說著,一把拉過沈長離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無影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不正經。
手上就多了個酒杯。
「沈小姐,你別怪王爺,王爺最近心事太多。」
看著這兩人喝的滿地的酒罐子,再看看倆人紅撲撲的臉。
沈長離嘆氣。
「我只是來喝酒罷了。」
「啪。」
無影猛的一拍桌子搖搖晃晃站起身,指著寒君袂和沈長離。
「我都知道,王爺和沈小姐鬧彆扭了是不是?」
說著又扶著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寒君袂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黑的不成樣子。
沈長離坐在他們中間感受到了來自寒君袂的殺氣。
連忙擺擺手讓無影坐下。
可這喝了酒天下就是他的無影怎會怕。
「沈小姐,你們好好說說話,不要這樣。」
接著。
他走到寒君袂的旁邊苦口婆心的講大道理。
卻不曾想被寒君袂的臉已經結了厚厚一層冰。
沈長離看情況不對趕緊撒了一把迷魂散。
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倆人不禁覺得好笑。
這寒君袂。
心可真狠從始至終頭也不抬一下,仿佛自己在他面前不存在。
她眼眶又紅了,心疼的厲害。
她回含幽閣的路上提著一壺桃花釀搖搖欲墜。
不知怎麼的就走進了一片竹林。
微風拂過,這滿片竹葉就沙沙作響。
沈長離踩著地下落葉和這沙沙作響的竹葉仿佛奏響一片樂章。
甚是好聽。
只覺背後一陣風吹過,有人的足尖輕輕點地。
她一轉身,一抹白色便朝著她的方向飛速襲來。
「你是何人?竟敢偷襲我。」
沈長離把手中的桃花酒向她一扔不屑一顧的說。
「將死之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白衣人的劍砍了下來,被沈長離輕鬆躲過。
「呦呵,女的?」
沈長離呵笑。
不知是不是沈長離酒沒醒了緣故。
這白衣女子竟然覺得沈長離在笑著同她講話。
沈長離這麼仔細一看。
這女子身形苗條,這素白的紗裙穿在身上隨風飄動,很是勾人。
頭上帶的青色玉簪,簡直是畫龍點睛。
這白衣配上嫩綠的竹林甚是好看。
只是……
「俠女的身姿真是曼妙。」
沈長離把玩著手裡的玄鈴鎖。
「不知能否把面紗摘了讓我看看生的美不美。」
笑眯眯看著眼前人。
白衣女子站在風中,身上的白紗隨著風搖曳。
該死,她不會真的是葉幽寒吧。
這笑。
這氣場。
這話。
分明就是葉幽寒本幽。
「呵,葉幽寒,你都快死了,還不忘調侃我?」
說著凌空而起,向沈長離殺來。
「真是有千足閣的格局。」
沈長離抬起手甩出手中的玄鈴鎖。
叮鈴鈴。
叮鈴鈴。
玄鈴鎖一下將白衣女子的青絲削去一縷。
「躲的倒是挺快。」
沈長離輕笑。
只見她踏地飛升,一鞭抽在白衣女子背後。
噗!
鮮血從丹唇中噴涌而出。
「說,誰派你來的?」
沈長離踩在她的胸前,輕輕開口。
身後一股殺氣。
沈長離將手中的玄鈴鎖扔出。
一顆男人的頭顱掉在腳下。
「說還是不說?」
沈長離用力踩下去。
「不說?你的下場就是這個。」
說著提起那顆頭顱。
不料那人卻掏出幾把飛鏢扔出。
該死,那飛鏢分別中了自己的胸前和小臂。
人跑了。
……
含幽閣里,儘管點了安神的香燭。
沈長離的汗還是打濕了鵝黃色的被褥,嘴裡念念有詞。
「不要!」沈長離驚醒,滿身的冷汗。
「醒了?」
看著身邊坐著的周姨她哭出了聲。
「周姨,我中毒了,她的飛鏢上有蛇毒。」
沈長離放聲痛哭。
她中了鏢以後,不以為然的拿須彌環中的藥給自己的傷口上了藥。
沒想到傷口越來越疼,仿佛要把自己撕裂一般。
自己是大夫。
立即意識到鏢有毒,可是意識逐漸的模糊起來。
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這白衣女子沒有將蛇毒直接塗在鏢上,而是泡在蛇毒里。
自己自然是聞不出來。
「別哭,離兒不哭。」
周若雲拍拍她的背輕聲開口。
「昨日中午,我來含幽閣尋你,守羽卻說你不在,我便命人去找,他們說你從小滿樓出去了。」
她給沈長離拭去眼淚。
「讓他們去找,是青梨把你抗了回來。」
沈長離抬起頭吩咐其他人:
「其他人都下去吧。」
當屋內沒人後,她說:
「昨日被一名白衣女子襲擊。」
她看著周若雲。
「她說我是葉幽寒,她要殺了我。」
周若雲抱著沈長離安慰道:
「離兒不怕周姨在,我已經讓人去查了。」
用手擦去沈長離額頭的汗。
「你怎麼會是葉幽寒呢,不是的,你別想那麼多。」
……
「大概就是這樣,有人目擊了那名女子給營主下藥。」
青梨現在周若雲旁邊開口道。
嚓!
桌子的上的東西碎了一地。
「查!給我查出來!把那個左手梅花胎記的白衣女子給我查出來!」
周若雲大怒。
已經明明說好做一個合格的娘。
保護好離兒的安全,可是這是離兒第二次中毒了。
還受了那麼嚴重的傷。
而寒君袂這裡。
鶴神醫在和寒君袂稟報沈長離的傷勢。
「所以她又中毒了?」
寒君袂心疼不已。
他轉身吩咐無影在含幽寒外安排衛兵。
自己則去買了些補品。
「守羽,下去給離兒熬湯。」
寒君袂腳還沒踏進屋內就趕忙吩咐。
不要了,面子和尊嚴他都不要了。
他只要沈長離好好的。
他看著虛弱的沈長離緩緩開口:
「身體好些了嗎?」
「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沈長離沒好氣的說。
「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
寒君袂坐在她床邊抱著她。
卻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疼了她的小狐狸。
沈長離壓著哭聲:
「我那些日子生了那麼久的病,你還和白曉曉吃糕點。」
寒君袂拍拍她的背。
「我錯了,我只是氣。」
沈長離搖搖頭:
「我也有錯,我以後會和那些男人保持距離。」
說著將寒君袂抱的更緊了。
「不會把你給我的東西送給別人了。」
寒君袂從懷裡拿出一個上好的玉簪,上面還用金線畫了一朵芙蓉。
戴在沈長離的頭上。
沈長離破涕為笑。
這寒君袂上回給毛毛他們買了有芙蓉花圖案的毛筆。
既然以為自己喜歡芙蓉花。
可是現在。
自己好像真的有點喜歡芙蓉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