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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親一下 本王就答應你

2024-06-08 02:54:44 作者: 向陽為春

  寒君袂俊美的臉上勾起一抹腹黑的笑,他指著自己的臉,

  「親一下,本王就答應你。」

  沈長離:「……」

  這是什麼無理取鬧的要求?

  但為了毛毛和沈念,她心一狠,就靠了過去。

  就在要靠近臉的時候,寒君袂突然將臉轉了過來,於是,那個本該落在臉上的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唇上。

  沈長離瞳孔放大的同時,本能性的後仰,一隻手卻早已撫上了她的後腦勺,將她按住,加深了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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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沈長離喘不過氣,寒君袂才意猶未盡的鬆開她。

  「老不正經。」沈長離抱怨一句。

  寒君袂也不惱,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本王只對你一個人不正經。」

  沈長離很清醒的告訴自己,寒君袂這話聽聽就好,可心裡還是有點甜。

  「那…明天下完早朝?」

  寒君袂點頭,「放心,本王會過去的。」

  沈長離滿意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就說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沈長離轉身就要離開,卻被寒君袂拉住了手腕,連帶這個人都被攬入懷中。

  四目相對,沈長離很快敗下陣來。

  這男人不生氣的時候,那眼神簡直可以把人溺死。

  「鬆手……」沈長離開口。

  寒君袂一挑眉,逼迫沈長離看著他的眼睛,那點害羞無處躲藏。

  「臨走之前,就沒有表示?」

  表示?還能有什麼表示?

  「我沒錢……」沈長離垂眸。

  「裝,」寒君袂輕笑一聲,「你知道本王說的是是什麼?」

  為了更明顯一點,寒君袂直接把臉湊到了沈長離面前。

  「剛剛不是親了嗎?」

  「方才的吻,是本王答應你的代價,現在,是分別吻。」

  寒君袂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是無奈的,但凡這女人開竅一點,他也不必說的只麼直白。

  沈長離臉頰微紅,她不想親,但不親,寒君袂是絕對不會鬆手,為了早點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她一鼓作氣,蜻蜓點水般划過寒君袂的臉頰。

  「好了吧?」

  寒君袂倒也沒有指望沈長離這塊榆木一天就開竅,輕輕鬆開了攬在沈長離身上的手,但還是手不老實的在沈長離臀部彈了一下。

  「你!」沈長離敏感的汗毛豎起,面紅如血。

  面對沈長離的眼神控訴,寒君袂卻表現的十分平靜,眼神中甚至帶了一絲無辜,仿佛剛剛摸她的人不是他。

  「無賴!」沈長離落荒而逃。

  寒君袂望著沈長離逃跑的身影,突然就笑了。

  會害羞了,很好。

  ……

  翌日,沈長離為了送毛毛和沈念,特地起了個大早。

  「師父,怎麼還不走?」沈念開口問,他們已經在府門口等了一刻鐘了。

  「再等等。」沈長離在心中埋怨,這寒君袂怎麼還沒來,總不會忘了吧?

  再等一刻鐘,如果再不來,她就先去書院。

  這一刻鐘還沒到,一輛樸素的馬車就到了眼前。

  「宋夫子!」沈念和毛毛異口同聲。

  宋宴清溫柔的摸了摸毛毛的腦袋,看向沈長離:

  「離兒,我正好路過這裡,不嫌棄馬車簡陋的,就一起過去吧。」

  「不必……」

  「好啊!」沈長離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毛毛一口打斷,

  「坐宋夫子的車過去多威風啊!」

  說到這,毛毛立刻扭頭過來,滿眼期待的看向沈長離。

  「師父,我們……」

  「不用了,」沈長離掩飾示意毛毛不要亂說話,

  「若是第一天就坐宋夫子的馬車過去,你要書院裡的其他人怎麼看宋夫子?」

  說到這,沈長離又看向宋宴清,「謝謝宋夫子了,宋夫子自己先過去吧,我還要等人。」

  「是等王爺?」宋宴清問的十分直白。

  沈長離一愣,隨即點點頭,「嗯,王爺昨天答應我。」

  宋宴清臉上露出幾分憂鬱,「雖然不想讓你失望,但我還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下朝的路上,王爺被白家的人叫走了。」

  什麼?

  沈長離一愣,「白家是出什麼事了麼?」

  「這個在下倒是不清楚,」宋宴清又摸了摸毛毛的腦袋,

  「時間不早了,既然你們不走,在下就先走一步了。」

  宋宴清前腳剛走,後腳無影就騎著馬來了。

  「王妃娘娘,王爺讓屬下過來告訴您一聲,王爺有點事,今天只怕來不了了。」

  「什麼事?」沈長離問。

  無影面上露出幾分無奈,很明顯是不願意說,沈長離也沒有為難無影,冷笑一聲就獨自上了馬車。

  說好的事情,結果又毀約,果然只要白家出了事,她就得靠邊站。

  毛毛看著沈長離心情不好,開口道:

  「師父,您別難過,為了一個晚上跟見別的女人的壞男人,不值當。」

  「什麼意思?」沈長離抓住一個重點,「晚上見別的女人?」

  毛毛吐了吐舌頭,將那天晚上,沈長離讓他去請寒君袂過來吃螃蟹,他一過去就被白曉曉攔住了,還罵了他一頓的事和盤托出。

  沈長離聽完後,氣的胸口起伏。

  昨天晚上寒君袂還信誓旦旦的說,晚上不會讓外人進門,結果根本就是做給她看的,在此之前,白曉曉還不是隨意出入?

  也就是她傻,信了寒君袂的鬼話!

  「師父別難過,念念覺得王爺不是那種人,說不定其中是有什麼誤會。」

  沈念的心思總是很細膩,她覺得王爺跟別的男人還是不一樣的。

  聽見沈念幫寒君袂說話,毛毛一下就生氣了,「沈念,你到底是誰的人,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沒有,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好了,你們倆安靜一會。」沈長離有點煩悶。

  這煩悶的心情一直持續到馬車停下。

  慕離書院已經到了,到了才知道,這慕離書院並不比初陽書院小,而且往來都是衣著樸素、客氣斯文的年輕人。

  有那麼幾個面孔沈長離覺得很是眼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覺得眼熟?」溫潮生出現在她身邊,開口道:

  「還記得今年那場詩詞會麼?這些年輕人都是參加那場詩詞會的選手。」

  沈長離恍然大悟,她就說這些人怎麼眼熟,原來是有過一面之緣。

  「他們怎麼會在這裡?」沈長離問的時候,心裡已經有了想法。

  「唉,這些人啊,滿腹經綸,可他們壯志難酬報國無門啊,宋宴清就想了一個辦法,開設一個書院,將這些有真才實學的人留下來當夫子了。」溫潮生解釋道,

  「我聽聞的時候還不信,沒想到過來看居然是真的。」

  宋宴清是真的愛惜人才,可惜他能力有限,能做的,也只是傳承文化。

  「宋夫子真是個好人。」毛毛感慨道。

  沈長離也贊同的點點頭,「是啊,所以你們在這裡讀書也要更加努力才行。」

  毛毛和沈念皆是堅定的點頭。

  「在下建立慕離書院其實還是因為離兒說過的一句話。」宋宴清從人群中走來,兩袖清風,眉清目秀,

  「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

  那是沈長離在詩詞會說,借用的一首詩。

  她當時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宋宴清不僅記下來了,還用到了實踐中。

  想到這,沈長離對宋宴清竟然生出了幾分敬佩。

  這是真正有風骨的人。

  「進去看看吧。」宋宴清隨手招來一名年輕的夫子,「你把這兩個孩子帶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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