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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小丫頭 要不我娶你?

2024-06-08 02:47:41 作者: 向陽為春

  這是玄冥送來給她報平安的。

  她將卷信收了起來,又環視一周,四周靜悄悄的,風吹林動,根本沒人。

  她覺得有點詭異,又有點無奈,居然還是沒查到玄冥的身份,不過還好確認玄冥的安全,飛身離開了此地。

  第二步,她來到了攬月樓。

  「沈姑娘,我們東家真的不在。」韶綰無奈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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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們東家出門是不會告訴我們去哪兒的。」

  「那他有沒有別的宅子什麼的,他這麼有錢,應該有很多房產吧?」沈長離眨眨眼,

  「你可以把那些地址給我,我自己去找取。」

  那夜走得急,她只留下了一瓶藥,然後就追玄冥去了,但她有八成把握能確定,溫潮生跟溫瀾就是一個人。

  「姑娘確定嗎?」韶綰反問道。

  「自然。」

  「那好吧。」

  韶綰走到桌前,秉著記憶寫了許久,等她將那些地址遞到沈長離面前的時候,沈長離才知道韶綰為何要反問。

  「這這也太有錢了,在這寸土寸金的京城,他居然有七十三處宅子!地方分布還各有不同!」

  韶綰笑了笑,「是啊,所以就算姑娘去找,沒有個兩三日,怎麼找得到呢?」

  「無礙,我一定要找到他。」

  花落,沈長離朝韶綰揮了揮手,翻窗離開了。

  那夜,溫潮生說葉幽寒是死於玄冥手下,溫潮生是為了給葉幽寒報仇,打算跟玄冥玉石俱焚。

  這個葉幽寒…究竟是什麼人?

  沈長離已經不止一次聽見這個名字了。

  事出必有因,也許只有找到溫潮生,才能解開疑問。

  她先確定了東街的十處宅子,然後找了街邊十個孩童,一起去敲門,回來時,匯報一個結果,能得到一串糖葫蘆。

  「你們確定都沒找到嗎?」

  「沒有。」眾孩童異口同聲。

  一個扎著麻花辮的小女孩補充道:

  「那些宅子都是經久未修,起碼空了三十年的房子,怎麼可能住人啊?」

  「空了三十年?」沈長離突然融會貫通,

  「吶,再獎勵你一串。」

  紙上一共七十三處,空了三十年以上的起碼有五十處,再排除這十處,還剩十三處。

  從這十三處下手,這就簡單多了!

  有了這個想法,沈長離很快行動起來。

  但進行的,永遠沒有想像的簡單,前五處宅子,依舊撲了個空。

  無奈,她只能找了個餛飩攤子坐下吃餛飩,就在山重水複疑無路的時候,耳畔響起了一個聲音。

  「小丫頭,你在找誰?」

  沈長離迅速抬眸,迎面就是溫瀾玉扇輕搖的模樣,端的是一派英俊瀟灑。

  「你…你怎沒在這兒?」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溫瀾沒有回答,只是抽走了沈長離手邊的地址,勾唇一笑,道:

  「哦~原來你在找我啊,也怪小爺我生得太好看了些,沒有人不為之傾倒的。」

  「是啊!」沈長離靠近溫瀾,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趁機確認溫瀾有無受傷,

  「你這麼英俊瀟灑的,我這麼年輕貌美的,實在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呀!」

  結果卻是沒有,溫瀾身上沒有一絲血腥味,也沒有一絲異樣。

  難道,溫瀾跟溫潮生不是一個人?

  沈長離正疑惑著,溫瀾就將她推開了。

  「女孩子家家的,也太不像樣了,誰在街上跟男子拉拉扯扯?」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

  「不過嘛,年輕貌美是真的,天造地設也是真的。小丫頭,要不我娶你?」

  最後一句,溫瀾說得十分真切,簡直跟真的一樣。

  「要不是我知道你愛開玩笑,差點兒就信了。」沈長離撇撇嘴,岔開話題:

  「你怎沒在這兒?」

  溫瀾苦澀地扯了扯嘴角,「那你怎麼又在這兒?」

  「我當然是找你啊!」

  「那我也是找你。」

  「沒一句正經。」沈長離無聲地翻了個白眼。

  「正經的倒還真的有一句。」只是你不信而已。

  後面的一句,溫瀾沒有說。

  「你說……」沈長離又開口,

  「你常在江湖上走,會不會有人冒充你的身份,做壞事呢?」

  溫瀾神情略僵了一瞬,「或許吧,畢竟小爺我如此英俊,也不乏有些迷弟。」

  「你這麼自戀,是天生的嗎?」

  「什麼話?」溫瀾雙手抱臂,「小爺說的可是真的,不信你瞧。」

  溫瀾隨手一指,沈長離順著目光看過去,竟然真的有好幾個跟溫瀾打扮一模一樣的人,在街上遊蕩。

  還真是什麼時代都不缺追星族。

  難道,那夜見到的溫潮生,也只是一個跟溫瀾打扮相近的男人嗎?

  她還在想,溫瀾已經摟住了她的肩,轉身進了一處酒樓,

  「既然你在找我,那我也不能只讓你吃餛飩,來,小爺請你吃頓好的。」

  沈長離眼前一亮,跑得比溫瀾還快,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唰啦一聲,還把溫瀾的整條袖子都扯了下來。

  溫瀾光潔的手臂裸露在空氣中,一張臉都青了。

  沈長離微微疑惑,難道溫瀾真的不是溫潮生?

  「你故意的是不是!」溫瀾氣得不輕。

  沈長離尷尬一笑,「哪有嘛,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瞧我,摔得也不輕嘛!」

  說著,沈長離連忙將衣袖套回溫瀾胳膊上,好言好語地勸著上樓。

  吃飯的時候,是不能想其他的事的,以免影響食慾。

  「小丫頭,雖然捧場,倒也不必如此埋頭苦幹。」

  沈長離擺擺手,「快吃,再不吃就沒了!」

  一陣風捲殘雲,沈長離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沒吃過飯。」

  「你懂什麼,我這叫不浪費糧食。」

  「說不過你,吃飽了嗎?」

  「飽了,但是我沒錢。」

  提前說明,要她結帳是不可能的。

  溫瀾無奈扶額,「放心吧,這家店是我的,用不著你給錢。」

  沈長離微微瞪大雙眼,「原來除了不正經的店,你還有正經的店……」

  「切,都不是生意嗎?就算我不做,也會有別人做。」溫瀾渾不在意,

  「以後我不在攬月樓,就在這裡,報小爺的名字,不會有人攔你的。」

  「是是是,」沈長離扶著腰起身,

  「時候不早了,我可該回去了,不用送我。」

  溫瀾目送沈長離開,才道:

  「天樞閣的人還在行動嗎?」

  「是,但屬下已經按照東家的吩咐,派人偽裝成東家,將那些人引開了。」

  「做得好。」

  ……

  沈長離開幽蘭酒樓後,並未回國公府,而是去了飛雲將軍府找周雲若。

  第三步,她要接借朱雀營下的人,找到當年玉陽公主去世的目擊者。

  「周姨,你當時給我朱雀令,說憑此可以調動幾百號人,現在,我想用這些人幫我做點事,可以嗎?」

  「朱雀令給了你便是你的,你想調動人手不需要跟姨說。」周雲若說著,將自己的首飾匣子端了來。

  「你瞧瞧你這孩子,整天打扮太素淨了。」

  眨眼之間,周雲若已經在沈長離頭頂插滿了首飾,沈長離扶著沉重的頭。

  「周姨,這些東西價值不菲,看著像是宮裡的物件,您給我太貴重了。」

  「貴重什麼?姨多的是。」周雲若簡直把沈長離當成了一個花瓶,不停地往沈長離頭上插花兒。

  「周姨就不問我調動人手要做什麼?」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周姨把朱雀令交給你的時候,就認定了你這個侄女,你調動人手來做好事,姨面上有光,若你想做自己做的,姨也一定會幫你,斷不會讓旁人欺負你。」

  沈長離心頭一暖。

  其實穿越過來,也不全是爛攤子……

  夜半,握瑜院。

  「小姐,您可算是回來了,梅姨娘鬧得厲害,不肯吃飯呢!」

  「我上次讓你給梅姨娘吃的藥有按時吃嗎?」

  守羽點點頭,「小姐交代的,奴婢自然完成。」

  踏入廂房,梅姨娘正坐在床上發呆。

  「梅姨娘,你吃了藥,有沒有想起來什麼?」

  梅姨娘呆呆地,沒有回答。

  一邊的守羽開口道:

  「小姐,梅姨娘若是想起來什麼了,絕對不會這麼安靜的。」

  也對。

  經歷了殘害的人,若是想起了什麼,怎麼會表現得如此平靜?

  而且她給梅姨娘用的藥,也不可能有立竿見影的效果。

  思及此,沈長離從須彌環中取出了一粒藥丸,順勢彈入了梅姨娘口中。

  吃了藥丸的梅姨娘格外安靜聽話,沈長離開口道:

  「給梅姨娘吃東西。」

  守羽有些疑惑於梅姨娘為何會突然變得這麼安靜,但還是點點頭,端著粥上前給梅姨娘餵食。

  沈長離疑惑地看了一會兒,目光最後落在被褥上,那隻破舊的虎頭鞋上。

  若有所思了一會兒,方才離開。

  之後的三天裡,日子無波無瀾,除了寒君袂每日派人來問沈長離有無練琴,一切都十分愜意。

  握瑜院裡也被守羽打掃得乾乾淨淨,門口一棵枇杷樹,也開始結果子。

  一聲脆響打破了這一時的和諧。

  「出什麼事兒了?」

  守羽提著籃子有些嘆惋地從門外走來,

  「夫人好像又打了紅裳,奴婢昨日在洗衣房看見紅裳的時候,她胳膊上滿是傷痕。」

  「還開始狗咬狗起來了。」沈長離伸了個懶腰,

  「今天吃什麼?」

  一頓飯吃完,沈長離才吩咐道:

  「去悄悄告訴紅裳,今夜子時在後荷花園赴約。」

  守羽愣了愣,「小姐不是說,背叛舊主的人不能用嗎?」

  「小羽毛學習能力很強,這種背叛舊主的人,的確不能用,我只是想給她指一條生路罷了。」

  三天兩頭被沈夫人毒打,再這樣下去,紅裳不死即殘,詩詞會在即,她可不想府里出現這種礙眼的事。

  「生路?」

  沈長離點點頭,「回來時再把這封信塞到父親書房裡去。」

  一邊說,沈長離一邊從衣袖裡掏出一封信。

  「是。」

  夜幕降臨。

  紅裳本困守羽的話心神不寧,一不小心將滾燙的茶水濺到了沈夫人的衣裙上。

  沈夫人怒不可遏,連打了紅裳三個巴掌。

  「真是賤骨頭,連個茶水都端不穩,你想怎麼樣,爬到本夫人頭上做姨娘嗎?!」

  紅裳不敢反駁,哭哭啼啼地退出廂房。

  賤骨頭?

  沒有人天生就想當奴婢,只不過是因為家破人亡時,吃了一口沈夫人給的飯,權當報恩而已。

  她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荷花園。

  抬眸看了眼被屋檐割據的四角天空,她心中無限悲哀。

  她為了幫沈夫人籠絡劉大林破了身,如今沈夫人卻反過來怪罪她,把她當個畜生來用,還把她破身的事情告訴了她的表哥。

  難道她後半輩子,都要在這種奴役中度過嗎?

  「憑什麼!憑什麼!?」紅裳跪倒在地,眼淚啪嗒地掉落。

  此刻的她,就像一條擱淺的魚,陷入困境無法自拔。

  「什麼人在此喧譁?」身後傳來一聲極具威嚴的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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