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動手救人
2024-06-08 01:40:53
作者: 蜀桃
眼看著女孩兒進了廁所,盯上她的那個年輕人,給另一旁的一個男人使了一個眼色。
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會意地點點頭,左右看了看,在年輕人的遮擋下,三兩下就弄開了廁所的門,迅速進去關上了門,整個流程不過十來秒,根本沒有人注意到。
「你幹什麼,唔……」剛上完廁所起身的女孩兒被彪子捂住了嘴,只能驚恐地瞪大眼,發出嗚嗚的聲音。
彪子捂著她的嘴,把她按在了牆上,女孩兒動彈不得,眼淚流出眼淚,眼神哀愁地看著他。
「別叫。」他從腰間摸出了一把鋒利的摺疊刀,尖銳的刀尖對準了女孩兒纖細的脖頸,「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女孩兒說不出話,只能小幅度地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彪子滿意的點點頭,刀尖向下,狠狠一用力,挑斷了女孩兒脖子上的項鍊,他看了看,把項鍊放在嘴裡咬了一下,一臉驚喜,「還真他媽是金的,今天算是撈著了。」
項鍊被搶了,女孩兒卻不敢露出絲毫生氣的表情,只想男人就此住手,放過她。
「包里有什麼東西?」彪子注意到她身上斜挎著的小包,「都給我拿出來。」
女孩兒抖了抖,不敢不照做,拿出了包里的東西,裡面除了自己的證件,竟然還有幾百塊的紙幣。
彪子笑得牙花子都出來了,「真他娘的不錯。」就這項鍊和錢,可是他們好幾天的收入了。
他微微鬆開了捂住女孩兒的嘴。
「都給你了,可……可以讓我走了嗎?」女孩兒害怕地直打哆嗦,「我身上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
「是嗎?」彪子古怪地笑了笑,「誰說沒有了?」
女孩兒沒明白他的意思,只以為他覺得自己身上還藏著什麼東西,她不住地搖頭,「真的沒有了,沒……」
看著彪子在她身上打量的眼神,帶著惡意和欲色,女孩兒意識到了什麼,她渾身抖得更厲害了,「不,不!」
「救……」女孩兒剛叫了一聲,才發出一個字音,又被捂住了嘴。
彪子面色發厲,惡狠狠道:「我剛才說什麼來著?不准叫!」
他手裡的刀再次抵住了女孩兒的脖子,微微用力,殷紅的血就流了出來。
女孩兒吃痛,臉上流出眼淚,卻再也不敢動了。
「這才聽話嘛。」彪子鬆開一隻手,慢慢摸上她的脖子,「憑什麼每次遇到漂亮姑娘,都得他先上,今天,老子就要先享受了。」
他一邊兇狠地說道,手一邊往下摸,慢條斯理地揭開了她衣領的扣子。
女孩兒不敢動彈,眼神絕望起來。
一門之隔的門外,年輕人站在外面望風,心裡嘀咕,這彪子怎麼還沒出來?在裡面磨蹭啥呢?
他正想著,一個人走了過來,伸手就要去開廁所的門。
年輕人連忙道:「兄弟,裡面有人呢。」
「我這也等著呢,你要不想排隊的話,去前邊上吧。」他看著面前人,眼裡閃過一絲精芒,這不就是他剛才盯上的手裡抱著盒子的那人嗎?怎麼過來了?他東西去哪兒了?
「我看見了,裡面的人進去很久了。」蘇從文聲音很淡,平靜地闡述事實,「剛進去的是一個女孩兒,你看見了嗎?」
「什么女孩兒?沒看見啊?」年輕人裝傻,「裡面的是我兄弟。」
「是嗎?」蘇從文黝黑的眼睛看著他,年輕人莫名感覺脖子後面掠過一抹涼氣。
「當然,我看著他進去的,我還能不知道嗎?」
蘇從文定定地看了他三秒,「那我進去看看。」
他把手搭上廁所門。
「誒……」年輕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語氣有點危險,「都說了裡面是我兄弟,你這人找事兒呢?」
蘇從文:「鬆開。」
「不松。」年輕人臉沉下來,「趕緊滾,別給自己找麻煩。」
他扯了一下衣服,露出腰間的刀,威脅道。
蘇從文,「最後一次警告。」
「滾你媽……」
「啊啊啊!」年輕人這句話還沒有罵出來,就被蘇從文反手扭住了手腕,毫不留情地折過去,他聽見了自己手指折斷的聲音。
他痛得臉都扭曲了,另一隻手想去摸刀,卻被蘇從文眼疾手快地扼住了喉嚨,一個踢腿,膝蓋磕上他的肚子,他臉一白,倒在地上。
蘇從文面無表情,「我已經說過了,最後一次警告。」
年輕人對上他的眼神,平靜中帶著翻湧的血氣,十分瘮人,他被嚇住了。
常年在道上混,他不會看不出來,這人的這個眼神,是見過血的。
完了,他們這次碰上硬茬子了,年輕人心一涼。
蘇從文不跟他廢話,直接一腳,踹開了廁所的門,砰的一聲巨大聲響,吸引了乘客們的注意,不少人都扭頭看了過來。
廁所的門打開,看見的一幕讓蘇從文眼裡直接染上了血色。
女人被壓在車壁上,男人趴在她身上,一邊親一邊亂摸,女孩兒的衣服已經被解開了一半,露出白皙的胸脯,她滿臉都是淚,帶著絕望。
蘇從文瞬間冷了臉。
「砰!」他一拳向男人砸去。
「你他媽誰……啊!」被迷了腦子的彪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再次被蘇從文一拳砸中,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他被蘇從文逼到角落,一拳又一拳,雨點般的拳頭落了下來,每一拳,都帶著十足的力道,他被打出了血,流了滿臉。
「啊啊啊!」女孩兒看著這一幕,終於放聲尖叫起來。
「穿好衣服,出去。」蘇從文聲音冷硬地命令。
他一邊說,一邊手上沒停,蘇從文臉色極冷,每一拳都格外用力,帶著往死里打的意味,彪子痛苦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已經叫不出聲了。
「別……別打了。」哆嗦著穿好衣服的女孩兒說道,「你……你會把他打死的。」
「死?」蘇從文臉色一片冰寒,「死了才好。」
他在戰場上拼命了三年,他的戰友兄弟都死在了戰場上,而這些被他們用命守護的人,卻在幹著這樣下作的勾當,蘇從文心裡的怒氣無處發泄,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用力。